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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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千禧年后,這樣的位置,這樣的門市,其價值何止2400萬。 兩處商鋪看罷,價錢便已超出預(yù)算,但陳曦還是相中了第三個,那是位于京大和清大附近的一整條街的商鋪的其中一個。 面積不大,才40平,卻是整條街上相對不錯的位置,重點是陳曦覺得它性價比極高,要價才不過700元。 陳曦覺得就這種白菜價,如果她不買下來都對不起老天爺讓她重活一遭,這樣的商鋪哪怕她一直不用,放在這靜等著它升值,也回報率最大的投資啊! 定下了這三個商鋪,接下來便是讓馮斌去講價了,最終,陳曦分別以900元、2200元和650元的價格成交,并且支付給馮斌70元的辛苦費。 這一遭花出去了3820元,讓陳曦的現(xiàn)金流又一次大幅度縮水,但在一周后,當(dāng)馮斌辦完三個商鋪的過戶手續(xù),陳曦手里拿著三個房產(chǎn)證的時候,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她不禁想到: 如果她大學(xué)四年,一直在京城這么投資下去的話,在不久的將來,她在京城的不動產(chǎn)的價值便要不輸申城了吧!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fēng)送暖入屠蘇。 陳曦重生回來后的第二個春節(jié)就在京城紛飛的大雪中悄然而至。 屋外是一片銀裝素裹,屋內(nèi)是一派喜氣洋洋。 去年在西塘村,秦家的年夜飯邀請了廖家父子和趙英蘭,今年在京城,秦家的年夜飯則是多了宋清月母子和已經(jīng)半歲的安安,人員有變,人數(shù)卻無增無減,依舊是幸福美滿的一年。 正月初三的下午,陳曦和秦蕭帶著寧寧和安安,一家四口踏上了開往申城的列車。 陳曦沒有打電話也沒有拍電報,一來是怕陳伯為了招呼他們還要費心準(zhǔn)備,二來也是為了給陳伯老兩口和英蘭姐一個驚喜。 誰成想,她的驚喜還沒來得及送出去,便率先收獲了一份“驚喜”。 卻是有驚無喜的那種“驚喜”。 她竟然在陳家老宅的門口看見了英蘭姐的父母,沒錯,就是前世給她留下印象極深的英蘭姐的父母。 隨即陳曦便想到了,前世大約正是這個時候,英蘭姐在村里收到了家里的來信,讓她回城嫁人,也成了她悲劇人生的開始。 那么這一世,是不是由于她提前改變了英蘭姐的命運,才導(dǎo)致了英蘭姐的父母把信寄到西塘村之后無人簽收。 隨后信件被寄回,英蘭姐的父母才知道了自家女兒竟然已經(jīng)考上了大學(xué)的消息,也就找到了申城來。 原本,陳曦還想著馬上就要見到分別一年之久的陳伯陳嬸和英蘭姐了,心情極佳。 但現(xiàn)在,就在她看到英蘭姐父母的一瞬間,什么好心情,都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 她現(xiàn)在腦子就只思考了一件事兒: 極品來了,她應(yīng)該怎么踩才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720 22:52:18~20200722 00:54: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團(tuán)子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說道極品,苗繡文是當(dāng)之無愧的。 想她年過半百,這輩子都在為自己的兩個兒子而cao心。 這不,前段時間她的大兒子趙鵬程告訴她,他們汽車廠,春節(jié)后要從一眾小組長中提拔一個車間主任。這是一次絕好的升職機(jī)會,如果能在廠長那邊提前遞個名兒,他的機(jī)會還是很大的。 于是苗繡文和趙鵬程娘倆便不約而同地把主意打在了他們下鄉(xiāng)十幾年的女兒和meimei身上,而這個倒霉的女兒和meimei,正是趙英蘭。 原因在于,汽車廠廠長的兒子蘇建和剛剛死了妻子不久,留下了一個七歲大的兒子,目前最近正在說親。 蘇建和今年35歲,要說像他這個年紀(jì)的鰥夫,還帶著一個七歲的孩子,按道理說是找不到頭婚的相親對象的。 但是,誰叫人家是汽車廠廠長的兒子呢,即便是他是帶著兒子大齡鰥夫,還是有不少人家,愿意為了個工作名額或是個升職機(jī)會,甘愿賣女兒,賣meimei。 這不,苗繡文和趙鵬程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蘇建和是個好顏色的,近幾個月相了好幾次親,都沒有相中的。苗繡文和趙鵬程便拿著趙英蘭十六七歲下鄉(xiāng)前的照片,托人找蘇建和看相。 他們雖然都已經(jīng)十幾年沒有見過趙英蘭了,但他們卻清楚地記得趙英蘭下鄉(xiāng)前的樣子。 十六七歲,青春靚麗的年紀(jì),明眸皓齒,風(fēng)華正茂,雖說不是多么的花容月貌,但也稱得上是小家碧玉,溫柔大方了。 趙英蘭下鄉(xiāng)十多年,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三十歲了,但苗繡文只要想一想自己三十歲時候的模樣,便信心十足。 她相信自己生出來的女兒即便是三十歲了,在顏色上,也應(yīng)當(dāng)不輸于二十四五的小姑娘才是。 而且年紀(jì)大一些,難不倒是更適合蘇建和嗎,即成熟穩(wěn)重又懂得照顧人,他的兒子也正需要這樣溫柔體貼的后媽吧! 果然不出苗繡文的所料,蘇建和看了照片之后,便遞了話兒回來,他同意相親了。 這就是苗繡文為什么往西塘村寄信的原因,但苗繡文沒想到的是,她寄出的信竟在十多天后退了回來。 她打電話聯(lián)系了紅旗公社的知青辦,這才知道,她的女兒早已經(jīng)不在西塘村了,并且不聲不響地考上了大學(xué),卻一個字都沒有告訴家里。 苗繡文心道:這個死丫頭片子,一定是怨家里這些年對她不聞不問,但她也不想想,養(yǎng)她這么大,讓她替兄弟下個鄉(xiāng)怎么了,值得她如此記恨,真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女兒雖然考上了大學(xué),但在苗繡文的眼里,哪里有兒子升職來得重要。 在她心里,就算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生,那得熬多少年才能當(dāng)個上車間主任啊,跟女兒的婚姻幸福相比,自然是兒子的前程更為重要。 但最讓苗繡文擔(dān)心的是,趙英蘭如今考上了大學(xué),肯定不會同意跟蘇建和這個鰥夫相親的,如果相親不成,那她兒子的升職也就無從談起了。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得騙女兒回京城跟蘇建和相親,只要是蘇建和相中了想結(jié)婚,并且能夠幫大兒子升職到車間主任,那么她和老頭子自然有方法逼女兒就范。 苗繡文決定跟丈夫趙志平親自去申城一趟,見見他們十幾年未見的女兒。 他們找到趙英蘭學(xué)校的時候正好是學(xué)期末,學(xué)校還未放寒假,在多番打聽之下,他們總算是找到了趙英蘭,然而趙英蘭對他們的態(tài)度卻并不熱絡(luò),甚至是陌生。 苗繡文看著眼前這個時尚靚麗、高挑英氣的女子,她都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那個逆來順受、沉默瘦弱的女兒。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十幾年歲月里,她的女兒已經(jīng)成長的如此優(yōu)秀,也似乎變得不那么好拿捏了。 苗繡文和趙志平擺出一副激動的神色,對著趙英蘭盡訴思念之情,講述他們不得已的苦衷,卻絕口不提想讓她相親鰥夫的事兒。 他們只是為了騙趙英蘭回京城,這樣他們便可以順理成章地安排趙英蘭和蘇建和相親,這樣他們此行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 趙英蘭雖然不知道父母來申城的目的具體是什么,但她知道,父母一定是在她身上有所圖的。 對于父母的說辭,她當(dāng)然是半個字都不信的,但出于孝道,她還是招待了他們吃飯,并且安排他們住進(jìn)了學(xué)校附近的一家招待所。 苗繡文和趙志平在申城呆了三天,每天扮演慈父慈母,演得多了,竟連他們自己都信了。 所以他們很自信,自己已經(jīng)到了女兒的諒解,便準(zhǔn)備回京城了。 臨走前,苗繡文拉著趙英蘭的手跟她說,讓她一放假就趕緊回家,今年他們?nèi)医K于可以過個團(tuán)圓年了。 趙英蘭心里對苗繡文的話嗤笑不斷,但面上卻不露痕跡,她即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 趙英蘭自小在家便沉默慣了,也基本上不會拒絕父母的要求,所以苗繡文和趙志平似乎都默認(rèn)了她一定會回去。 在苗繡文和趙志平看來,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們能把趙英蘭養(yǎng)大,還供她讀了幾年書,已經(jīng)不容易了。 再說了,那個年代誰家不是重男輕女的,他們家只是對兩個兒子好了一些,但也沒有對不起趙英蘭。 熟料等到了過年,趙英來卻遲遲沒有回來,三十,初一,到了大年初二的這一天,苗繡文和趙志平終于坐不住了,考慮到初二之后家里就沒有他們老兩口兒什么事兒了,索性就買了車票又來了申城。 這時候大學(xué)已經(jīng)放假了,他們一時間也聯(lián)系不上趙英蘭,見天色已晚,就只好自己去住招待所。 沒想到,在去招待所的路上卻偶遇了趙英蘭,只見她和年紀(jì)相仿的男子推著自行車散步說笑。 苗繡文和趙志平一路尾隨,便來到了一棟看起來便是富貴人家住的三層小洋樓前。 這時男子跟趙英蘭揮了揮手,騎車自行離開,而趙英蘭卻走進(jìn)了這棟小洋樓中,很久都沒有出來,似乎她就是住在這里的。 苗繡文和趙志平帶著疑惑叫開門,來開門的卻是陳伯,苗繡文說明來意,也道出了趙英蘭的身份,陳伯不疑有它,便請苗繡文和趙志平進(jìn)屋了。 登堂入室后,苗繡文和趙志平眼珠子滴溜溜直轉(zhuǎn),上下打量著陳家老宅,無論是裝潢設(shè)計,還是家什擺件,無一不在告訴他們,這房子的主人,家世不凡,底蘊(yùn)深厚。 苗繡文心里大怒,趙英蘭明明自己住著這樣舒服的大房子,上一次卻安排他們住在狹小潮濕的招待所。 并且她記得上次來,趙英蘭一直都是住在學(xué)校的,她是在刻意瞞著這里嗎?她到底跟房子的主人是什么關(guān)系? 趙英蘭乍一看到父母,萬分震驚,她怎么也想不到,大年初三的傍晚,她的父母竟會出現(xiàn)在申城,還找到了陳家老宅,趙英蘭意識到事情有些麻煩了。 她的語氣略帶冷硬,“你們怎么又來了?” 苗繡文心中正在不滿,聽到女兒的話,更是生氣,只聽她“哼”了一聲說道: “還不是你個死妮子,大過年也不知道回家,我和你爸擔(dān)心你,這不就找來了,你倒是會享福啊,自己住這么好的房子,上次卻安排我和你爸住在小破招待所,你安的什么心哇!” 趙英蘭聽著苗繡文哇啦哇啦的大嗓門,簡直如同魔音,眉頭死死地皺著。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見苗繡文把行李往地上一扔,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氐溃骸靶辛?,我也懶得說你了,天色不早了,你趕緊給我和你爸安排間房,然后再給我們做點熱乎的,我跟你爸坐了一天的車,還沒吃飯呢!” 趙英蘭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了,讓父母知道了陳家老宅的所在,就已經(jīng)給陳曦填了個大麻煩,趙英蘭怎么可能允許父母在陳家老宅住下。 她太了解父母的為人了,上一次他們來申城找她回去,她沒有如他們的愿,想必這一次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她不能把麻煩帶給陳家。 趙英蘭果斷地拎起苗繡文扔在地上的行李,說道:“吃飯我可以帶你們?nèi)ネ饷娉?,然后安排你們住在招待所,這里不是我能做主的地方,你們不能留下?!?/br> “呦呵,憑什么你個丫頭片子能住,我和你爸就不能住了,我今兒還就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苗繡文叉著腰,指著趙英蘭的鼻子吐沫亂飛,再也不是她上一次來申城時的慈母態(tài)度了,所謂原形畢露,莫不如此。 陳伯看著屋里劍拔弩張的氣氛,才發(fā)覺他自己可能辦了件壞事,原來英蘭并不想見到她的父母啊! 只聽趙英蘭冷嘲著說道:“您不走,也可以,那您就一直站在這,飯菜不可能有,房間也不可能有,我也會一直現(xiàn)在這陪您,如何?” 苗繡文一愣,隨即大哭大鬧起來,“哎呦,你這個不孝女呦,白眼狼,自己的父母都不管不顧,我真是白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我不活了我……” 別看苗繡文曾是個體面的工人,但她撒起潑來,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可一點也不比農(nóng)村的老太太差。 趙英蘭習(xí)慣了,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不說話,倒是陳伯上前打破了僵局。 “兩位,英蘭小姐說的不錯,她的確沒有權(quán)利留宿二位,我們家小姐如果不發(fā)話,陳家老宅不能留宿任何外人的。” 苗繡文瞬間止住了她干打雷不下雨的哭嚎,看著陳伯,挑眉道:“你誰呀?” “我是這里的管家,現(xiàn)在天色已晚,還請二位盡早離開吧!” “憑什么呀,我們是來找女兒的。”苗繡文不干了,這么好的地方,她憑什么不能住。 陳伯卻懶得同潑婦講理,“二位找女兒,可以明日再來,把英蘭小姐找出去敘舊,但今日,如果二位再不離開,我就只能去找警察同志了,就說二位是私闖民宅?!?/br> 苗繡文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趙志平在一旁見情勢不對,趕緊扯了扯苗繡文的袖子,兩人嘀咕了幾句。 隨后,苗繡文便狠狠地瞪了趙英蘭一眼,罵罵咧咧道:“呸!什么破地方,讓我們住我們還看不上呢!死丫頭,還不過來給我們拎行李,趕緊帶我和你爸去吃飯去,哼!” 趙英蘭向陳伯投去了感激的神色,感謝陳伯幫她解圍,而后她便率先一步走出陳家老宅,看也沒看一眼苗繡文腳邊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