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半rou章)(那你是更愛他,還是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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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洗了,記得把沫子清干凈。” “欸——” “把地拖了,找出一根頭發(fā)絲拿你是問!” “好好好!” “還有那邊,把冰箱柜子椅子都擦一遍,特別是勾勾角角地方一定不能漏!” “您就放心吧!” 柳心坐在沙發(fā)上,插著腰翹著二郎腿,頤指氣使地跟個老佛爺似的?!琶髟健笫帜弥习延沂帜弥椴迹觳采线€挎著個小桶,在屋里忙進(jìn)忙出。 “哎呀你看看你!”柳心見他把水濺在了地上,忙跑過去善后:“小心點呀!剛剛擦好的地,又弄臟了可不得重新擦?” “我就知道媳婦兒疼我?!薄琶髟健ξ乜粗?,眼里的喜悅一覽無遺。 “哼,”柳心撅噘嘴:“我可沒原諒你啊……把我弄成那個樣子,還沒找你算賬呢!” “是是是,都是我不對。不該把你干到肛裂、不該把jingye灌到你的zigong、不該用jibacao你的xue……”‘杜明越’越說越偏,一雙桃花眼只瞧著柳心慢慢漲紅的臉,嘴角都翹到太陽xue了。 “你你你閉嘴!”柳心氣惱,狠狠剜了他一眼,怒氣沖沖地坐到沙發(fā)上不再理他。 ‘杜明越’見人惱了,也知道玩笑不能開得太過,且自己有錯在先。便放下麻布和拖把,走到柳心身后,擁入懷里輕聲道:“心兒,那時是我不對。我也不知是怎么了,仿佛是被迷了心竅似的,只想擁有你霸占你,讓你一輩子都屬于我。我受不了你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就算那個人是兩年前的我,我也做不到。” 柳心動了動身子,還是不理他。 杜明越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你不能不理我。我最怕的,就是你不愛我?!?/br> 自從那日玩火自焚之后,連著好幾天柳心都不理他,晚上跟那人在床上柔情似水,白天卻只當(dāng)他不存在——真把自己當(dāng)透明的了。他無奈地笑了笑??捎帜茉趺崔k呢?他偏偏就吃這一套。 “我哪有不愛你……”柳心嘟噥道。 ‘杜明越’展顏一笑,心里起了玩笑心思:“那你是更愛他,還是愛我?” 柳心怒了,轉(zhuǎn)過來狠狠推了他一把:“你個小心眼的!犯得著跟自己吃醋嘛!——就算我現(xiàn)在跟他上床,那兩年前你也上過了呀;現(xiàn)在回來又cao我一遍,難道你還不滿足?典型撿了便宜還賣乖!——” 話一出口,柳心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剛剛都說了些什么呀! ‘杜明越’撐著腦袋,看著懷里的驚弓之鳥“嗤嗤”地笑。柳心氣極了,粉拳錘著男人胸膛:“你還笑!還笑!”‘杜明越’朗聲大笑,這幾日的陰郁之氣一掃而空,摟著嬌妻玩鬧個不停。 兩人嬉戲之時,門鈴卻響了。 “誰???”柳心疑道:“老公今天不是出差去了嗎?難道落了東西?”“去開門不就知道了?”‘杜明越’收起玩笑神情,面色淡定。 柳心走到門前開門一看,是鄰居張嬤嬤。 “嬤嬤,您有什么事兒嗎?”柳心問。 “哦,沒事兒。我兒子給我從云南帶回來些土特產(chǎn),想著送你們一些?!睆垕邒唛L著張圓圓臉,平日里跟柳心一家關(guān)系處得還不錯:“這是云南特有的土方子,說是能暖宮助孕,還能補(bǔ)血養(yǎng)氣精陰補(bǔ)陽,對男人那方面挺有好處的……” 柳心臉發(fā)紅,輕輕“嗯”了一聲:“謝謝嬤嬤了。” 張嬤嬤了然于胸地笑笑,不經(jīng)意地向門內(nèi)瞧了瞧,轉(zhuǎn)身回家去了。 見妻子提了個袋子進(jìn)來,‘杜明越’問:“誰???” “哦,是隔壁張嬤嬤?!绷陌褨|西放好:“她兒子從云南帶回來的特產(chǎn),說是能暖宮助孕,滋陰補(bǔ)陽。” “哦?”‘杜明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老太太想的還挺周到的?!?/br> 柳心瞪了他一眼:“就你貧?!?/br> ‘杜明越’二皮臉?biāo)频男α耍睦飬s在盤算著什么。 吃過晚飯,兩人一起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 “其實,有你在,挺好的?!绷陌淹嬷腥说拇笫?,語氣平靜:“以前你也老出差,家里就我一個人。剛嫁給你那幾年,我怕黑膽小,只能把電視聲音開到最大。張嬤嬤聽到這邊的動靜以為是家里出啥事兒了,還跑過來問過好幾次……現(xiàn)在好了,你回來了。有你陪我,我就不怕了?!?/br> 柳心揚起笑臉,臉頰貼著男人的手掌摩挲。男人眸光深邃,摟著她的腰,吻了吻女人的頭發(fā):“是啊,我回來了?!?/br> “你可不可以一直陪我?”柳心祈求地看著他。 ‘杜明越’不置可否。他想到了一些以后的事,心開始鈍鈍地疼。 “心兒,我想要你。” “?。俊泵鎸ν蝗缙鋪淼那髳?,柳心還沒從剛剛的溫馨氛圍里回過神來。 “我想要你?!蹦腥擞种貜?fù)了一遍。 “哦……好,”柳心愣愣地點點頭:“那、那你等我洗個澡?!?/br> “嗯?!蹦腥它c頭應(yīng)了。 兩米多寬的大床上,一美艷少婦動情地扭著腰肢。她的腿盤在空中,門戶大開,腿間嫩xue被撐到最大,里面的褶皺嫩rou一清二楚。她的rufang上被摁出深深的指痕,像在被什么東西捏揉玩弄一般,乳尖上水光淋漓,被撥弄得欲仙欲死。 “慢點……嗯……老公……好棒……” 柳心咬著唇,手指抓緊身下的床單。相處了叁年,阿越最能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兒——rutou,腰側(cè),腿根,還有xue里的那一點。偏偏阿越最愛前戲,每次都要將她置于將射未射將泄未泄之際再狠狠滿足她。她也愛慘了這樣的他,她享受被人好好珍惜好好觀賞的感覺,而且那人還是自己這一輩子最愛的人。 “心兒、你好棒……cao、真緊……”‘杜明越’伏在柳心身上,用的是傳教士體位。他看著身下動情的女人,腦海卻忍不住浮現(xiàn)起以后的一些事情。他的眼神愈加陰暗疼惜,胯下也愈發(fā)用力起來。一時之間,呻吟聲、嬌喘聲、水聲、啪啪聲相互交融,房間里春情無邊。 “叮鈴鈴——”電話突然響了。 柳心驚得一縮,‘杜明越’拍了拍她的屁股。柳心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起身。‘杜明越’不干,一把將女人抱起來,一邊走一邊插,直到走到座機(jī)旁邊才停下。 “接。”男人說。 柳心的腳被放在地上,聞言驚得沒站穩(wěn)就要摔下去,男人又一個用力挺身,直頂在她的G點處。兩人就這么站著又插了十幾來下。 “快接,是他打來的?!薄琶髟健Z氣冷淡得有些醋意:“再不接我該著急了?!?/br> 柳心沒功夫去想到底是電話這頭的‘我’著急還是電話那頭的‘我’著急,強(qiáng)忍著xue里的抽插拿起了聽筒。 “喂,心兒?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哦、我……我,剛剛,在洗澡……” “那你豈不是沒穿好衣服就過來啦?快去把衣服穿好免得著涼了,我在這兒等著你?!?/br> “沒、沒事,我、穿了睡袍?!?/br> “哦……”電話那頭的男人似是信了,又道:“內(nèi)衣穿了?” “穿……”柳心剛想答話,身后的惡狼猛地cao了進(jìn)來,引得她“嗯”了一聲:“嗯……沒穿……” 那頭的杜明越笑了:“你個小sao貨,老公才一天不在家,這就寂寞了?” 柳心咬著唇,努力平靜聲音:“嗯、對啊……老公,我……我好想你。” 那邊的男人似乎聽出這邊的聲音有些不對,頓了頓問道:“心兒,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br> “???我……”柳心握著聽筒的手有些無力:“我在想你啊……” “到底在干什么?!蹦腥说恼Z調(diào)有些急促,還帶著些不安。 奶頭被身后的人惡意地牽扯著往外拉,大手不住地揉搓著rufang。男人的恥骨不斷撞擊她的臀rou,雖緩慢卻極用力,每下都準(zhǔn)確地頂在xiaoxue里的那塊軟rou上。柳心捂住嘴巴——明明是在跟自己的老公zuoai,為何還是有一種背叛的愧疚?她回頭哀求地看著男人,男人笑了笑,卻把手指伸進(jìn)柳心的嘴巴里攪動。柳心掙扎著,屁股里的那根棍子卻懲罰性地狠狠插進(jìn)了zigong。她緊閉嘴唇,害怕嗚咽的聲音被老公聽見。 話筒那邊很安靜,似在等待一個解釋。 柳心要崩潰了。身后的男人還不打算停下,甚至力道和速度有越來越猛的趨勢。隨著rou體碰撞的聲音和xue水淋漓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里清晰可聞,話筒里的男聲越發(fā)粗重。在身體和感覺的雙重刺激下,柳心終于支撐不住,高潮xiele。 “心兒!”電話的男人又是焦急又是憤怒:“你到底在干什么!” 柳心握著話筒,示意男人把yinjing從自己身體里退出來。男人怕她真生氣,也不多阻攔,任由碩大guntang的yinjing吊在腿間,蜜液從guitou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小小的水漬。 柳心平復(fù)了下心情,小小聲對著電話那頭道:“我……我在自慰……” “自慰?”電話里的男聲有些好笑,又有些不信:“真的?” “真的,”柳心瞪著‘杜明越’賤兮兮的笑臉,抹了把腿間濕膩的粘液,心中好不氣悶:“你不在,我……我只好這樣了?!?/br> 遠(yuǎn)在上海的杜明越拿著手機(jī),聽著那頭妻子羞赧的語氣不像有假,可剛剛的聲音實在有些可疑。頓了頓,他想出一個辦法。 “心兒,開視頻,我要看看你?!?/br> 那頭的女聲有些不好意思:“老公,我錯了啦……以后,我保證不做這樣的事了,你別生氣……” 杜明越拿出平日辦公時說一不二的氣勢,從旁邊的公文包中取出筆記本,連上網(wǎng),打開視頻通話功能:“快去把電腦打開,我在這邊等你?!?/br> “哦……那,好吧……”那邊的女人知道反抗無效,只好放下話筒。 話筒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杜明越合上手機(jī)蓋,心里的疑云越來越濃。 柳心是個很乖的女孩子,嫁給自己之前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雖然生得如花似玉,覬覦者也不在少數(shù),可她從來都不屑一顧,更別提紅杏出墻了;親戚朋友中的人緣口碑也不錯,從沒聽說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叁年前在小漁村的蜜月之旅中,二人結(jié)為一體。當(dāng)時看見柳心下體因破處而撕裂的鮮血,他就下定決心,要好好保護(hù)她的純真,做柳心的第一個和最后一個男人。叁年來,夫妻二人謹(jǐn)守本分和美如初,甜蜜不斷升溫,除了一直沒要上孩子之外可謂一帆風(fēng)順,她也沒有理由去做那種有風(fēng)險的事情…… 杜明越看著漆黑的屏幕,安靜地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