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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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伯見她這反應(yīng)也是微怔,繼而目光在她臉上掃視了一通,很快便發(fā)現(xiàn)她似乎剛睡醒不久的模樣。于是疑惑得到了解答,原本的猜測再次占據(jù)上風(fēng),心里也開始有了新的盤算。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眼下齊伯卻是沒再說什么,主動將陸啟沛迎進(jìn)了府門。 之前門外一番對話看似與尋常無異,但今早發(fā)生的事顯然還是要有個交代的。齊伯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將陸啟成說出來,尋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借口,便把所有黑鍋都扣在了阿魚頭上。 至于阿魚?她當(dāng)然是活不到陸啟沛回來了! 陸啟沛聽后不置可否,心里卻忍不住皺眉。除了厭惡齊伯敷衍她之外,更因?yàn)榘Ⅳ~死后,她身邊又添了兩個新的丫鬟——陸啟沛如今一點(diǎn)也不指望身邊的人能信得過,相反派來伺候的人越多,她身邊監(jiān)視的人也就越多,哪怕她想跑……好吧,她忽然不那么想跑了。 應(yīng)付完齊伯回到房中,陸啟沛遣退了兩個新來的丫鬟,在房間里如困獸般來回踱了兩圈之后,終于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方巾帕。 素白的顏色,一角繡著幾片竹葉,正是祁陽昨日交給她的那一方。 昨晚陸啟沛很是疲累,沐浴過后睡得也早,可饒是如此她也在睡前將這方帕子洗干凈了。今早忽逢意外,她當(dāng)時是真生起過逃離念頭的,臨走前看到這方晾曬的巾帕,還是帶在了身上。 只這整日神思不屬,見到祁陽她也忘記歸還,還是最后對方走前提了一句,她才想起了這回事。如今望著手里的巾帕,她卻不由得想起了這帕子的主人。 公主殿下,還真是任性呢…… 從一開始陸啟沛就沒要求過祁陽送她回家,以祁陽的聰慧不會看不出她有所顧慮??杉幢闳绱耍€是默不吭聲的將她送了回來,甚至任由馬車在府外停駐了許久。 陸啟沛明白,祁陽是故意的,雖然她也不知道小公主此舉有何深意??蓪τ谒齺碚f,祁陽的行為顯然打亂了她的安排——以齊伯的精明,已經(jīng)注意到了祁陽,便絕不會輕易放過。尤其她官位來得突然,齊伯想必也是十分在意的,若是他知曉祁陽公主的身份,麻煩事還在后面。 煩躁的在屋中又走了幾圈,陸啟沛幾乎可以想到任其發(fā)展的后果。便如前世她被招為駙馬是意外,可這個意外卻促使了陸啟成的痛下殺手,如今局面也是相差無幾。 她能做陸啟成的替身,陸啟成又為何不能成為她的替身? 哪怕祁陽已經(jīng)知道她女子的身份了,可若能瞞天過海一時,她相信以陸啟成等人的手段,來日定能攪動一番風(fēng)云。而身陷其中又知曉陸啟成冒名頂替的祁陽,只怕逃不過身死魂消這個結(jié)局! 陸啟沛拿著帕子的手無意識的收緊,心也在逐漸往下沉,怎么想都覺得眼前是一方困局。難道要她去跟祁陽說個清楚明白?別開玩笑了,現(xiàn)在還什么都沒發(fā)生呢,她貿(mào)貿(mào)然去與人說些毫無邊際的話,哪怕天真如祁陽,也是不會的信的! 退一步說,祁陽本身相信她,可她又如何能相信小小的陸家能有本事算計(jì)她堂堂公主呢?! 這件事,本身就有些匪夷所思,而陸啟沛相信自己的判斷是因?yàn)樗钕菥种小呐乱婚_始她相信自己只是江南富戶出身,可到了后來發(fā)生的事多了,她也能漸漸察覺到不對。 陸家,根本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齊伯也不僅僅是個管家而已! 至于更多的,她一顆注定的棄子,又哪里能夠知道? 此刻的陸啟沛開始懊惱起自己過往性子太隨和了。因?yàn)殡S遇而安,她對身邊的事物從不上心探究。許多蛛絲馬跡不是沒有出現(xiàn),可都被她放過了,直到此刻需要了解才發(fā)現(xiàn)一片空白。 重來一回,她似乎也沒有比過去好多少,依舊弱小又無力。 可無論如何,前世種種,她不能重蹈覆轍……既然祁陽已經(jīng)注定要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里,既然兩人不得不面對注定的危局,那么被犧牲的那個,又憑什么是她和祁陽呢? 想起今早看到的那只死貓,陸啟沛終于停下了如困獸般來回踱步的腳步。 她手中緊攥著祁陽的帕子,用力到指節(jié)發(fā)白。無措又彷徨的目光也漸漸冷凝下來,慣常的溫吞純良褪去,漆黑的眼眸中暗色翻涌。 如果此刻有人在旁看見,恐怕又得贊一聲,她與陸啟成果然不愧為親姐弟,就連發(fā)狠的樣子也像得十足! 第25章難道不是好事嗎 祁陽在別院住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回宮去了。 近來滿腹心思都放在了陸啟沛身上,祁陽一時忘了日子,經(jīng)芷汀提醒才想起今日該是殿試的日子了。她回憶了一番,想起今次春闈前三中有兩人都是寒門出身的青年才俊,也都是符合她父皇招婿要求的,而且狀元郎或者探花郎賜婚公主,還是一段佳話! 前世有陸啟沛大放異彩,將同科的其他人全都壓得黯淡無光,可如今祁陽卻怕她父皇腦子一熱,再看上其他人了可怎么是好——雖然這種可能性極低,但萬一的風(fēng)險她也不敢冒。 想到這里,祁陽趕忙回了宮,順便帶上了她與陸啟沛昨夜規(guī)劃好的公主府圖紙。 入了宮,祁陽自不會往舉辦殿試的宣德殿跑,事實(shí)上整個殿試幾乎要持續(xù)一天,皇帝和眾臣也不可能有那個時間在里面等上整日。所以皇帝多半也只是去坐上小半個時辰,露過面后還是回去宣室殿,該休息就休息,該處理政務(wù)依舊處理政務(wù)。 祁陽直接便去了宣室殿,到時看了看天色已不算早,還以為皇帝會如以往一般已經(jīng)閑下來了。誰知剛走到前殿外就被人攔下了,攔人的是宣室殿的總管太監(jiān)張儉。 張儉面對祁陽倒是恭敬,將人攔下后便道:“殿下請留步,陛下正在殿中與朝臣議事呢?!?/br> 梁國的公主向來沒有議政的先例,大多是在婚后通過駙馬影響朝局,是以朝臣議事時公主是不好露面的。祁陽當(dāng)然知道規(guī)矩,也不會硬闖,蹙了蹙眉便道:“那我先回去,晚些時候再來。” 張儉笑瞇瞇的,答應(yīng)了一聲,彎腰恭送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