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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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罷這些,見陸啟沛剛剝好一顆葡萄送進嘴里,祁陽眸光一閃,便傾身上前奪了過來。 陸啟沛無奈一笑,又捻起顆葡萄“殿下不是不吃了嗎” 祁陽抬著下巴有些得意“這樣比較甜?!?/br> 說話間,目光卻在陸啟沛唇上流連。 第92章故意的對不對 齊王倒臺之后,朝中似乎又恢復了平靜,陸啟沛和祁陽也只是閑聊了一回,便沒再將這事放在心上。兩人依舊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直到太醫(yī)院的御醫(yī)拎著藥箱登門。 彼時祁陽正與陸啟沛黏糊,商量過兩日休沐去城外莊子上玩,順便摘葡萄的事。乍然聽到芷汀傳來的消息,不禁一愣:“府上沒誰生病吧,怎的有御醫(yī)突然登門了?” 說著話,祁陽扭頭去看陸啟沛,旋即又想起以陸啟沛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請御醫(yī)。 陸啟沛卻捏了捏她的手指,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萬壽節(jié)當日,陛下說過要派御醫(yī)來的?!?/br> 祁陽終于想起了這茬,她當時還有點慌,是被陸啟沛的鎮(zhèn)定安撫住的。后來又出了齊王龍魚的事,好好的一場宮宴也給毀了,皇帝連五十歲的壽誕也沒能過好。到如今,已是過去月余了,連齊王都被幽閉了,祁陽還以為皇帝收拾兒子收拾得開心,早把這事兒忘記了呢。 想到這里,祁陽終于醒過神來——大抵就是因為齊王被幽閉,兒子已經(jīng)被收拾得差不多了,皇帝才又想起了她,這才派了御醫(yī)過來吧? 說實話,皇帝關心女兒子嗣問題,甚至過了月余還能記起這隨口的一句話。這般簡在帝心若是讓其他公主知道了,只怕都能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可祁陽還真不想要這樣的恩寵,她愁得蹙起眉頭,對陸啟沛道:“父皇派來的御醫(yī),不好拒絕,不如你躲一躲吧,我自去見她便是?!?/br> 此時芷汀還在旁等著回話,聞言詫異的看了小兩口一眼。她跟在祁陽身邊做了多年女官,其實相當敏銳,御醫(yī)登門她就知道是為了什么。其實這在她看來也沒什么不好,殿下和駙馬成婚三載也無所出,成天抱著陸笙親近,她看著也著急,只恨不得二人趕緊生個孩子才好。 可現(xiàn)在這又算什么?殿下讓駙馬去躲,難道駙馬真的有什么問題嗎?可身為貼身女官,兩人有多恩愛她是知道的,甚至說句僭越的話,兩人閨中那點事她也不是全不清楚…… 芷汀還沒理出頭緒,便見陸啟沛搖頭道:“陛下派了御醫(yī)來,便是要給我二人看診的。你讓我躲了,躲過了這次,下次也還有御醫(yī)專程前來,有什么意思?” 可祁陽聽了這話,眉頭卻是蹙得更緊了:“那你說怎么辦?” 陸啟沛起身,理了理衣衫,施施然道:“去見見就是了。太醫(yī)院的御醫(yī),陛下總是信得過的,只要診斷出我二人沒問題,也便不會有下次了?!?/br> 她說得信心滿滿,頓時將芷汀剛剛升起的那點“駙馬不行”的疑慮打消了。然而祁陽聽到這話卻有些著急,她伸手拉住了陸啟沛的手,又礙于還有旁人在場不好再說什么,可一雙美眸中的擔憂卻是清清楚楚的。除此之外,也還有兩分疑惑。 陸啟沛當然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便笑了笑說道:“沒事,去見見御醫(yī),一會兒就好了。等咱們回來,再繼續(xù)說去莊子的事,到時候把陸笙帶去看看也行?!?/br> 祁陽對陸啟沛到底還是了解的,見她這般鎮(zhèn)定自若,便猜到她該是有恃無恐??捎t(yī)醫(yī)術精湛,她到底又有什么樣的手段瞞過對方的探查,不使他察覺身份呢? 帶著這些許疑慮,祁陽終是被陸啟沛牽著去了前庭見御醫(yī)。 皇帝對祁陽顯然足夠寵愛,不僅在時隔許久后,還記得要派御醫(yī)來為女兒女婿診脈,甚至派出的還是太醫(yī)院里有名的圣手,也是皇帝最信賴的御醫(yī)。 祁陽看看老御醫(yī)花白的頭發(fā),目光又轉到他搭在陸啟沛脈門的手指上,心里有些發(fā)虛。 老御醫(yī)閉目診脈并沒有察覺到公主殿下糾結擔憂的目光,反倒是陸啟沛第一時間就察覺了。她沖著祁陽笑了笑,笑容輕淺從容,帶著無聲的安撫。 祁陽緊繃的心弦終于在陸啟沛的從容安撫下,稍稍松緩了些許。然而還沒等她舒出口氣,就見診脈的老御醫(yī)收回了手,闔上的眼眸也睜開了,眼中湛然有神。 一瞬間,祁陽又緊張起來。她咬著下唇先是觀察了下老御醫(yī)神色,見他面上并無異色,這才壯著膽子試探開口:“陳御醫(yī),駙馬的身體如何?” 老御醫(yī)對著祁陽微微頷首,便說道:“殿下放心,駙馬身體無恙。只近來天氣浮躁,略有些上火,喝些降火的涼茶便是了,無甚大礙?!?/br> 年輕人的身體大多不錯,尤其像陸啟沛這般習過武又無不良嗜好的,御醫(yī)觀其氣色也不覺得她有病。唯一皇帝交代的那一點,他診過之后也沒察覺有異,想來問題不是在駙馬身上。 祁陽聽到太醫(yī)這話暗暗松了口氣,心里又是慶幸又是疑惑。偷偷拿眼去瞟陸啟沛,也不好立刻問出什么來,便只能暫時按捺下了好奇,說了句:“那便好。” 話音落下,卻見老御醫(yī)望著她,見她看過來便伸手比了個請的手勢:“臣為殿下請脈?!?/br> 替自己診脈,祁陽倒不怎么著急了。她伸出手去,掀開一點衣袖,露出纖細瓷白的手腕。又見著老御醫(yī)拿了塊輕紗覆在她腕上,這才將手指搭上脈門,開始診脈。 祁陽等著老御醫(yī)診脈結果,心里卻是不在意的,因此漫不經(jīng)心的與一旁陸啟沛打起了眉眼官司。等過了片刻收回目光,祁陽再往老御醫(yī)面上瞧時,卻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比之前給陸啟沛診脈時嚴肅了不少,端看神色便知不如之前給陸啟沛診脈時那般輕松。 這讓祁陽心里慌了一下,還沒等老御醫(yī)診完脈便問道:“怎么了,是我有什么不好嗎?” 所幸老御醫(yī)診脈也診得差不多了,聞言便收回了手,又睜眼細細看了看祁陽面色。最后他說了一堆祁陽聽不懂的術語,在祁陽云里霧里間總結道:“臣知殿下與駙馬膝下空虛,陛下也看得緊,但萬事還需有節(jié)制。如此長久,于子嗣也無好處?!?/br> 最后的總結祁陽聽懂了,她白皙的臉頰一瞬間燒得通紅——她與陸啟沛在一起向來和諧,只最近不知怎的,這人晚上變得熱情了許多。而祁陽除了晨起腰酸些,其實也不討厭如此,相反還有些樂在其中。哪知扭頭就被御醫(yī)診出來,還被要求節(jié)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