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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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奧西里斯的傷感情緒影響,宋承開始無法控制的回憶起那場夢境。 于是神明和青年的故事再度在腦海里上演的時候,宋承感受到了無法呼吸的難過。 睡夢之神說的沒錯,只要在夢境呆的越久,他的意識越弱。 直到他真正的和奧西里斯合為一體,忘掉自己的姓,忘掉現(xiàn)實中自己有個小家。 還有等著自己回去的那些人,包括鄭嚴(yán)序。 醉酒之后是難得的片刻清醒,宋承將腦袋縮進(jìn)清泉水里,只露出一雙醉醺醺的眼睛,和用來呼吸的鼻孔。 他身體發(fā)軟,但思緒卻轉(zhuǎn)的飛快。 要想走出夢境也許有兩個辦法。 第一個辦法就是再去找一次睡夢之神,他千辛萬苦保下的她,就是希望現(xiàn)實中的睡夢之神能再度進(jìn)來,給他一點提示。 但這個方法的可行性并不高,尤其是現(xiàn)在的睡夢之神如此衰弱。 而第二個辦法就是等記憶完整的走一遍流程,這就意味著奧西里斯必須再死一次。 只要承載他意識的本身死亡,也許他就能回到現(xiàn)實里去。 想法雖好,但他不知道下一個爆發(fā)點會是什么時候來臨。 神明的壽命是如此的漫長而沒有盡頭,也許還要再等一萬年之久,也許在下一個黃昏的明天。 誰知道呢。 宋承想著想著便閉上了眼睛,困意如潮水般涌來,席卷著他疲憊的身軀。 而就在這時,他十分敏銳的感覺到有人在靠近。 宋承瞬間睜開眼睛,翠綠色的眼眸一片冷清。 “誰在那里?!?/br> 正前方的生長茂盛的樹葉微微顫抖幾下,然后被一只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撥開。 一張俊美的臉率先露了出來,淡金色的眼眸望向青年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溫柔?!笆俏??!?/br> 是伊西斯。 宋承緊繃住的臉色緩緩放松,他剛想站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卻在池子的另一邊,而且腿根發(fā)軟的厲害,根本站不起來。 青年的臉上涌上一抹羞惱和生氣,尚未褪去的緋色紅暈又再度染上了白皙的臉頰。 男人將愛人的神情盡收眼底,淡金色的眼眸微微變的晦暗。 “你怎么來了,伊西斯?!?/br> 既然站不起來,索性就徹底放棄掙扎,宋承看向一步步靠近的男人,警惕的問道。 “殿下,你站不起來么?” 男人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目光似有似無的在青年赤裸的身上打量著。 宋承被他這么一看,頓時心里發(fā)毛起來。 同樣身為男人,他再了解不過對方眼里那暗沉的欲望。 “不,我只是暫時不想起而已。” 宋承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然而冷清的話語卻帶著微微顫音。 男人看著他那倔強(qiáng)的模樣,眼里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并正言道: “奧利,你不在的這些天,神山之上多了不少傳聞?!?/br> 伊西斯來,果然也是因為那些傳聞的。 “這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男人神情微愣,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了些許: “是么,是誰告訴你的?!?/br> 宋承并沒有注意到男人變化著的神情,直接說出了哈托爾的名字,以至于壓根沒考慮到這樣說的后果。 “哈托爾,她剛走沒多久?!?/br> “她過來送了一些酒,順便告訴了我那些……等等,伊西斯你在干什么?!” 宋承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池子邊上,解開衣服扣子的男人。 當(dāng)男人渾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時,宋承已經(jīng)徹底呆住了。 那是一幅相當(dāng)漂亮的軀體,帶著他從未想過的健美與強(qiáng)壯。 沒錯,強(qiáng)壯。 宋承從來不知道這頂著張漂亮的臉蛋的家伙,會有這么強(qiáng)悍而令人害怕的身軀。 危機(jī)感一旦產(chǎn)生,下一秒警鈴大作。 他也顧不上被男人看光的身體了,雙手連忙撐著池子的邊緣想要站起來。 水花在他的掙扎之下濺起,而身后卻涌來更大的水花。 他剛離開水面一點的胸膛猝不及防的被人狠狠一拉手臂,整個人又瞬間跌回了水里。這速度快的宋承來不及喊叫,他被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擁入了懷里。 rou貼rou,胸膛貼著胸膛,男人勁瘦的腰身不容拒絕的擠進(jìn)宋承乏而疲軟的雙腿之中。 他被嚇的一個激靈,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掙扎著卻推不動面前之人分毫。 力量太過于懸殊了。 就在宋承想要下狠手的時候,男人的大掌抬起了他的下巴。 一枚滿心占有的吻落在了唇上,并瘋狂的舔舐著宋承口腔中不多的氧氣。 宋承被其逼的眼角濕潤,雙手蘊(yùn)含起恐怖的力量,然而那些光團(tuán)尚未發(fā)出去,就被淡金色的光狠狠的按在了池子邊緣上。 宋承錯愕的看著面前一只大掌牢牢鎖住自己雙手,并將自己狼狽的抵在池邊的男人,厲聲道: “你瘋了么,伊西斯!” 作者有話要說:承承:他急了~他急了~ 老鄭(冷笑):屁股不想要了是吧? 第65章 男人沒有回答宋承的問題, 只是再次吻了上去,試圖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答案很顯然易見的, 這家伙有點失控。 圓潤如珠的耳垂被男人含弄著褻玩, 潮濕粗重的氣息噴灑在脖頸之間,宋承有種被灼傷了的錯覺。 “哈托爾是怎么和你說的, 嗯?”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 宋承整個人有些發(fā)暈,茫然的抬頭望向他:“什么?” 男人摟住他的腰身,一點點親吻青年白皙的脖頸,并將手伸了下去。 “也是像我這樣, 面貼著面說著話么。” 吃醋至極的話,帶著意味不明的嫉妒,宋承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愚蠢的事。 伊西斯和哈托爾可是情敵,先不論奧西里斯常年歇在愛神哈托爾的神殿里, 就他這醉醺醺, 又一幅人前事后泡在泉水里清洗的愜意模樣。 狗男人不會以為他和哈托爾之間有什么吧? 宋承怒了,還沒來得及說話, 便渾身一僵。 重點部位被抓住可是十分致命的事情,他又氣又急,聲音都在顫抖: “我和哈托爾說話可、可沒這樣, 我們衣服都是穿的好好的!” 可伊西斯明顯不信,或是明知道還故意為難。 男人的大掌緩緩的貼在了青年的小腹上,暗自用力的按了按,淡色的唇曖昧的磨蹭著宋承被咬紅的嘴。 他輕聲說道:“奧利, 給我生個孩子吧?!?/br> 宋承心里輕輕一顫,已經(jīng)有了,還怎么生! “你先起開……這事我們要商量商量?!?/br> 伊西斯沒有動,只是不依不饒的又向里擠進(jìn)去了一點: “我現(xiàn)在就是在和你商量。” 這樣一來,宋承感覺自己像一條沒有骨頭的蛇一樣,只能纏在男人的身上,情況越發(fā)的窘迫。 他腦袋嗡嗡的響,一股深深的羞恥感從心底鉆了出來。 盡管宋承知道這大部分的感覺都是奧西里斯在影響他,畢竟這具不是他的身體還是如此嶄新而脆弱,敏感且多情。 “媽的,你是我老婆,為什么是我生孩子?!” 宋承實在是忍無可忍,向來冷清自傲的眼眸硬是被男人逼的發(fā)紅、再濕潤。 “這就是你跟我商量的結(jié)果?你這分明就是在通知我?!?/br> 宋承快要被他氣死了,這狗男人口中的誠意就是一言不合拿那兇牙舞爪的大兄弟抵在他大腿上? 聽到他的話后,伊西斯微微愣神,隨后才露出一抹淡笑。 “我本來是想要和你好好商量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你如此抗拒我,或許幾千年之后才肯讓我碰一次?!?/br> “這樣下去,咱們兒子什么時候才能降世呢。”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閃過一絲委屈的神情。 這讓宋承有點過意不去,但身為奧西里斯的那部分意識,又冷靜且清醒的過分。 “你和我的孩子荷魯斯,是復(fù)仇之神對么?” 伊西斯不知道青年為何突然這樣問,蹙眉道:“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