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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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微微收緊,將人帶入懷中,陸啟沛湊到祁陽耳邊委屈低語:“以往你都不嫌熱的,現在卻這么說,你就是嫌棄我了對不對?” 黑暗里,哪怕看不清彼此面容,祁陽似乎也能想到陸啟沛此刻表情。她唇角微微抿了抿,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耳垂一陣濕熱,已是被人含在了口中。 旋即溫熱的身體覆上,徹底將她壓在了身下…… 第97章一語中的 六月底的天氣依舊酷熱難當,不過隨著吳王離京,朝廷內外便又恢復了一派平靜。 吳王走了,朝中便只余了太子與魏王。太子生性穩(wěn)重,儲位也不是輕易能夠撼動的,是以在朝中向來穩(wěn)坐釣魚臺。倒是魏王,少了旁的兄弟相爭掣肘,借機斂了不少權。 祁陽和陸啟沛都沒插手朝局,太子既在,朝中的事便仍舊由他掌控。只是私下里,無論吳王府還是魏王府,近來都添了不少探子。尤其針對兩府上的幕僚,以及其他一些與王親近,乃至于能影響到王決策的人物,更是被仔仔細細調查了一通。 可惜的是什么都沒查出來,每個人的背景都是清清白白,別說陸啟沛和祁陽私下調查,便是把人綁進大理寺,大抵也是查不出其他來。 “難道真是我多疑?”祁陽拿著吳王府幕僚的調查結果,有些自我懷疑。 陸啟沛比她還多拿了一份魏王府眾人的調查,看過之后卻是不置一詞——她心性比祁陽還要沉穩(wěn)些,也不著急,只等著來日再看結果。 結果比陸啟沛預料得來得更快,只過了月余,明州便傳來消息,道是吳王失蹤了。 祁陽進宮時,皇帝正站在宣室殿里沖著眾臣大發(fā)雷霆:“吳王是去賑災的,身邊跟著甲士護衛(wèi),朕也沒要他親身赴險,他怎么就能跑到最前面去,還被大水沖走了?!”說完這一句,他走了兩步,又回頭重重一掌拍在御案上:“那些官員,那些甲士,都是死的嗎?!” 宣室殿中的幾人都是中樞重臣,誰也沒去明州,哪能管得到吳王遇險的事?可皇帝盛怒,他們又能怎么辦?自然只能垂首告罪,以期皇帝能夠息怒。 祁陽站在宣室殿外都能聽見內里皇帝咆哮的聲音了,門口的小內侍見到她來,簡直如遇救星。不等祁陽開口,便匆匆跑進了殿內,與守在御前的張儉耳語了幾句。 張儉聽聞祁陽求見,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犯愁,最后還是與皇帝通報了。 皇帝聽到祁陽前來,憤怒的神色倒是稍緩。他在原地踱了兩步,又長長吐出口氣,這才揮著衣袖沖著張儉擺了擺手道:“讓她進來吧?!?/br> 也不拘朝臣還在了,祁陽進門請過安后便開門見山的問道:“兒臣聽聞吳王兄在明州遇險,不知現下如何了?” 公主本不該過問政事,可吳王是她兄長,她所問也是吳王安危,朝臣們當然也不能說些什么。就是這話題選得不太好,皇帝剛剛還為此雷霆震怒呢,祁陽扭頭又提起這事……幾個大臣下意思的縮了縮腦袋,很想退后幾步,覺得耳朵可能又要受罪了。 然而皇帝對祁陽的寬容超出了其余人的想象。 只見之前還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帝王,這會兒只是擰緊了眉頭,沉聲與祁陽說道:“皇兒關心兄長是好事,只是明州官員辦事不利,你王兄現在不知所蹤,朕也不知他如何了。” 祁陽聞言便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臣尚且不知,還望父皇告知?!?/br> 提起這個,皇帝便氣得不想多說,擺了擺手示意張儉將事情重復一遍。張儉得了吩咐便上前,將吳王遇險的始末都與祁陽說了一遍。 原來月前吳王離京,根據他之前呈上那封奏疏,確實將差事辦得不錯。甚至因為是頭一回辦這種差事,他看得緊,自己也沒伸手,讓這次遭災的百姓很是得了一番實惠。他辦了好事,理所當然也就積攢了名聲,被百姓愛戴的吳王不知不覺就有些膨脹了。 前些日子明州的雨停了,水勢也降了下去,也不知是誰與吳王諫言,請他身先士卒去受災之地看看。彼時吳王已有些飄飄然,沒怎么想就答應了。 選了個風和日麗的天氣,吳王便親去了受災地,順便領著些百姓使他們重歸故土。 一切本來都很好,可誰知山間不知怎的又有泄洪。明明是晴朗的好天氣,大水突如其來,不僅將“身先士卒”的吳王沖走了,就連一干回歸故土的百姓也都沒有幸免于難! 此事一出,明州震動,當地刺史派了許多人沿途打撈救人??上ち藬等找参凑业絽峭酰灰娙怂啦灰娛?,也不可能將這樣大的消息滿下去,最后只好上書請罪。 皇帝看過之后氣得差點兒沒把御案掀了,可他再是氣惱吳王好大喜功,氣他行事不慎,那被大水沖走失蹤的也是親兒子。齊王和楚王他都沒舍得下狠手,對吳王就更不必提了,所以不僅遷怒了明州的官員,就連這幾個共議賑災的朝臣也遭了池魚之殃。 祁陽聽完張儉的述說后沉默了一瞬,還是道:“吳王兄行事略有不慎。但他親臨災地,恐有被誘導之嫌,而且這大水來得太奇怪了,也當是有人刻意為之?!?/br> 近幾月來事端不斷,連祁陽和陸啟沛都嗅到了不同尋常,身在權利中心數十載的皇帝又怎么可能沒有察覺?尤其是這回吳王出事之后,皇帝更是感到了一股緊迫的威脅,偏一時半會兒根本摸不著頭緒,這才是他大發(fā)雷霆的真正原因。 不過生氣歸生氣,發(fā)怒歸發(fā)怒,該做的事皇帝自然不用旁人提醒:“朕已經使人去查了。而且如今吳王生死未卜,還需得加派人手去尋。” 祁陽垂首稱是,旁側幾個大臣見皇帝冷靜下來,也暗暗松了口氣。 吳王出事的消息很快傳遍了京城,魏王得知后先是歡喜,冷靜后卻又生出了惶恐來。 今上攏共就這幾個皇子,短短時日廢的廢,失蹤的失蹤,現在還能立于朝上的就只有他和太子了。魏王自家知道自家事,他從來沒有沖幾個兄弟下過手,也沒那個能力使這些兄弟一一折戟。同時他也不信世上有這樣的巧合,那么又會是誰出的手呢?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了。尤其楚王當初被陸啟沛拉下馬,那是明明白白,眾人皆知的。這讓魏王不禁有些擔心,吳王出事后,等著自己的不知又是什么? 然后他尋來了府中的幕僚,商議一陣之后感覺更絕望了——太子沉穩(wěn)有度,禮賢下士,名聲形象經營得太好。哪怕有陸啟沛開頭折了楚王,可那也是楚王自找苦吃,誰都說不出什么。旁人不會相信太子沖齊王吳王出手,那么作為剩下的唯二得利者,魏王顯然需要將黑鍋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