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魅惑這個NPC 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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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早餐后,他立刻回到房間,打開電腦,開始湊每月的直播時長——昨天下午在俱樂部浪,晚上回家后因為心煩意亂,也沒有直播的心情,冉文宇已經(jīng)鴿了一整天了,微博和直播賬號下滿是“咕咕咕”的聲音。 從昨天的行程來推論,今天下午和晚上他大概依舊沒有直播時間,所以冉文宇必須要在上午湊一波時長,以免月底業(yè)績不達標,被簽約的直播平臺扣工資。 打開直播網(wǎng)站,看著一大清早只有小貓兩三只的直播間,冉文宇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受到了死宅和現(xiàn)充之間的差距。 當他還是死宅的時候,隨時隨地都能開直播,根本不需要煩惱如何完成每月時長的問題,但現(xiàn)在,剛剛步入現(xiàn)充的領(lǐng)域,他卻已經(jīng)要開始煩惱該如何擠出更多的時間完成任務(wù)了。 ——談戀愛,當真是一項又殺時間又殺錢包的活動。 在現(xiàn)實里摸過真槍后,游戲里的打打殺殺已經(jīng)無法給予冉文宇任何快感了,再加上他實在精力不濟,注意力難以長時間集中,直播間的觀眾也不多,于是冉文宇干脆放棄了一貫喜歡直播的競技類游戲,找了款最近剛出的模擬經(jīng)營種田游戲,種種地、砍砍樹、挖挖礦,輕松愉快的混到了臨近11點。 冉文宇這還是第一次在直播間里玩這種慢節(jié)奏的休閑游戲,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直播效果竟然還不錯。玩競技類游戲的時候,他時刻神經(jīng)緊繃,雖然sao話連篇,但大多數(shù)注意力都放在游戲上,與彈幕互動很少,觀眾們多數(shù)關(guān)注的也都是他的cao作和場上局勢,或是噴他cao作菜,或是為他的翻車幸災(zāi)樂禍。 然而,玩起休閑游戲來,觀眾們的注意力比起半天都沒有什么進展的游戲,大多都會放在主播的聲音里,而此時,冉文宇那得天獨厚的嗓音條件便凸顯了出來,哪怕是沒什么內(nèi)容的胡說八道,聽在耳中也依舊令人身心舒暢,欲罷不能。 結(jié)束了今天的直播,冉文宇看著后臺顯示的打賞數(shù)目,突然感覺一扇金燦燦的大門正朝自己緩緩開啟…… 當然,改變直播風格這種事還需要從長計議,冉文宇換了身衣服后便匆匆出門,直奔自己心理醫(yī)生兼未來男朋友(?)的心理診所。 普通病患和男友的待遇果然是不一樣的,冉文宇推開診所的門,第一個看到的卻并不是前臺小哥兒,而是早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的艾梁景。 冉文宇停下腳步,十分意外:“你怎么在這兒?”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于是就出來等等你。”艾梁景眸光炙熱而溫柔,毫不掩飾自己對于冉文宇的愛意,“我很想你,就連提早一秒見到你也是好的?!?/br> 毫無心理準備間便遭遇rou麻攻擊,冉文宇頓時萬般不自在,下意識看了眼依舊坐在招待臺后、名叫祁東的青年,發(fā)現(xiàn)他此時竟目不斜視,似乎完全不曾聽到艾梁景的示愛,更沒有露出半點異樣的表情,堪稱最合格的背景板。 不得不說,這樣的祁東著實讓冉文宇松了口氣,那股不自然的感覺也消散了一些。 “我們?nèi)ピ\室聊。”他伸出手,輕輕拉了下艾梁景的衣袖,而艾梁景也相當順從的挪動腳步。 大約是看出冉文宇依舊沒有習慣戀人的相處方式,在進入診療室后,艾梁景并沒有再說任何親密的話語、做出任何親密的行動,而是推了推眼鏡,輕笑著詢問:“昨天又做夢了嗎?” “做了!”聽艾梁景提起正事,原本還有點害羞的冉文宇立刻將亂七八糟的情緒扔到了一邊,在躺椅上坐了下來,郁悶的抱怨,“昨晚的夢開場還挺正常的,我好像是要尋找一個失竊重要物品,結(jié)果找著找著,莫名其妙的,我就跟兩個男人來了場虐戀情深!艸!搞得我尷尬癌都要犯了!” 看著炸毛的冉文宇,艾梁景笑出聲來,滿是調(diào)侃:“莫非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冉文宇一愣,有些不可思議:“思什么?你是說我想跟兩個男人三角戀?!” “不,我指的不是這個?!卑壕拜笭枔u頭,“以前你很少考慮自己的感情問題,自然也不會做有關(guān)于感情方面的夢。但昨天,我向你坦白了一切,并對你展開追求,而你也開始考慮接受我的感情,自然對這方面尤為敏感……”傾身靠近了冉文宇,艾梁景聲音漸低,溫柔而磁性,帶著蠱惑的味道,“昨晚,你是不是想著我入睡的?” 今天上午在直播的時候,一群粉絲嗷嗷叫著夸贊冉文宇的聲音簡直是聲控福利,但現(xiàn)在,聽著艾梁景在自己耳邊呢喃,冉文宇卻覺得對方的聲音才是真的犯規(guī)。 哪怕是兼職聲優(yōu)、聽慣了各色好嗓音,冉文宇此時也忍不住渾身酥麻,腦袋里暈暈乎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心跳開始不規(guī)律起來,淡淡的熱意蔓延上面頰,冉文宇深深覺得自從捅破兩人之間的窗戶紙后,艾梁景開始越發(fā)肆無忌憚的散發(fā)起了自己的魅力,充分利用自身條件的優(yōu)勢,讓冉文宇這個戀愛經(jīng)驗為零的菜鳥毫無招架之力。 ——看起來,那一堆戀愛書籍,當真是沒有白看啊。 冉文宇被艾梁景迷得七葷八素,本能的撇開頭,輕輕點了一下:“是、是的……” 這句話并不是謊言,冉文宇昨天被艾梁景吻了一下,事后又遭遇自家母上的黃腔暴擊,回到床上后自然翻來覆去,想了半天“血氣方剛、擦槍走火”的事情。 作為一只雛兒,若說冉文宇對于這種事不好奇,那肯定是假的,小黃蚊小黃片什么的,他也不是沒有私下里偷偷看過,如今那么一想,自然難免想出了某些反應(yīng)。 回憶起自己昨晚藏在被窩里干的那種事,冉文宇臉上熱意更勝,面對艾梁景時也越發(fā)的不自在,只感覺自己簡直是太糟糕了,明明還沒有真正接受艾梁景的感情,就開始拿對方幻想,當真不是個東西。 凝視著自己心上人坐立不安、面紅耳赤、眸光閃爍的模樣,艾梁景微微瞇起眼睛,若有所悟。他輕笑一聲,干脆與冉文宇并肩坐在了躺椅上,得寸進尺的抬手攬住了他的肩膀。 冉文宇還處于心虛之中,根本不敢掙扎,乖乖巧巧的任由艾梁景將自己抱住,放任那熟悉至極的氣息籠罩住自己。 “那么,昨晚和你產(chǎn)生感情糾葛的男人,其中有一個,是不是我?”艾梁景靠在冉文宇耳邊,更進一步的循循善誘。 面對艾梁景的詢問,冉文宇本能的脫口而出:“當然不是,這怎么可能!” “你再認真想一想?”艾梁景挑眉,態(tài)度強硬了幾分。 而冉文宇也當真順著艾梁景的要求,仔細回憶了一下夢境中的兩個男人,然后……越想越感覺不對。 ——好、好像,最后那個沒有被他捅死、反而跟自己雙宿雙棲的男人身上,的確有著艾梁景的影子? 夢境中男人的面孔,冉文宇是記不清的,他只能知道那是個很好看的男人,而且非常愛自己,哪怕被自己言辭重傷,也依舊一往情深。 最重要的是,雖然不記得對方的長相,但冉文宇卻記得被對方抱在懷里、輕輕親吻的感覺——那種熟悉的氣息,和現(xiàn)在艾梁景帶給他的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