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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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墻頭上的青年猶帶戾氣,院墻里的少年卻是滿臉好奇。 陸啟沛微微瞇起了眼睛,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不過還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那爬墻的青年反而一瞪眼,理直氣壯的質(zhì)疑起她來:“小子,你是什么人?!” 那囂張的語氣倒讓陸啟沛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人不就是京城有名的紈绔,定國公家的幼子。叫什么她已經(jīng)不記得了,不過她聽說這人當初似乎對祁陽很是糾纏過一陣……如今看來,這人莫不是聽說殿下在這里置辦了別院,就跑來翻墻了?! 好脾氣的陸啟沛一下子便對這人生出了惡感。她沒有理會對方的問話,看著那墻頭上冒出的腦袋只蹙眉道:“此處乃是私宅,公子這般翻墻入戶,實有不妥?!?/br> 然而紈绔才不會跟她講道理,事實上張枕今天就是沖她來的——他確實早就對祁陽有意,甚至因為家中權(quán)勢的緣故,早將小公主看做了囊中之物。可如今卻聽聞對方不僅在宮外置辦了別院,還在別院里養(yǎng)了個小白臉!這對于生來霸道自認不凡的紈绔來說,又如何忍得? 旁人三兩句攛掇,張枕便來翻祁陽公主別院的院墻了,他不僅翻了院墻,還要揍這小白臉呢! 張枕想得很好,尤其當他看到陸啟沛那面如冠玉的臉,以及她弱不禁風的小身板之后,便更覺得自己今天來對了。他被下人托舉著送上了墻頭,而后一個翻身從墻外翻了進來。 捏著拳頭,張枕二話不說,獰笑著沖向了還傻乎乎站在那里的陸啟沛…… “殿下,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陸啟沛還是一臉純良的模樣,頗有些擔憂的問道。 祁陽冷冰冰的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紈绔,回頭時又是一臉的輕松隨意:“當然沒關(guān)系!這可是敢闖我別院的賊人,打斷腿都是活該,告到父皇那里也是我占理?!?/br> 張枕被兩個侍衛(wèi)死死的按在地上,原本尚算英俊的臉貼著地面,幾乎被壓得變了形。聽到祁陽公主的話他莫名有些悲憤,死命掙扎了兩下,可惜還是沒能掙得過侍衛(wèi)們的力氣,便只得叫嚷道:“放開我,都給我放開,知道小爺是誰嗎,你們就敢動手!” 祁陽沒理他,侍衛(wèi)們更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倒是陸啟沛又往他那邊看了兩眼。 張枕見她看來,卻是更是不服氣,喘著粗氣喊了一句:“小白臉,你給小爺?shù)戎?!看小爺下次帶了人來,不打死你……?/br> 祁陽皺眉,聽不下去了。她就沒見過這般囂張的人,居然敢在她面前對她的駙馬大放厥詞!心里又狠狠的記上了一筆,她沖著侍衛(wèi)擺擺手道:“把人押出去,墻外那兩個也一起?!?/br> 侍衛(wèi)答應一聲,順手堵上了張枕的嘴,拖著掙扎不休的人便離開了。 等到小院里重新恢復了平靜,沒有了外人在場,祁陽的臉上才微微變色。她上前一步拉住了陸啟沛,扯著她的衣裳上下其手:“阿沛,你怎么樣?我來晚了,你可有受傷?” 陸啟沛觸不及防,被祁陽又是擼袖子又是扯衣襟的,差點兒沒被當場扒了衣裳檢查身體!她趕忙攔下了祁陽作亂的手,紅著耳根安撫道:“沒有沒有,我沒事,殿下來得很快?!闭f完看看祁陽臉色,又補了一句:“那般的紈绔也沒什么本事,只如今這般,還是給殿下添麻煩了?!?/br> 后一句話勉強安撫了祁陽,事實上她帶著侍衛(wèi)來得并不算早——也不知張枕是什么時候闖進來的,反正等公主殿下帶人趕來時,他已經(jīng)被揍得抱頭鼠竄了。 別看陸啟沛生得單薄,也是能上馬開弓的人,揍一個早早沉迷酒色的紈绔還是不成問題的。 揍人當然是不成問題,關(guān)鍵是揍了人之后如何善后。 陸啟沛為此憂心忡忡,但祁陽卻是全不在意,她的目光只落在眼前人身上,直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這才道:“你沒事,一切便好?!?/br> 聞此,陸啟沛心中微暖,連帶著那雙明亮的眸子都跟著柔軟了幾分。只她卻沒發(fā)現(xiàn),祁陽那雙看似平靜的雙眸中,早已經(jīng)醞釀起了暗沉的風暴…… 很快,確定陸啟沛沒受傷,她就被祁陽安撫著回去繼續(xù)答題了——她當然也得在今天寫完答題,因為祁陽還得趕著時間將這考卷混進春闈考生們的試卷里,一起糊名謄抄等待閱卷。 陸啟沛走了,祁陽的臉色卻陡然沉了下來,一甩袖轉(zhuǎn)身便走。 她很生氣,她當然要生氣,哪怕陸啟沛并沒有因為張枕的莽撞受傷,可對方的出現(xiàn)卻會打亂她所有的計劃——有這紈绔的一張嘴,別院里陸啟沛的存在便真正藏不住了! 祁陽沒想過將人一直藏著,可在她的計劃中,現(xiàn)在卻并不是陸啟沛冒頭的時候。 她猶記得前世狀元郎的驚才絕艷,如今自不肯讓對方碌碌無名。這場科舉便是她為她借的勢,只要陸啟沛的文章被順勢送到御前,哪怕不能被欽點成狀元,她的光芒也是無法掩蓋的。 她要她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她要她名正言順的成為她的駙馬。而不是如今這般,風言風語傳出去,落在旁人耳中,說不定只將這驚才絕艷的人當做了公主殿下的禁臠面首! 作者有話要說:陸啟沛(滿不在乎):活動下手腳挺好的,至于名聲……我不在乎啊,反正我過兩天就走了。 祁陽(拎著麻繩):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第14章太子/黨 張枕是京中有名的紈绔,也是眾所周知的沒腦子——誰讓他有一個好爹,權(quán)勢地位樣樣不缺,偏還都對他寵愛有加呢? 過往無論闖下怎樣的禍事總有人給他收場,而事后換來的也頂多是幾句輕飄飄的責罵。被罵幾句不痛不癢,自不會讓這混不吝的紈绔放在心上。 久而久之,也就養(yǎng)成了他說話做事不過腦子的毛病。 祁陽是知道張枕這個人的,從前世起就知道。只不過那時的張枕在她心里就是個跳梁小丑,而且從來蹦跶不到她面前,她也就從不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只沒想重來一世,這人卻是最先蹦跶到她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