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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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信不信?”溫粟粟沒好氣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唆使溫躍進往衛(wèi)生所里放老鼠,我這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警告,你以后再敢跟我玩陰的,我還來找你?!?/br> 溫粟粟模樣兒生的嬌俏,偏偏說起這些警告人的話時,聲音也婉轉(zhuǎn)動聽,不像是在說不好的話,林靜好卻經(jīng)不住打了個哆嗦。 變了變了,溫粟粟是真變了。 既然這樣,林靜好也懶得裝了。反正這里沒有別人,她也懶得裝給溫粟粟看,她的面色一沉,也正準備說些什么,卻見不遠處走來一個男知青,林靜好面色一緩,又趕緊哭道:“粟粟姐,你明知道我最怕蛇了,干嘛還要用蛇嚇我嗚嗚嗚嗚……” 那個男知青走得近了,原來是謝志毅的朋友,之前溫粟粟在衛(wèi)生所見到過的。 “這是怎么了?林知青怎么哭了?”男知青走過來,奇怪地問道。 溫粟粟朝他笑了笑,先林靜好一步解釋道:“我抓了條黃鱔,可是靜好以為是蛇,被嚇哭了。” 說完她朝林靜好說道:“靜好,你膽子未免也太小了,一條黃鱔也嚇成這樣,真是的。” 黃鱔?林靜好朝地上跳動的‘蛇’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果然是一條黃鱔!而她剛剛因為過于緊張,一直以為那是一條蛇。她的面色一緊,咬著唇小聲說道:“我以為是蛇……” 那個男知青笑了一聲:“林知青你膽子也忒小了,怎么蛇跟黃鱔也分不清?溫衛(wèi)生員,我還得回一躺宿舍,就先回去了?!?/br> 男知青一走,溫粟粟斜了林靜好一眼,嗤了一聲。 略略略,以為就你這朵白蓮花會演戲嗎?誰怕誰呀。 ******************************** 下午的時候姜團長和朱連長來了,姜團長剛從水庫那邊回來,得知霍溫南受了傷,是特意來看望他的,順便也慰問了一旁的謝志毅。 姜團長知道霍溫南一直以來都躲著溫粟粟,得知如今兵團里就只剩下溫粟粟一個衛(wèi)生員之后,問道:“這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小溫同志說她上過衛(wèi)校,也通過了我的考驗,所以我才把她調(diào)到衛(wèi)生所來的?!?/br> “之前也沒想到你會受傷,就這樣了。不過朱連長跟我說了,這次小溫同志的反省還是很深刻的,也保證以后會跟你保持距離,你覺得怎么樣?要是不行的話,我從水庫那邊調(diào)一個衛(wèi)生員過來,把小溫調(diào)到水庫那邊去。” 霍溫南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用了姜團長,溫粟粟做的很好,不用特地把她調(diào)到水庫去?!?/br> “那就行。”團長放心了,笑了幾聲,“怎么樣?你沒什么事吧?在路上的時候我聽朱連長說你聽說可能有點腦震蕩,可把我嚇壞了,要是你出點什么事情,我可真沒辦法向你爺爺交代?,F(xiàn)在見你沒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br> 霍溫南的爺爺是姜團長從前的領(lǐng)導(dǎo)。 霍溫南搖搖頭說道:“我沒什么事,不過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我聽說你之前要把溫粟粟調(diào)到黑河屯去?” 姜團長沒想到他會問這事,愣了一下說道:“是啊,本來上次我問了你,你不同意我把她調(diào)到黑河屯之后,我就沒這個打算了。可是前幾天團里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說小溫她作風(fēng)不端正,還老是sao、打擾你……讓我們對小溫的這種做出做出處分,否則以后還得往更高級別寫信,說我們團領(lǐng)導(dǎo)不作為?!?/br> 匿名舉報信? 霍溫南瞇了瞇眼,直接抓住姜團長話中的重要信息。 接下來兩個人又聊了一些關(guān)于水庫進城還有知青們割麥子的事情,霍溫南問道:“那些知青們還能適應(yīng)嗎?沒泄氣吧?” 朱連長笑著說道:“還成吧,有攢足了勁干活的,也有干著干著哭起來的,我們都習(xí)慣了,每次有新知青過來都這樣,不過也能夠理解,畢竟他們都是從城里來的知識青年,來咱們兵團之前可沒干過這種活,久一點適應(yīng)了就好了?!?/br> 霍溫南問朱連長:“朱連長,聽說嫂子的飯菜做的很不錯?” 朱連長沒想到霍溫南會突然問起這個,趕緊謙虛道:“哪里哪里,其實也就那樣?!?/br> 姜團長趕緊說道:“溫南你別聽他瞎說,他這是謙虛,咱們兵團的家屬當(dāng)中,就數(shù)朱連長的媳婦兒做的飯菜最好吃,聽說他媳婦兒的舅舅是國營飯店的廚子,估計跟著學(xué)了不少的手藝。前兩年我還讓你桂花嫂子跟著去學(xué)過,只不過學(xué)不到精髓,湊合吃?!?/br> 霍溫南說道:“是這樣的,我的警衛(wèi)員說嫂子的包子很好吃,聞著就有他mama的味道。我想著他也跟在我身邊好幾年了,他這么一說我心里頭也不好受,就想帶他去朱連長家里吃頓飯?!?/br> 朱連長一聽是這么回事,趕緊答應(yīng)下來:“那簡單,不過我們家今天好像不吃餃子,要不然明天我讓你嫂子包餃子送過來?” 霍溫南說道:“沒事,普通家常菜也可以,餃子下次再次。正好我這兒有兩個雞蛋,連長你拿回去燒個菜吃。哦對了,還有飯票,我拿給你?!?/br> “不就是一頓飯,還要啥飯票啊。”朱連長不肯收,“我這就回去跟你嫂子說一聲去。” 姜團長和朱連長走后沒多久,鄧進步回來了。 “把那孩子送到家了?”霍溫南問道。 鄧進步點點頭,又聽霍溫南說道:“收拾收拾,晚上去朱連長家里吃晚飯。對了,你再去我的宿舍一趟,我那兒還有一些家里才寄過來的東西,你從里面拿包桃酥帶上吧?!?/br> 鄧進步先是一愣,隨之臉上露出狂喜。 晚上可以去朱連長家里吃飯!?。≈形缢赃^那包子之后就回味無窮,沒想到晚上就能去蹭飯吃了! “是!”鄧進步站直了身體,朝霍溫南敬了個禮,也不嫌累連歇都沒歇,又去拿桃酥了。 霍溫南傷的是后背,走路什么的都無礙,鄧進步拎著桃酥跟在霍溫南身后,朝朱連長家的方向走去。路上的時候,霍溫南提起姜團長說起的有人寫匿名舉報信的事,讓鄧進步有空的時候去調(diào)查一下。 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堆人圍在一起,吵吵鬧鬧的。 這邊已經(jīng)是家屬區(qū)了,所以圍著的大多是軍人家屬,一些婦女嘴里嚷著:“快點快點,快把孩子送到衛(wèi)生所去啊,這孩子的臉都紫了,再不去就晚了!” “這能救得活嗎?估計救不回來了!我們老家就有個孩子,吃了糖不小心卡在嗓子眼里了,結(jié)果就沒救回來!” “能不能救得活都得送到衛(wèi)生所再說?。」鸹?,你快點拿主意吧,這個小同志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就這么抱著你家衛(wèi)軍能有啥用???萬一出了事可咋辦!”一個急得頭上冒汗的嬸子說道。 張桂花就是孩子的mama,看到自己兒子因為被糖咔住嗓子而無法呼吸之后,腿都軟了。恰好這個時候有個女同志過來,看到他們家衛(wèi)軍這樣了,把衛(wèi)軍從她懷里抱了過去,說必須要搶救。 可是她們哪里懂得怎么搶救?。?/br> 就看到這個女同志摟著衛(wèi)軍,先是往他背上拍,然后又開始按壓衛(wèi)軍的肚子,也不知道這是在做什么,到底有沒有用。 旁邊勸著一定要送到衛(wèi)生所去,張桂花見孩子還沒好,也急了,知道這事不能耽誤,便拉住了女同志的手,說道:“小同志,你能不能救我們家衛(wèi)軍啊,要是不行,還是讓我?guī)Ш⒆尤バl(wèi)生所吧,這樣就算救不回來我也不能怪你,要是孩子在你手里頭……那我到時候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了……” 救人的女同志就是溫粟粟。 她的手被張桂花拉住沒辦法使勁兒,只能皺著眉頭說道:“嫂子,我只能告訴你,我這是在救這個孩子,這叫‘海姆立克急救法’,孩子的氣道被東西卡住,短時間內(nèi)就會致命,你快松開我。” 海姆立克急救法? 這些婦女們互看一眼,沒一個人聽說過。 張桂花真是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就在這時,人群里傳來一道清冽的聲音,肯定地說道:“嫂子,海姆立克急救法是是一位m國醫(yī)生海姆里克先生發(fā)明的,的確可以救命。氣道被卡住之后孩子沒辦法呼吸,現(xiàn)在送去衛(wèi)生所根本來不及?!?/br> “況且,送不送去衛(wèi)生所都一樣,因為救衛(wèi)軍的這位同志就是咱們兵團的衛(wèi)生員,她剛被調(diào)去衛(wèi)生所沒兩天,所以你們才不認識?!?/br> 霍溫南站在人群中間一邊看著溫粟粟,一邊說道。 霍溫南是團里的參謀長,大家對于他的話還是比較信服的。張桂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不再干擾溫粟粟的急救。 但是也有抬杠的,比如之前勸張桂花趕緊帶孩子去衛(wèi)生所的嬸子,聽了這話之后撇了撇嘴:“m國人說的話咋能信?說不定是專門說出來騙我們中國人的!”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 原本臉色都慢慢變紫的孩子,口中突然嘔出來一大灘嘔吐物,里面夾雜著一顆水果糖。 作者有話要說: 看我邊唱蛋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邊球大家戳進作者專欄收藏預(yù)收文《我們?nèi)掖┢吡恪?/br> 蘇念嬌穿越了,穿到了落后的七十年代 即將面對的是一堆爛到不能再爛的攤子,愚孝爸,懦弱媽,哥哥嫂嫂上房揭瓦鬧離婚,混賬弟弟天天逃課不著家,極品親戚一大把 蘇念嬌頭疼的一批 直到有一天,蘇念嬌以去同學(xué)家為由跑到黑市賣東西,看到了她回去看奶奶的爸爸,回娘家的mama,還有想要靜靜的哥哥嫂子—— 都在賣東西! 確認過眼神,是一起穿過來的家人! —————————————— 鄰居們發(fā)現(xiàn),蘇老二一家子變了,家里不吵了每天和和美美,把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的不說,蘇家那一家子極品上門來打秋風(fēng)的時候,愚孝的蘇老二帶頭用掃帚趕人了! 想要錢?滾! ☆、21 卡住孩子氣道的東西都嘔吐出來之后, 原本已經(jīng)慢慢便紫的臉漸漸的緩和起來,孩子‘哇’的一聲哭了。 孩子的mama早就嚇得腿腳都軟了,此時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一把抱住孩子, 嚎啕大哭:“衛(wèi)軍你可嚇死媽了——” 孩子名叫姜衛(wèi)軍,是姜團長的孩子。 聚在旁邊跟著揪心的眾人見孩子被救回來了, 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孩子哭了,孩子哭了, 哭了就沒事了!” “這可真是神了!我們老家被卡過嗓子的孩子, 都沒一個能救活過,這救人的女同志叫啥名字啊, 咋這么厲害!” 張桂花也趕緊問道:“這位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天很是多虧了你了, 要不是你……我們家衛(wèi)軍恐怕……等改天我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才行啊……” 如今雖然還沒入夏,可是剛剛在救人的過程中, 溫粟粟因為過于用力,額頭上也出了一層細汗。 此時她擦了擦鼻尖上的細汗, 朝張桂花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說道:“我叫溫粟粟, 是咱們兵團衛(wèi)生所的衛(wèi)生員, 大姐你不用這么客氣,我想不論是誰, 只要遇上這事,都會想辦法救人的?!?/br> 張桂花聽到‘溫粟粟’這個名字,沒忍住又多看了溫粟粟一眼,之前只顧著著急姜衛(wèi)軍去了,也沒仔細看救她兒子的人長啥樣, 只曉得打眼看過去挺漂亮的。 這回倒是看得仔細了,這皮膚白嫩嫩的,眉毛又細又彎,眼睛眼睛起來的時候亮晶晶的,最緊要的是,一笑,嘴角還有兩個梨窩窩,好看的喲。 這丫頭就是溫粟粟,那個被霍溫南敬而遠之的溫粟粟? 張桂花從前就在她男人那兒聽說過一些關(guān)于溫粟粟的事情,可是還從來沒見過溫粟粟。見他男人把溫粟粟說的那么嚇人,霍溫南怎么著都不肯跟她處對象,她還以為這閨女長得多么難看呢。 可是現(xiàn)在這么一看吧,這要是算長得難看,那世界上都沒有好看的人了! 溫粟粟見張桂花看著自己出神,眨了眨眼睛,在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疑惑地問道:“大姐,你怎么這么看著我,是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沒……沒有……我就是看著你稀罕,妹子,我是你們姜團長家的,你以后要是有時間,來我們家坐坐吃個飯什么的,今天你救了我們家衛(wèi)軍,我可得好好謝謝你?!睆埞鸹ㄚs緊收回目光,笑著說道。 不管她男人咋說,她反正覺得這閨女瞧著挺好的,跟霍溫南挺相配的。 反正從今天開始,她得開始撮合他們兩個了。 他們男人懂得屁??!這么好的閨女還瞧不上,可真把他們能的! 霍溫南將溫粟粟救人的一幕都看在眼中。 他的目光落在溫粟粟的身上,看著她表情認真的救人,原本白凈無暇的面頰上涌出紅暈,額前的發(fā)絲被汗水打濕,看著她在孩子哭出聲之后,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嘴角露出來的真摯笑容。 這是他以前從沒見過的溫粟粟。 溫粟粟感覺到有一道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她尋著那道目光的所在處看了過去,結(jié)果竟然在人群當(dāng)中看到了霍溫南。 兩人的目光對上,霍溫南朝她點了點頭。 溫粟粟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霍溫南朝她點頭是個什么意思。但是她剛剛救人的時候,也的的確確聽見霍溫南在給別人解說‘海姆立克急救法’,否則張桂花不一定會安心把孩子交給她。 她抿唇,也朝他點了點頭,回頭朝李月芬說道:“月芬姐,咱們回去吧?!?/br> 李月芬手里拎著一個用竹篾編起來的小竹籃,籃子里裝了一些螺螄。這些螺螄是她去河邊摸來的,打算今晚炒個螺螄吃。 霍溫南讓鄧進步先把張桂花和姜衛(wèi)軍送回家去,然后再去朱連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