親子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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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高人徒手捏魔核的硬核畫面又把駱安歌震了一下。 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奇怪了,對于陽神真人來說,這都是基cao、基cao!元神就該這么用,起來干嘛,勿六!都坐下! 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一向被稱為駱仙子或者駱真人的駱安歌也不知道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可能和他們這個世界底層代碼是由一個本心奔放的摳腳少女寫的有關(guān)吧,嗯。 顧真終于擺脫了觸手怪,心里也放下一件事,這時候她還想洗洗手,又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個魂,那這手豈不是沒法洗了?于是她轉(zhuǎn)了幾個念頭,干脆試試看是不是能直接換個形象。 就當(dāng)換皮膚了,這個金色人影逼格是不錯,但就是太晃眼了,實在不利于交流,這樣,打光大哥您先休息一下,我日常用個系統(tǒng)自帶的基礎(chǔ)模型就可以了。 顧真看見了自己的毛拖鞋。 等等!面前站著駱安歌呢!不能給邵小凌丟臉?。?/br> 毛拖鞋一晃而過,顧真看見了一片飄飄忽忽的裙擺。 還行,像這么回事了。 于是光暈散去,光華流轉(zhuǎn),如云銷雨霽,碧空初洗,一襲天青色的長裙之上,是一領(lǐng)月白色的衫子,和一位正掛著淺淡微笑的絕世高人。 駱安歌知道,這就是前輩元神的真實面貌,忙不迭地又?jǐn)狂判辛艘欢Y。 “不必多禮,還是這樣方便說話。”真要裝逼的時候,顧真還是能繃住的,而且她現(xiàn)在才有工夫想一想,駱安歌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那肯定是和被自己送去華陽派的聶小川有關(guān)了。 要不然哪里這么巧,明明要等到六七年后才會碰見的駱安歌和邵凌,現(xiàn)在就在這里見面了? 那么這樣一來,她前來的目的也就挺明顯的了。那肯定是要把邵小凌這個野孩子帶到華陽派去唄!她在原作里不就是干這個的? 小粉絲,干得漂亮!效率愣是可以! 顧真在心里夸過了被自己慧眼挑中的聶小川,終于想起和這件事有關(guān)的另一個主角來了,“我叫顧真,先不忙說話,我讓我兒子出來見你?!?/br> 這句兒子,顧真說得可是一點都不虧心,害!她這幾天cao心下來,倒霉孩子倒霉孩子的不知道在心里叫了多少聲,再加上當(dāng)年一筆一劃,從草圖到定稿,從人設(shè)到特寫,從頭頂?shù)年鹘堑狡蒲澴由系钠贫?,再到后來狂霸酷炫的各種招式武器,吭哧吭哧的,也不知道在邵凌身上花了多少工夫,哪能真的不把他當(dāng)親兒子呢? 于是顧真就回頭招手喊她兒子了。 而駱安歌也就靜靜地等著,她滿心以為,前輩高人的兒子,那肯定也是位修真界的前輩了吧!就是不知道在修真界是否有些名聲?說不定就是哪位她認(rèn)識的道友呢? 結(jié)果…… 邵小凌“哼”了一聲,從臟乎乎臭熏熏的巨蛇的尸體背后跳出來了。 一出來,他的表情和動作還都特別糾結(jié),幾乎都把“天吶我的背后靈忽然會說話還說她是我娘但如果是這樣她怎么早不告訴我,她為什么成日護(hù)在我身邊卻不愿意和我說話……不,等等,她不是騙我的吧!她真的是我原來那位背后靈嗎?我的背后靈又真的是我娘嗎?”這種屬實復(fù)雜的表情寫到了臉上。 不過,邵小凌就是邵小凌,他心理活動都這么豐富了,但還是一板一眼地走了出來,他知道,如果對方有什么不對,給他八條命都不夠跑的,更何況他對自己的背后靈原本就有種相依為命的感情,這時候沒有確切的證據(jù),還是不愿意對她過于提防。 但是,他也不愿意不清不楚地就認(rèn)下這個娘。 于是,他走到距離顧真十步開外的地方,就停住不走,還一臉嚴(yán)肅地問道:“這位前輩,你說你是我娘,可有什么證據(jù)!” 顧真知道他會有這么一問,不過還是被他的口氣氣笑了。 “行事謹(jǐn)慎是好事,但小小年紀(jì),疑心不要這么重,”她一把薅過邵凌的衣領(lǐng)子,毫不客氣地rua著他凌亂的頭毛,“如果你再長點見識就知道,有修為的人亂認(rèn)兒子,可是要擔(dān)因果的。而且氣息血脈也做不得假,要掩蓋偽造,可是要花上不少工夫,而你一個啥都沒有的小屁孩,我偽造成你娘,到底是圖什么呀?” 哦,這倒不一定,還可以……圖你的主角身份來著,顧真吐槽了自己一句。 邵凌被不停地揉腦袋,心里泛起一絲別扭的同時,也有許多從未體驗過的欣喜,顧真的說法不是全無破綻,他本來還想回兩句嘴,但是在這種越來越溫暖的感覺里,他漸漸就什么都不想說了。 就想再這樣,靜靜地多呆一會。 顧真一邊rua邵小凌的頭毛,一邊感受著他的的態(tài)度從僵硬到放松,也在心里感嘆:這真像當(dāng)年她和那誰一起撿回來的那只野貓?。∫粯右粯拥?!從刺頭到軟萌小甜心,只經(jīng)歷了一次擼毛! 不過呢,該打補(bǔ)丁的還是要打補(bǔ)丁,邵小凌可聰明了,不是好糊弄的,“從前我尚未恢復(fù),留在你身邊的這個分神除了自動保護(hù)你之外,也做不到別的,我也是這兩天才恢復(fù)了一些,你也不要想多了?!?/br> 顧真說完,就感到邵小凌身體又是一僵,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樣,不過,很快,他就再次放松了下來。 行了,差不多,邵小凌應(yīng)該不會再懷疑自己先前是故意袖手旁觀,在他慘兮兮的時候也不出來說兩句便宜話安慰安慰他,是不是存心不良了。 對了,說起來,從前的主角他媽,到底是為啥不說話的?是真的做不到,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 顧真把這個疑問放在一邊,她回頭去看駱安歌,發(fā)現(xiàn)人家就是有修養(yǎng),忽然看了這么一出隱藏信息巨大的家庭倫理劇,又聽說自己這個“高人”只是剛剛恢復(fù),臉上都沒有露出什么表情來。 “嗯,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兒子,邵凌。”顧真將邵凌從懷里扒拉出來。 邵凌野歸野,該講禮貌的時候也是不含糊的,更別說駱安歌一看就是個仙氣飄飄的仙子,他也是頭一回見到這種這么符合他聽到的故事里仙人形象的人物,所以他對駱安歌的態(tài)度還是很恭敬的。 他端正地對駱安歌拱手行禮:“晚輩邵凌,見過駱仙子。”他活學(xué)活用,已經(jīng)把駱安歌的姿態(tài)和他從故事里聽來的稱呼用上了。 但另一邊,看家庭倫理劇都能保持平靜的駱安歌,卻在聽到邵凌的名字時,愕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