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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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終于完結(jié)了,心中更多的是對于這篇故事諸多的問題產(chǎn)生的愧疚。感謝一直以來每日留言鼓勵我的小天使,若沒有你們,我是肯定做不到堅持雙更的將它寫完。 心中充滿了感激,卻不知該如何表達(dá)出來。 寫文一直是我割舍不下的愛好,但愿我能繼續(xù)完善自己,一本本的進(jìn)步(勤能補(bǔ)拙??。?/br> 希望我愛的你們,能偶爾回來康康我,共同見證我的努力和進(jìn)步。 一個個抱緊,不撒手的那種! 接下來,還會有男扮女裝等幾篇番外,下一本《被仇人太子寵上天》追妻火葬場的設(shè)定,求收藏~ ps:本章留言全部紅包! 感謝在20191211 01:15:44~20191212 11:51: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安苑昭和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7章 番外一 宣平伯府, 翠竹軒。 桑朵接過丫鬟手中的托盤說道:“你們先下去,我與表小姐說說體己話兒。” 她將托盤放在書案上,一把搶過梁竹音手中的狼毫, 嗔道:“明日大婚, 今日你還有閑情練字。若是這博學(xué)多才的女子都像你這般無趣, 那我還是安心做一名目不識丁的婦人罷?!?/br> 梁竹音無奈地笑笑, 不疾不徐地盥了手,打趣道:“目不識?。可┥┤缃褚渤隹诔烧铝??!鼻浦嶂鴭D人發(fā)髻的她, 面色少了幾分英氣,眉眼間多了些許圓潤的溫和。身穿家常云霞色襦衫搭配淺青色百褶裙,鬢邊步搖熠熠生光,美則美矣,眸中卻再也見不到昔日的光彩。 桑朵聽后低頭自語, “他說的次數(shù)多了,自然就聽懂了?!?/br> 她笑笑, 端起托盤拉著梁竹音的手去了寢室,“婆母今早喚我過去,愁苦地拿出這畫兒,說她不知該如何講給你聽?!鄙6湎肫饘m里的精奇嬤嬤的那番講解, 果然令她受益匪淺。 裴玠正當(dāng)壯年, 平日里對自己冷淡,只有那件事上卻興致不減。期初她也害羞,后來見他只有在與自己親熱時,才會從他身上感受出些許在意, 她便努力去主動迎合, 只為從他眼中看到剎那間的歡喜。 梁竹音臉紅地轉(zhuǎn)身,掏出袖中的絹帕按了按鼻間, 掩飾尷尬,“嫂嫂有所不知,司寢女官必是要學(xué)習(xí)這些的?!?/br> 桑朵打起精神拿過書冊,攬著梁竹音的腰身坐在床榻上,“學(xué)和體驗(yàn)終究不同,宮里這方面的指導(dǎo)的確很是實(shí)用?!彼唤灿行┠樇t,“其實(shí)……”她想起裴玠第一次橫沖直撞的,皺眉說道:“其實(shí)男人若之前有過……對于女子來說會更好受些。但是我瞧著太子哥也是個沒經(jīng)驗(yàn)的,你們至今……?” 她見梁竹音搖搖頭,噗嗤一笑,“虧他忍得住?!钡吐曊f道:“想著面前的人是你愛的男人,你愿意將自己完全的交給他,總之無論如何你要放松,越是緊張越痛!不過……”她想到蕭繹棠那次暈倒,憂心忡忡地說道:“就是不知太子哥吐血后身體恢復(fù)的如何?!?/br> 梁竹音一怔,慢慢起身,“吐血?!” 桑朵發(fā)現(xiàn)又說了不該說的話,見梁竹音直勾勾地看著她,只得揉著她的衣袖喏喏地說:“皇……張庶人宮變后,據(jù)說他回宮未找見你,又聽聞你被送走,就吐血暈倒了。而后,一直延醫(yī)問藥半載。想是他不愿讓你知曉,是為了怕你擔(dān)心罷?!?/br> 梁竹音蹙眉起身想要命人給蕭繹棠帶話,卻想到明日大婚,今日兩人不得見面。她擰著絹帕站在冊封詔書前,喃喃道:“嫂嫂,多謝你告訴我?!蔽視硇牡氖刈o(hù)著他,照顧他。 * 宣平伯府前院的書房內(nèi),蕭繹棠將明日幾時前來迎娶,坊門前派多少鑾儀衛(wèi)駐守,以及催妝等安排逐一與裴玠確認(rèn)。 裴玠恭謹(jǐn)聽著他的安排,倒比禮部還要駕輕就熟,聽到他說動用東宮禁衛(wèi)軍,忍不住詢道:“殿下難道要親自迎娶?” 蕭繹棠端起茶盞輕啜了一口,挑眉,“我說了那樣多,你才聽出來?” 他見裴玠目瞪口呆的樣子,像是要勸,抬手制止:“規(guī)矩是人定的,我有能力應(yīng)付朝中那幫迂腐之人。看在我對你家表妹如此重視的份兒上,你就讓我見她一面罷?” “不可。殿下要親臨迎娶,臣不是禮部堂官,不便多言。但嫁娶但凡講究個‘吉’字,千百年來的婚俗皆為男女大婚之前不得見面,自是有它的道理。殿下萬萬不可過于剛愎自用,沖了表妹的吉運(yùn)?!?/br> 蕭繹棠見他護(hù)妹之心如此明顯,根本也不是勸誡自己,低垂著雙眸敲打著扶手,勾唇一笑,“罷了,你說得對,左右明日就娶回東宮日日相見,不差這幾個時辰。” 他看著裴玠眼中一閃而過的郁色,起身隨意說道:“表哥辛苦,明日大婚后孤會有賞賜?!?/br> “這是臣的本分之事?!迸岖d沒想到他如此的好說話,趕忙拱手相送。 見蕭繹棠果然上了馬車,便放下心來。 * 桑朵想著梁竹音明日大婚,以后再想見面就不如在府中這般方便,與祖母等人用過晚膳仍舊抱著手爐,牽著她的手一同回了翠竹軒。 梁竹音知曉她不舍,卻又怕影響她夫妻二人相處,見她任由丫鬟脫下大氅后坐在桌前吃起了蜜餞,不由得提點(diǎn)道:“嫂嫂不用服侍表哥么?” 桑朵擺了擺手,“他整日里泡在書房,我去了也是干晾著我。又何必討人嫌?!痹捯徽f出,怕梁竹音擔(dān)心,不在意地笑道:“如今我與你表哥各玩各的,這日子過得甚是有趣?!?/br> 梁竹音見她強(qiáng)顏歡笑,心中百味雜陳,一時間卻也不知該如何幫助她。若前去找表哥隱晦地指責(zé)他一番,怕是更會使得他二人之間產(chǎn)生誤會,只得說些她喜歡聽的,“嫂嫂閑來無事要多進(jìn)宮看看我,過了冬咱們一起去踏青,如何?” 桑朵見有的玩,自然拋開了煩躁,拊掌笑道:“別的我不行,玩耍這事兒我最拿手,開春后咱們還可以去狩獵,到時我烤鹿rou給你吃!” “那你可真是高看她了,到時,她定然求著你放生。”蕭繹棠含笑著走了進(jìn)來。 他身后還跟著兩名丫鬟,哭喪著臉紛紛指責(zé):“少夫人,這位郎君從墻頭跳下,還勒令奴婢們不許喊叫……” 這兩名丫鬟是桑朵嫁入伯府后王夫人命她自己挑選的,故而不識得蕭繹棠是誰。 桑朵咯咯笑個不停,“太子哥為何不走大門,偏要劍走偏鋒?” 蕭繹棠冷哼一聲,“還不是你那好夫君!”他看向拿著絹帕為他清理袍角的梁竹音,苦笑道:“如今要見你一面太難了?!?/br> 兩名丫鬟這才知曉,這名長相清雋的郎君就是當(dāng)今太子殿下,慌忙磕頭如搗蒜。 桑朵心疼地將二人扶起,“不怪你們,是他非要做這梁上君子的行當(dāng)?!?/br> 蕭繹棠剛要說話,就聽到梁竹音入宮前所用的大丫鬟冬晴端著燕窩入內(nèi)笑道:“郡主,三郎君在月洞門前等您。” 她見屋內(nèi)站著一名男子,唬了一跳,后退喃喃道:“這是……” 桑朵比劃一個噓的動作,看向蕭繹棠,“太子哥,我這便將那榆木疙瘩引走。”她指著兩名丫鬟,“今晚所見不許告訴夫君,若讓我知曉你們哪個多嘴,立刻送到東羌嫁人,永遠(yuǎn)不得回到中原!” 兩名丫鬟一聽她這話,早已嚇得連連發(fā)誓,一個字都不吐露。 桑朵這才向梁竹音眨眨眼睛,轉(zhuǎn)身嘟囔著點(diǎn)了點(diǎn)其中一名丫鬟的額頭:“東羌有這么不好么,瞧給你們嚇得,我還不是前千里迢迢來到中原……”披上大氅走了出去。 冬晴見自家姑娘被太子拉著手,趕忙將燕窩放在桌上,“姑娘趁熱喝?!焙π甙阃肆顺鋈ィ卦谡?。 梁竹音無聲將蕭繹棠按坐在春凳上,端起燕窩細(xì)心吹了吹,送至他唇邊,卻被他含笑推開,“我又不是女人,喝燕窩作甚,你如今要好生補(bǔ)補(bǔ)才是。” 梁竹音見他一雙桃花眼不老實(shí)地在自己身上脧巡,忍著羞意堅持將一勺燕窩喂進(jìn)他的口中,“殿下身子比起以前清減了不少,此時用燕窩最佳?!?/br> 蕭繹棠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按在自己膝蓋上,單手支頤逗弄著她:“并不影響洞房花燭夜,明日你便知曉了……”被梁竹音及時喂了一勺燕窩,堵住了他的嘴。 “我若都喝完了,你獎勵我什么?” “那您先喝完,容我想想?!?/br> 蕭繹棠見她一反害羞的常態(tài),三兩口將燕窩飲盡,乖乖等著獎勵。 梁竹音無奈,只得摟住他的脖頸,櫻唇貼上他的面頰,嘆了一口氣,“為何不告訴我這半載你為何生病?!?/br> 蕭繹棠見她如是問,定然又是桑朵干的,輕拍梁竹音的背脊,感慨說道:“得知你走了,又未留下只言片語,還將信箋埋在龍首源,”他氣郁地拍了了一下她的臀部,“一切的行為都像是在告訴我,你要與我劃清界限,有生之年老死不相往來!我自然不能承受這樣的結(jié)果。” 他見梁竹音紅了眼眶,笑道:“怎么,如今知曉心疼我了?從今日開始還不晚?!蹦闷鹚氖指苍谧约耗樕?,“娘子打算如何安撫為夫這顆受傷的心?” 梁竹音低頭靠在他的肩上,無限自責(zé),“音兒心疼殿下……” 他一聲輕笑,“我要見到實(shí)際行動……” 守夜的冬晴與小丫鬟在正堂的氈子上無聲對視,只聽得寢室內(nèi)自家姑娘嗚咽說道:“我不要!” “你先認(rèn)認(rèn),混個臉熟……” “你欺負(fù)人!” 聽得那喘著粗氣的人說道:“好音兒,為夫需要你的幫助,來把手給我……” 這聲求饒使得兩個丫鬟聽著心驚rou跳,面紅耳赤。 梁竹音趴在床榻上,眼角紅紅的,見他拿了自己的小衣清理以后,更是羞的拿起身旁的錦衾蓋在了臉上。 蕭繹棠內(nèi)疚地掀開被子將她樓在懷中,“方才一時情動,竟然沒控制住?!?/br> 梁竹音想起被陛下審問時,聽聞他沒有臨幸自己那詫異的表情,這才知曉他平日里忍耐得是那般辛苦。 方才對于他的要求,這才沒有拒絕。 她搖搖頭,靠在他的懷中,“我都明白,殿下不必自責(zé)?!?/br> 蕭繹棠用力摟了摟她,“娘子好生歇息,明日夫君前來接你回家?!彼┖靡律岩娏褐褚粢鹕硐嗨停μ嵝阉?,“不必相送,以免春|光外泄?!?/br> 梁竹音只得咬唇看著他的背影說道:“殿下今晚早些休息,記得服藥?!?/br> 蕭繹棠站定,轉(zhuǎn)身苦著臉回應(yīng),“方才如此旖旎,我今晚恐怕是要無心入睡了?!彼娏褐褚綦p手捂臉,這才帶著滿足的笑意走至正堂,吩咐丫鬟準(zhǔn)備熱水,消失在夜色里。 * 翌日,翠竹軒。 一大早兒,宮里教儀局的六名女官前來宣平伯府,服侍梁竹音更衣梳妝。 銅鏡中的她,頭戴太子妃九鈿花樹,雙博鬢,朱唇微抿。兩層白紗中單打底,外罩百鳥朝鳳的正紅色翟衣,束玉帶環(huán)佩。儼然一副天家新婦的模樣。 女官下拜,齊聲恭賀:“恭祝太子妃娘娘出閣?!?/br> 梁竹音含笑抬手,“免禮?!北慌贁v扶著前去宣平伯府正堂祭拜。 走至堂前,見除了外祖母與舅舅舅母之外,許久不見的父親也在場,竟然沒看到令她想起便厭惡無比的繼母,想是殿下怕自己在大好的日子里心情不佳,心中溢滿了甜蜜。 她瞧著堂前香案上母親的牌位,眼眶一紅,想著今日大喜,母親在天上也會為她高興,遂默默祈求母親的祝福。 梁源見女兒只是跪拜元妻的牌位,心中不忿,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 本來嫁女應(yīng)該是在梁家辦事,如今他卻要像個親戚般過府參加婚儀,這日后在同僚面前如何抬得起頭來。 而這一切全部是拜他的女婿所賜,他也只得將苦楚生生咽下。 聽得裴平真扶起女兒說道:“爾入東宮后,應(yīng)勤勉侍君,切勿違抗君命?!眲傄雎曈?xùn)斥,便見岳母一身誥命服飾,正灼然看向他,那警告般的眼神令他打了一個寒顫。 梁竹音恭謹(jǐn)應(yīng)諾,“竹音謹(jǐn)遵舅父之言。” 聽得禮官一聲唱喏,“太子殿下到?!?/br> 女官將正紅色燙金絹扇雙手奉至她的面前,這意味著她要正式離開宣平伯府,正式邁入人生中的下一個階段。 她手持絹扇,雙目瑩瑩環(huán)顧家人,從彼此的眼中見到了nongnong的不舍。 見她們都含淚笑著行禮,忍不住要去相扶,卻被一只溫暖的手拉住,聽得蕭繹棠輕聲說道:“隨我回家?!睌y著她一路走出宣平伯府,執(zhí)手共同坐在輅車上。 隨著一聲聲凈鞭的噼啪聲,迎親的車隊浩浩蕩蕩駛?cè)牍俚馈?/br> 在金吾衛(wèi)與神武軍的共同值守下,汴京城內(nèi)萬人空巷,老百姓爭相觀看太子娶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