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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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沛穿著一身月白常服,坐在案幾后的身姿看上去端正又閑適,她纖長的手指拿起一封書信拆開。取出信紙看過之后,神情并沒有什么變化,放下后又去取下一封拆看。 案幾上的書信竟也不少,細(xì)看下來耗了不少時間,有些信看過便罷,有些信卻是要回的。 陸啟沛處理這些信件顯然早已熟稔,看過之后順手將信分作兩疊,旋即便翻出了筆墨。她正要提筆回信,背上卻忽的貼上了一片溫?zé)崛彳?。她未回頭查看,但平靜的表情已然鮮活了起來。眉目舒展含笑,微微側(cè)頭問道:“起來了?怎不多睡一會兒?” 趴在她背上的人雙手環(huán)住了她的脖子,又將臉貼在她頸側(cè),開口時語調(diào)輕軟尚帶著兩分困倦:“你不在,睡不著了?!?/br> 聽這語氣,哪里是睡不著了,分明只是來尋人。 陸啟沛心下柔軟,眼神更柔軟,側(cè)過身邊將背后的人拉入了懷里。只這一番動作下來她才看清,祁陽身上竟只穿著一件里衣便尋了過來。再看仔細(xì)些,那里衣還不是她自己的,被這一拉扯,衣襟敞開不少,露出其中斑駁的痕跡…… 一瞬間,玉面微紅,陸啟沛趕緊移開目光,又替祁陽將衣襟攏了攏。 祁陽其實已經(jīng)清醒了,睜著水潤的眸子望著她,見她臉紅便有些好笑。又見她這般著急替自己遮掩,便真的笑了出來:“阿沛可真是有趣,到如今還會為這些臉紅?!?/br> 陸啟沛不好意思接話,攬著祁陽的手臂卻沒松開,她反而起身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殿下也真是,如今正是春寒料峭,你怎穿的這般少便出來了?!”說完往祁陽腳上看了一眼,瞧見一雙毫無遮擋的玉足,又蹙眉:“連鞋也沒穿?!?/br> 祁陽安心窩在她懷里,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忘了,反正你會抱我回去?!?/br> 陸啟沛拿她沒辦法,她以為自己看著祁陽的目光帶著無奈和譴責(zé),但其實眸中的愛慕與寵溺卻是濃烈得根本化不開。也正是如此,才使得祁陽在她面前愈發(fā)無所顧忌。 其實陸啟沛晨起并沒有出房,只是在外間的書案上看了會兒書信,祁陽也不過是從里間出來而已,走得并不遠(yuǎn)。陸啟沛抱著她回去也很快,小心把人放回床榻后,便又彎腰去握她的腳。入手感覺有些涼,便替她捂著:“果然還是著涼了,下回不許如此。” 祁陽無可無不可的應(yīng)了一聲,很是乖巧的等著陸啟沛替她捂腳。另一只暫時沒被照顧到的玉足也很自覺,直接踩在了陸啟沛的大腿上,隔著一層布料在她身上取暖。 “今日又有什么新消息傳來嗎?”祁陽隨口起了個話題。 陸啟沛專心替她捂腳也不在意,同樣隨口答道:“沒什么大的變化,與以往無二。你要想看,那些書信便暫時留著,等你看完再燒?!?/br> 祁陽答應(yīng)了一聲,踩在陸啟沛大腿上的腳趾動了動,輕輕地磨蹭好似撩撥。 陸啟沛的心尖顫了顫,但無論表情還是動作都沒被影響,手中這只腳捂得差不多了,便捉了另一只搗亂的腳繼續(xù)捂著。 只祁陽卻似不放過她,被放開的那只腳繼續(xù)往她身上撩撥。直撩撥得陸啟沛心頭火起,最終無奈回頭看她:“殿下,別鬧了,今日不是約好出游嗎?” 祁陽撩撥她本也沒想做什么,要做的昨夜也做得差不多了,這會兒她腰還有些酸。聞言輕哼了一身,翻身躺回床上:“不去了,我腰酸?!?/br> 陸啟沛有點臉紅,萬幸這些閨房之語沒人聽見。她放下祁陽被焐熱的腳,雙手按在床上爬到祁陽身邊,與她低語商量:“那我替你按按腰?” 說完也沒等祁陽回應(yīng),她便直接上手了。動作嫻熟力道適中,不一會兒便將那腰間的酸軟揉散了不少,比起剛成婚那會兒手法不知好了多少。 辰時中,祁陽到底還是坐在了梳妝臺前,陸啟沛在替她描眉。 “要畫得好看些,不好看我就不出門了?!逼铌栒f著幼稚的威脅,眉眼間卻是含笑的。 陸啟沛手穩(wěn)得很,即使偶爾四目相對會因彼此吸引失神,她也替祁陽將眉毛畫得好看。只嘴上卻永遠(yuǎn)是那句夸贊:“阿寧怎樣都是好看的。” 畫完眉,讓開銅鏡與她看,祁陽滿意了,這才展顏。 緊接著祁陽起身,轉(zhuǎn)而將陸啟沛壓坐在妝凳上,笑道:“好了,輪到我與你畫了?!?/br> 祁陽與陸啟沛上妝,便不止是畫眉了。如今三載已逝,陸啟沛也從當(dāng)初少年,長到了如今的弱冠青年。她一月前才行的冠禮,代表著她如今業(yè)已成年,身姿仍如少年一般單薄已有些說不過去,若是面容還是那般的雌雄莫辯,只怕便會引人懷疑了。 因此從去歲開始,祁陽便學(xué)會了幫她修飾面容。也不是易容般的神乎其技,只是替她將眉眼畫得英氣些,再將面部線條修得硬朗些,便漸漸有了少年人向青年長成過度的模樣。 只一點不好,也不知是不是受前世影響,未經(jīng)修飾的陸啟沛還是祁陽最愛的模樣,面容修飾后的她卻與前世的陸啟成愈發(fā)相似。 以至于上過妝后,祁陽總愛捏著陸啟沛光潔的下巴摩挲片刻,方覺滿足。 今次也是一般,祁陽替陸啟沛上好了妝,慣例在她下巴上摩挲了片刻,又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這才直起身道:“我再與你將發(fā)冠戴上?!?/br> 陸啟沛眉眼含笑應(yīng)了聲好,祁陽看著銅鏡中的人,又覺得她與陸啟成還是不那么相像的。那般澄澈的目光,多年仍如初見,而那眸中的深情,卻是隨著時光的積淀越來越濃。 兩人恰與銅鏡中目光相對,眼中俱是溫柔繾綣。 若放任兩人黏糊,這一天時光就能在房中耗盡。門外等著的人似乎早有領(lǐng)悟,因此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輕輕扣響了房門,芷汀詢問的聲音旋即傳來:“殿下,駙馬,可起身了?” 祁陽終于回神,拿起一旁的發(fā)冠與陸啟沛戴上,口中應(yīng)道:“進(jìn)來吧?!?/br> 芷汀這才推開房門,帶著一眾侍女魚貫而入。進(jìn)門見公主與駙馬戴冠,也不覺得稀奇,三年時間過去,這小兩口的恩愛甜蜜公主府誰人不知?如今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祁陽的動作也不生疏,很快就替陸啟沛打理好了發(fā)冠,而后才由侍女們替她更衣洗漱。 侍女們動作顯然要比兩人黏糊著快多了,不過一刻鐘,二人便都更衣洗漱收拾好了。踏出房門時天色也不遲,還能在府中悠閑的用個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