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魅惑這個NPC 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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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古斯:“現(xiàn)在你是詐死狀態(tài),最好不要到處跑,省得被人發(fā)現(xiàn),接下來假道具的制作和崔徵酒吧的封印調(diào)查就都交給我們吧。明天的這個時候,還是這個地方,我們再見面?!?/br> 冉文宇呼嚕了一聲,伸出舌頭,將食盒舔得干干凈凈。 奧古斯將食盒收好,遲疑了一下:“你想好這一整天怎樣藏身了嗎?” 冉文宇舔了舔嘴巴,有點不情不愿的嘆了口氣:“我準備躲去醫(yī)生的診所。畢竟是他幫助我詐死的,在這一點上,他肯定會幫我遮掩。就目前而言,這個小鎮(zhèn)上只有診所對于我來說是最安全的。” ——所以,哪怕剛剛從診所逃出生天,冉文宇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重新回去。 見冉文宇有了打算,奧古斯松了口氣:“行,如果出了意外,我們就去診所找你?!?/br> 說完,他站起身,朝冉文宇擺了擺手。冉文宇也對著他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鉆入了小巷的陰影中,悄無聲息的離去。十分鐘后,他便從敞開的窗口再一次鉆入了診所。 莉莉絲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而醫(yī)生則坐在窗前的書桌邊,低頭閱讀著手中的書籍。見到冉文宇去而復返,醫(yī)生沒有絲毫意外:“回來了?” 冉文宇傲嬌的一揚腦袋,沒有給予醫(yī)生任何回應。他輕巧的從窗臺躍到書桌上,下一步打算跳上柔軟的病床補眠——只可惜,醫(yī)生卻并不允許他無視自己。 伸出手,準確的抓住冉文宇長長的尾巴,冉文宇被扯得尾椎一痛,差點罵出聲來,只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停下腳步,冉文宇扭過頭,看了醫(yī)生那抓著自己黑尾巴的白皙手指一眼,然后又抬起頭,可憐兮兮的望向醫(yī)生。 醫(yī)生對他微微一笑,神色極其友善,但口中吐出的話卻宛若惡魔的低語:“不許上床,給我鉆到床底下去?!?/br> 冉文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完全無法接受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冷酷無情又殘忍的人,竟然這般對待自己這只可憐的小貓咪。 醫(yī)生失笑,松開冉文宇的尾巴,然后蜷起拇指和食指,在冉文宇的額頭輕輕彈了一下:“你這是什么控訴的眼神?你一身黑毛,掉在白色的床單上,不知道有多顯眼。今天早晨我可是收拾了好半天,才將你掉的毛打掃干凈?!?/br> 冉文宇動了動胡子,眼神越發(fā)幽怨了——掉毛這是他的問題嗎?是嗎?!明明這些毛都是被莉莉絲擼掉的! 大概是讀懂了冉文宇的小眼神,醫(yī)生莞爾,一針見血:“就算莉莉絲不擼你,你也一樣掉毛。長毛的動物都是如此?!?/br> 冉文宇:“………………………………” 倍受打擊的冉文宇默默鉆進床底,可憐兮兮的縮成了一團。 第二百四十五章 接下來的時間,冉文宇過得頗為閑適。雖然不允許他上床,但醫(yī)生也沒有阻止冉文宇在實在閑極無聊的時候四處逛逛,甚至還不知從哪里弄了一把小魚干,半是逗弄半是恩賜的喂給了冉文宇。 ——也不知是不是身體變成了貓,所以也一并影響了味覺,冉文宇覺得這小魚干簡直該死的好吃,令他欲罷不能,甚至能夠勉強原諒對方那極其惡劣的薅毛行為。 診所內(nèi)沒有一個病人光顧,也不知道是這里的鎮(zhèn)民幾乎不生病,還是醫(yī)生的醫(yī)德令人質(zhì)疑——想一想那只被關(guān)在地下室里、還被醫(yī)生硬生生用門夾斷了一條觸手的章魚兄,冉文宇覺得后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 當然,雖然沒有病人上門,但醫(yī)生卻絲毫不為所動,一直拿著一厚本書認真翻閱。冉文宇好奇心起,曾湊過去偷看過一眼,只可惜上面詭異扭曲的文字,卻完全超出了他的知識范疇。 冉文宇本以為這一整天就要這么曬曬太陽、吃吃小魚干、睡睡小覺,悠閑自在的過去。卻不料下午的時候,醫(yī)生突然毫無征兆的伸手,捏住正趴在書桌上假寐的冉文宇的后頸皮,將他扔到了床底下。 猝不及防間在床底滾了好幾圈,冉文宇一臉懵逼。只是還不等他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聽到診所門被人猛地推開。 巨大的聲響嚇得冉文宇一個激靈,深深感受到了對方的來者不善。他趴到床底邊緣,小心翼翼的向外窺視,卻只能看到一雙皮鞋從自己眼前大踏步經(jīng)過。 “吆,難得大駕光臨呢,鎮(zhèn)長閣下?!贬t(yī)生輕笑一聲,語調(diào)不慌不亂,甚至還帶著幾分調(diào)侃,“請問有何貴干?” 聽到醫(yī)生的稱呼,冉文宇抖了抖小耳朵,悄無聲息的又將自己往床底藏了藏。而接下來,他也的確聽到了葛宗年的聲音,直截了當,開門見山:“文宇他在哪?!?/br> “鎮(zhèn)長,我說了很多次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位冉先生的下落?!贬t(yī)生顯得頗為無奈,“我所知道的、甚至是我所猜測的,昨天晚上已經(jīng)全部說清楚了,沒有任何遺漏或隱瞞?!?/br> “我不信?!备鹱谀暾Z氣冷漠,“我不相信他會死?!?/br> “你不相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與我何關(guān)?”醫(yī)生似乎因為葛宗年的油鹽不進而頗感惱怒,態(tài)度也逐漸惡劣起來,“真是可憐吶,喜歡的小家伙突遭厄運,你一時間無法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卻不能將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吧?我只是給那位冉先生檢查過三次腳傷而已,除此以外,沒有任何多余的接觸?!?/br> 接下來,是一段漫長的沉默,無論是醫(yī)生還是葛宗年都沒有說一句話,但診所內(nèi)的氣氛卻極其的凝滯緊張,哪怕冉文宇藏在床底,都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壓得他不由自主將呼吸放得更加輕緩。 良久,冉文宇終于聽到了一絲聲響——那是腳步聲,似乎是葛宗年向醫(yī)生走進了幾步,接下來,便是醫(yī)生被迫后退,身體撞上了書桌的聲音。 “如果你從中做了什么手腳的話,你會知道后果的?!备鹱谀曷曇舫晾洌瑤е接暧麃淼耐?,“無論你要做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夠有一點所謂的自知之明,盡早收手。” 在冉文宇的印象中,葛宗年一直是位溫和慈愛的長輩,一言一行都充滿著紳士風度,不疾不徐、成竹在胸。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葛宗年以如此的口吻說話,就像是無害的睡獅被突然驚醒,下一刻便會撕碎膽敢打攪自己的敵人。 葛宗年警告完畢,便毫不拖泥帶水的轉(zhuǎn)身,走向診所的大門。醫(yī)生則發(fā)出兩聲不受控制的輕咳,顯得頗為狼狽,但嘴上卻毫不留情:“嘖嘖,陷入愛河的男人,當真是無可救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