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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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整件事說起來,又與她們有多少關聯(lián)呢?不過都是被無辜牽扯進去罷了。 陸啟沛并沒有責怪祁陽的意思,也沒有立場責怪她什么。她伸手將心上人攬入懷中,久違的氣息充斥著懷抱,也讓她空落的心重新落回了實處:“不提這些,咱們好好的,可好?” 祁陽埋首在她懷里,呼吸間都是熟悉的清冷梅香,心也漸漸安定了下來:“好?!?/br> 溫情脈脈間,一路回到了公主府。府中的仆從明顯能感到兩人關系破冰,連帶著整個公主府的氣氛都輕松了許多,雖然國喪期間也沒人敢說笑,可眾人行走間腳步都變得輕快了。 晚膳時,順便使人叫了陸笙過來,一家三口上元后終于又湊到了一起。 小孩兒沒有多嘴問這兩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使得府中氣氛緊張,她也沒了與二人見面的機會。只或許是幼時被冷落太多,這兩月的冷落讓本來已經(jīng)開朗許多團子又變得拘謹了不少……陸笙抱著屬于她的兔子見到二人時,一時都不知該不該上前親近。 祁陽見她怯生生的模樣,無端想起了今早給她送熱水的陸啟沛,心中頓時生出了許多憐惜。她招招手,喚了陸笙到近前來,這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阿笙別怕,這兩月是我與你伯父太忙,沒能顧得上你,今后都不會了?!?/br> 這話是說給陸笙聽的,又何嘗不是給陸啟沛的一句保證。 陸啟沛清透的眸中頓時閃過笑意,陸笙也很給面子的點頭:“殿下與伯父忙,阿笙乖乖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她說著,摸了摸兔子的小尾巴:“阿笙還有兔子陪?!?/br> 祁陽聞言看著那肥兔子哭笑不得,心中最后的陰霾也漸漸散了,眉眼間郁氣盡消。 之后的一頓飯,便在陸笙的童言稚語中輕松度過。晚膳過后祁陽還拉著一大一小外出散步,只可惜沒走多遠,陸笙懷里的兔子便跳了出來,然后跑進草叢大吃起來。 陸笙便不走了,蹲在旁邊看兔子吃草,抬頭與二人道:“兔子餓了?!?/br> 春日里萬物復蘇,公主府的花園中也生出了許多雜草。本來這些雜草都會被花匠除去的,奈何陸笙的兔子愛吃,便也留了下來。如此不久,那兔子就跟吹氣似得膨脹了一圈兒,胡蘿卜也不吃了,成日里就愛躺在草叢里吃草,懶洋洋好不自在。 陸笙看兔子吃草也看得津津有味,不過兩個大人顯然沒這閑心。二人陪著陸笙待了會兒,見小孩兒不愿離開,索性便留了她自己陪兔子玩兒。 祁陽和陸啟沛并肩走在花園小徑上,看著院中草木繁盛百花爭妍,這才真正意識到春日已至。 第139章內(nèi)憂外患 天色漸暗的時候,公主府又來人了。 來的是陸府的人,為的自是求見陸啟沛。中午時魏王鬧哄哄去陸府一陣搜查,雖然什么都沒搜出來,但陸家的人最后還是不免被帶去了京兆府盤問了一番。 半下午陸府的人才陸陸續(xù)續(xù)被放了出來,只那時也不知祁陽他們回府沒有,是以沒有急著登門。直等到天色漸晚,估摸著陸啟沛怎樣都該回府了,陸家的人這才找上門來。 這種事陸啟沛自然不會瞞著祁陽,兩人一同見了來人。 與齊伯不同,陸家年輕一輩的人對于仇恨并沒有那么執(zhí)著,甚至身份不夠高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曾經(jīng)的那一段舊事。是以他們對祁陽接受良好,來人見到公主也不會覺得意外或者排斥,更沒有什么仇恨。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禮,低眉垂首不見半分異常。 陸啟沛對這新選的管家有些滿意,便問道:“這么晚來尋我,所為何事?!?/br> 她這話問得真是心大,好像半點兒不知今日陸府被人搜查了一般。 新管家沉默了一瞬,這才答道:“是中午府上被搜查一事?!彼f著微微抬頭覷了陸啟沛一眼,見她神色如常,這才確定她是真知道這事兒的,于是繼續(xù)道:“京兆府的衙役入府前,小六發(fā)現(xiàn)庫房有異,打開后見到里面一堆火、藥,我們前腳剛處置,后腳衙役便來了?!?/br> 祁陽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扭頭去看陸啟沛。后者倒是面不改色,繼續(xù)問道:“那火、藥是哪里來的?府中除了那個張五,還有旁人被收買了?!” 要知道,庫房可不是尋常地方,正常人家都是派心腹守著的。尤其是庫房的鑰匙,從前是齊伯拿著,現(xiàn)在是這新管家所有。陸啟沛那把則是放在公主府里收著,旁人斷然拿不到。 新管家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忙俯身道:“小人對陸家忠心耿耿,還望公子明鑒!” 陸啟沛倒也沒懷疑他,這新管家真要有問題,她今日麻煩就大了。只是齊伯不在了,陸家的管束松散后,已經(jīng)成了旁人的靶子,她也當敲打一二。 如今見敲打得差不多了,這才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與我細說。” 新管家稍松口氣,這才娓娓道來:“是齊伯留下的規(guī)矩,庫房每日都要清點。小人不敢怠慢,清晨時便已經(jīng)開庫房查看過了,不見異常。但晌午時小六路過庫房,卻發(fā)現(xiàn)門鎖有異,就招了小人過去開門。我們把門打開之后,就在庫房一角發(fā)現(xiàn)多了一整箱的火、藥!” 說到這里,新管家微微停頓了下,又道:“咱們府上是沒有這東西的,過年時采買了一點爆竹,也早在初一就放完了。上元,上元又出了那樣的事,府里哪敢留這般敏感的東西……” 當著公主的面兒,新管家不好提朝陽樓刺殺案,但那日目擊者眾,京中誰不知道太子和先帝就是被藏在龍燈里的火、藥炸死的?這東西除了用作煙花爆竹,其他時候本就敏感,現(xiàn)如今自然更不必提。這時候別說往府里囤火、藥,但凡家里剩點煙花爆竹的都趕緊處置了。 陸府雖然沒了齊伯管事,可其他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再者說,如果陸家真跟朝陽樓一案有關,這么明晃晃的證據(jù)放家里,是嫌死得不夠快嗎?! 總而言之,這件事槽點滿滿。 當然,祁陽和陸啟沛也沒放過這件事中的細節(jié)。比如說那箱火、藥出現(xiàn)的時機,甚至都沒有提早更多,幾乎就是配合著魏王前后腳栽贓的。再比如陸府的庫房,陸家可不是尋常官宦人家,外松內(nèi)緊的情況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袋火、藥塞進陸家?guī)旆靠刹蝗菀祝?/br> 祁陽想到一點,眸光暗了暗,湊到陸啟沛耳邊低語了一句:“暗衛(w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