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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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笑時,那張好看的臉顯的很冷,以至于走起路來,帶著一絲蕭殺氣息。 可男人遠遠的看見宋承時,臉上便止不住的露出一抹笑意。 連帶著那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也顯得格外神情而寡恩。 宋承沒迎上去,只是將還蹲在自己頭上的胖梨,像摘一朵花一樣摘了下來。 等到鄭嚴序走到近處時,正好可以將他攬入懷里。 兩人同樣冰涼的手指觸碰在一起,他聽到了男人微微責怪的話語。 “怎么出來了?還穿的這么少?!?/br> 宋承用力回握住男人的手,也不正面回應他的話,只是努力的朝他懷里靠靠。 “那你就再摟緊我一點嘛?!?/br> 他的聲音很輕,又帶著幾分依賴和撒嬌。 男人沒有多想,依言收緊了摟在青年腰上的手:“咱們回家?!?/br> 宋承點點頭,悄悄的吐了一口濁氣,跟上自家那位的步伐。 等到第二次見到沙澤已經(jīng)是十幾天后了,天氣越發(fā)的冷,就連胖梨最喜歡的小洋菊也被凍死在了陽臺。 虧的他天天喊男人給小洋菊照光,還是沒能熬過這個冬天。 胖梨看上去有點傷心,胖胖的身形都有幾分消瘦了。 不過在宋承好言相勸的幾天里,又以驚人的速度長了回來,并且變的比以前更加大了。 現(xiàn)在的胖梨羽毛豐滿,顏色亮麗,目光更是犀利而精銳,帶著勢不可擋的英氣。 宋承無意間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小家伙之前頻繁的掉毛,是為了后面的蛻變。 胖梨長成了一只真正的成鳥,他不得不驚嘆一句:“好酷!” 誰知道就這么一句夸獎,瞬間讓這家伙破了功。 它又飛到青年的肩上,來回的求蹭求撫摸。 弄的宋承哭笑不得,男人在一旁看到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嚇的胖梨連忙飛跑了,一邊飛一邊委屈兮兮的咕咕叫喚。 宋承剛想替它說幾句話,便被男人拉著坐到了腿上,一吻封唇。 鄭嚴序微涼的指腹摩挲著青年細嫩的后脖頸,微微癢意和刺痛。 宋承被他吻的暈暈乎乎,尚來不及反應便覺得身上一涼,好看的臉上露出一抹錯愕的神情。 羊毛毛衣被人高高堆砌在白皙的胸前,幾乎快變了形。 而鄭嚴序眸色晦暗,不打一聲招呼的俯下了頭。 宋承渾身一顫,無法克制的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眼角沁出了淚珠。 等到男人放開他后,青年的腰徹底軟下去了,泛著止不住的酸意。 宋承被折騰的困了,等不到送鄭嚴序出門,便在臥室里睡了過去。 所以當他睡醒看見窗戶外飄著的沙澤時,這才羞愧的知道,自己那便宜的弟弟已經(jīng)在那等了老半天了。 第56章 沙澤輕門熟路的帶著宋承來到了一家尚未營業(yè)的酒吧。 酒吧門店窄小, 開在了一條小巷的最末尾, 掉漆的門牌紅黑摻半,搖搖欲墜的掛在其上。 宋承盯著看了好半天, 才勉強認出那幾個歪掉的字母:wisdom bar。 智慧酒吧?奇奇怪怪的名字。 “那家伙現(xiàn)在肯定在里面睡覺?!?/br> 沙澤皺著眉說道,臉上露出一抹絲毫不掩飾的嫌棄。 “走吧?!?/br> 他揮了揮手,鐵簾門當即被風沙侵蝕出一個半人身的洞口, 砂礫旋轉(zhuǎn)著四處飛舞。 沙澤率先彎腰跨了進去, 宋承收回目光定了定神,也跟著跨了進去。 兩人的身影剛一進去, 洞口便悄無聲息的縮小化為無,給這小巷平添了幾分神秘。 宋承跨進去后, 兩眼一黑,撲面而來的酒氣沖天,熏的他頭疼。 而沙澤好像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景,當即捂住了口鼻,冷聲道:“該死的酒鬼,他遲早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位喝酒喝死的神?!?/br> 宋承到嘴的話還沒來得及問,費力走動的腳便猝不及防的踢到了空的酒瓶。 “哐當”一聲響,在安靜的室內(nèi)格外的突兀。 就在這時,寂靜的黑暗中響起男人被吵醒而痛苦的呻吟聲。 “我的老天……賽特你瘋了么!” 男人的聲音因過度飲酒而顯得有幾分蒼老沙啞, 他頭也不抬的抱怨道: “我這里沒有你要的線索,我都說過八百四十二次了。” “走好不送,謝謝您了?!?/br> 說完男人打了一個nongnong的酒嗝,氣味感人。 然而他毫不在乎, 只是抹了一把口水又趴了回去接著睡。 八百四十二次?宋承有點驚訝,真的有人會記得這么清楚么。 沙澤到對這個數(shù)字沒有任何的懷疑,他只是步伐沉穩(wěn)的走了過去。 “智慧,你是真的打算把自己喝死在這家小小的酒吧里是么?” 回應他的則是一聲嘲諷的嗤笑,男人懶洋洋的說道: “這里沒有什么智慧之神,自然也不存在喝死的問題。” “如果你是來向我詢問解答的,那親愛的我太抱歉了,這世界萬物早已不在我眼前?!?/br> 所以他根本回答不了任何人的問題,只有一個日夜皆醉的酒鬼而已。 沙澤沒有回答他,只是“啪”的一聲打開了酒吧的燈。 剎那間照亮了這亂七八糟酒瓶滿砌的屋子,而在那堆垃圾中間就趴著一位眼神迷離、神情恍恍惚惚的男人。 “shit!” 男人痛苦的罵了一句,抬手遮住了不太熟適應的眼睛。 “你到底要做什么,賽特!” 宿醉和長時間不能思考的大腦使他的身體跟不上反應,剛一站起來,就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嘖嘖?!鄙碀勺旖枪雌鹨荒燥@譏諷的笑,可臉上偏偏又露出溫柔虛偽的神情。 “可憐的智慧,我今天不是來問你問題的。” “我是來給你送上問題的答案的?!?/br> 智慧跌坐于地上,雙眼迷茫而游離的說道:“什么?” 當他看清站在沙澤身邊的青年時,瞳孔猛的一縮。 “是不是很驚訝。” 沙澤坐在宋承的對面,搖了搖手上的威士忌:“智慧之神會是這個樣子?!?/br> 邋遢頹廢,甚至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的酒鬼。 宋承點點頭,“有點?!?/br> “放心,他會幫你恢復記憶的。”沙澤吞下冰冷的液體,說道: “如果連全知全面的智慧都沒有辦法的話,除了主神,將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幫我們的人?!?/br> 說到這,沙澤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 “你……沒有和他說過我來找你的這件事吧?” 他很明顯指的是自家那位,鄭嚴序。 宋承微微挑眉,“沒有,如果有的話,你現(xiàn)在不可能毫發(fā)無損的坐在我面前,不是么?!?/br> 當沙澤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瞬間,一切開始分崩離析,又漸漸重組新的世界。 宋承從未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更加清晰的明白,那些恐怖而猙獰的動物神,都源自何處。 那些被肢解而斷裂的畫面和夢境,無論是復眼神瞳孔里的預言,還是雨夜里帶著暗示的詢問,都將他拉扯著推向同一個地方。 而每當他將要尋找到答案的時候,鄭嚴序卻試圖隱瞞全部。 盡管宋承不知道自家那位有什么目的和緣由,他都想要一起承擔。 如果鄭嚴序真的只是為了他好而隱瞞的話,最好只是這樣。 想到這,宋承眸色微微一暗。 聽到青年的話,沙澤臉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他放下酒杯訕笑道: “確實,不過……你是不是有點太相信我了?” “他有提過我不是好人的事實吧?” 提到這,沙澤又恢復了之前的從容優(yōu)雅。 宋承瞥了他一眼,實在沒忍住問道:“現(xiàn)在壞人的稱呼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贊美么?” “什么?”沙澤一愣。 “你好像很享受當個反派的感覺,被人熟知的那種?!彼纬杏挠牡恼f道,“不良電視劇和電影還是少看點比較好,弟弟?!?/br> 沙澤當即愣在原地,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也開始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