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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燁接過硬紙板,在隨意的掃了一眼后,一雙斜飛入鬢的劍眉不自覺的皺了下,兩杯熱茶。 呃男子的面容尷尬了一瞬,可看著賀子燁這么熟悉的面孔,那些已經(jīng)溜到嘴邊的話語,怎么也被他說不出來了。 蘇音了然,霎時伸著一只白皙纖瘦的胳膊,從賀子燁的手中,將價目表拿了過來。 一杯熱茶,一杯焦糖瑪奇朵,不加糖jīng,加糖一勺,加奶兩勺,還要一份三明治和小蛋糕。點(diǎn)完,蘇音將手中的價目表還給了男子。 賀子燁坐在對面,看她言辭流利的點(diǎn)出這些,還能說出那些洋人才會加的古怪東西,這讓他的心中對蘇音的好奇和興趣,更濃了,同時,還隱隱的有一股極其qiáng烈的,不想要把蘇音還給司空驥的沖動。 你之前去過很多次咖啡館嗎?賀子燁皺緊眉頭,想到自己以往了解到的消息,目光咄咄的對她bī問道,你到底是誰?潭蘇音雖然是凌鼎城的千金大小姐,更是司空驥的妻子,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去過咖啡館,更加的沒有留過洋,那你又是怎么會知道,一杯咖啡還會有這么多的要求和講究呢? 面對賀子燁的緊緊bī問,蘇音仍舊是淡淡然的模樣,我就是我,就是潭蘇音,之所以會知道喝咖啡還會有這么多的要求和講究,那是因為,我在小時候和父母一起出去經(jīng)商的時候,遇到過幾次洋人商人,所以也就耳沾目濡的學(xué)了點(diǎn)皮毛!怎么?就因為我會喝咖啡,和往常表現(xiàn)的有些不一樣,所以你就認(rèn)為我不是潭蘇音,我不是司空驥的妻子了嗎? 蘇音雙手環(huán)胸的靠坐在椅背上,一臉諷刺的看著他,那你說,我不是潭蘇音,我又是誰呢? 賀子燁蹙眉,對于蘇音的反問和辯駁,他沒有一點(diǎn)能夠反駁的余地,而且她說的沒錯! 她不是潭蘇音,那她又是誰呢? 可要是說她是潭蘇音,她從昨天被自己擄來開始,一切言行和表現(xiàn)都和往常太不一樣了! 據(jù)他得到的那些qíng報所述,潭蘇音就是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千金大小姐,而且xing子較為軟弱,愛哭愛鬧,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嬌嬌大小姐。 可,現(xiàn)在坐在他對面的這個蘇音,不僅骨子里倔qiáng,而且還是真的不怕死,這樣一個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的潭蘇音,她真的還是司空驥的妻子嗎? 你賀子燁面容微冷的還想對她bī問些什么,就只見咖啡館外忽然涌進(jìn)了,十幾個身穿中山裝和燕尾服模樣的男子。 而且據(jù)他觀察,這些男子行走有利,動作利落,并且時不時的往店里面掃上幾眼來看,他們極有可能是司空驥的親信。 賀子燁微瞇起眼眸,神色莫名的緊盯著咖啡館外。 而此時,男子已經(jīng)把蘇音所點(diǎn)的東西,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兩人的桌上。 先前,他也只是感覺到賀子燁有些面熟而已,可下去后,當(dāng)他在聽到同僚們說,賀子燁是寧康城的大帥時,他才募得清醒過來。 怪不得他為什么一直都覺得看賀子燁面熟,可就是一時都想不起來,現(xiàn)在想來,他剛才沒能把肚子里的那些話給說出去,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與此同時,他在送咖啡和糕點(diǎn)上來的時候,行事走路也就更加的小心了,生怕賀子燁會突然跳起來,一槍斃了他! 畢竟,他們這個剛剛才上任幾年的大帥,脾氣那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男子躡手躡腳的來,躡手躡腳的走,自認(rèn)為沒有帶走一片浮云,實則蘇音在看到他那一副十分后怕,可卻有只能硬著頭皮上的模樣時,心中只覺好笑不已。 你吃嗎?蘇音將桌上的三明治和小蛋糕,往賀子燁的面前推了一下,同時對著他,輕聲詢問道。 正所謂,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而她沒有大洋和銀票去付錢,也就只能先討好賀子燁這個大腿倍兒粗的大金主了。 賀子燁搖頭,把三明治和小蛋糕重新的推回到了,蘇音的面前。 雖然他挺高興,蘇音能夠第一個想到他,但是,三明治和小蛋糕這些洋人玩意,他還是有些吃不慣,只能面無表qíng的將這些東西給推回去了。 蘇音見他是真心的不喜歡吃,才沒有繼續(xù)想讓,而是低頭嘗了一口,幾百年都沒有在喝到的焦糖瑪奇朵,是個什么滋味。 不得不說,剛從國外傳進(jìn)來的咖啡味道,就是比以后的咖啡味道,要醇厚的多,也更加的濃郁芬香了。 賀子燁盯著咖啡館外看了許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司空驥的身影后,不禁轉(zhuǎn)頭將視線放到了對面的蘇音身上。 好吃嗎?看著她,對著手中的一塊牛ròu三明治láng吞虎咽,賀子燁不由產(chǎn)生了一種,他們大帥府狠狠nüè待了蘇音一番的錯覺。 明明他們就是一起吃的飯,一起睡得覺,為什么他總感覺,自己有種圈養(yǎng)失敗的錯覺所在呢?! 不知賀子燁心中所想的蘇音,在用力的咀嚼幾下后,才在滿是食物的嘴中,留出了幾絲說話的間隙,味道還行,那還有一些,你自己嘗嘗唄。 也不知道咖啡館是不是看在賀子燁是大帥的面上,所以他們兩人的三明治分量,都要比別的客人桌上,多出一倍來。 賀子燁被蘇音一副剛從難民營里出來的即視感給刺激到了,霎時伸手從盤中也拿了一個在手上,但是心中始終是有些猶豫和糾結(jié)的。 蘇音明白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但是她也不能去多說什么。 世界那么大,每個人的口味都是不同的,或許她覺得三明治好吃,但是賀子燁就不一定能夠接受的了了。 這是個人習(xí)慣和口味問題,旁人是幫不了的。 所以,蘇音在消滅掉一個三明治后,端起桌上的焦糖瑪奇朵就喝了一口,舒緩了心中的堵塞感,才繼續(xù)從盤中拿著三明治,進(jìn)行自己的消滅大業(yè)。 賀子燁蹙眉,看著她消滅了一個又一個的三明治,頓時手中拿著的那一個,就猶如拿了烙鐵似的,有種丟不掉可又揪心的矛盾感。 見她又以緩慢的速度消滅了一個,賀子燁抿抿唇,仿佛燙手山芋似的,塞進(jìn)了蘇音的手里,同時嘴中還略帶嫌棄的說道,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餓死鬼投胎,所以這輩子才像是一條餓láng似的,láng吞虎咽的盡丟人。 蘇音胸中一噎,頓時打了個嗝出來。 咦這下,賀子燁的臉上對她更加的嫌棄了,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手賤的將面前溫?zé)岬牟璞K,遞到了她的面前,如果不是你的身體,恐怕我真的有些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的了! 蘇音將手中的三明治放到盤中,端起面前的茶盞,就是一飲而盡。 我怎么不是女人了?用餐巾擦拭掉嘴邊的殘汁,蘇音有些不服的對他,冷聲反駁道。 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和飯量,你還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嗎?簡直就是一頭豬嘛!賀子燁高傲的微揚(yáng)下頜,眼底卻充滿了溫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