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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小喜子怎么呼喊,沈璨還是進(jìn)去了。 喬玖月眼前變得愈發(fā)黑暗,黑的快看不清皇帝的臉,手上已經(jīng)沒了力氣,雙腳也已作垂直狀,皇帝只需要維持這個動作幾秒,喬玖月就會徹底見閻王去了。 沈璨只覺得心下一滯,仿佛呼吸都要停止了,她慌忙道:陛下,為了大宛,你不能殺她! 大宛?對了,大宛已經(jīng)丟了兩座城池,倘若現(xiàn)在殺了喬玖月,不是等于在跟突厥挑釁嗎? 皇帝望了望喬玖月的臉色,因極度缺氧而憋的通紅,他慌忙松開了手。 皇帝的突然松手讓喬玖月跌倒在地,喉嚨處的瘙癢讓她不顧形象地咳嗽起來,她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只要沈璨再來晚些,又或者遲些開口,她就玩完了。 喬玖月每咳一聲,她對喬玖月的擔(dān)心又多一分,對皇帝的恨意也增加了一分。 沈璨看了喬玖月一眼,隨后快速把眼神從她身上移開,這個時候的皇帝戒備心依舊很qiáng,只是她手心的汗早已染濕了衣袖。 皇帝心里果然在沉思,常不問宮中之事的沈璨,今個兒怎么會來的如此突然? 皇帝理了理袖口,漫不經(jīng)心道:皇后今日怎會來華清宮? 沈璨是個聰明人,若是說綠浮找她過來的,那綠浮還能活嗎?怕是還給皇帝機(jī)會,讓他安cha自己的人伺候在喬玖月左右,那喬玖月就更危險了。 當(dāng)然是來找皇上的。 找朕何事? 三日后便是喬玖月去突厥和親的日子,妾選了些喜服,不知哪些合適,又怕冒然選了,突厥會看輕了我大宛國威,所以來問問陛下的意思。沈璨面不改色,就跟確實是在與皇帝商量正事一樣,可誰不知道皇帝對此事甚是介意。 皇帝的臉色果真變得難看起來,讓他選喬玖月的喜服?這不是在往自己臉上抽巴掌嗎? 不必了,皇后乃后宮之主,此事由皇后做主了! 是! 沈璨說完便一直站在那兒,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皇帝也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慌亂和害怕,只覺得今日的沈璨身上帶著一股正氣,而他就像是一個邪惡之徒,黑暗見了陽光,總是恐懼的。 真是好笑,他會恐懼?他是皇帝,他怕什么! 皇帝看了喬玖月一眼,便邁著步子走出殿外,路過沈璨身邊時,他用不大不小,唯有兩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道:朝堂之事,皇后還是不要過問的好,要時刻記著,后宮不得gān政! 沈璨低眉不語,皇帝這是在變相提醒她,不要和她爹聯(lián)系的太過密切,就算聯(lián)系,也不要說破,沈璨本身就不指望皇帝能相信她剛才的理由,那只不過是bī著皇帝從這個臺階上下去的法子。 皇帝走后,沈璨這才上前蹲下身,伸手把喬玖月扶起,看著她的目光滿眼心疼,喬玖月脖子上的紅痕更是刺痛了她的心,你可有什么不適? 也就那么一瞬間,這句話仿佛跟記憶中的某個聲音重合,一樣的音調(diào),語氣里卻包含著不一樣的感qíng。 喬玖月記起來了,三年前前身出去踏青,在回程的途中遇到了劫匪,劫財之后,劫匪看她姿色不錯,便起了想jian污她的心思,還沒等劫匪得逞,一個黑衣人自天而降,幾下就把劫匪撂倒,前身只聽見劫匪叫黑衣人俠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前身才回過神,俠盜問她的第一句話便是: 姑娘,你可有什么不適? 前身不是沒聽說大名鼎鼎的俠盜,盜字本身不好,可前面多了一個俠字,這些年俠盜做的好事太多了,大多都是劫富濟(jì)貧,好的富人俠盜不會動,可貪官和jian詐之人就不一樣,所以俠盜在民間的威望很高。 自那日被俠盜救后,前身一直打聽俠盜的消息,可得來的只有對方是個女人的消息,沒過多久,前身就被人贖出青樓進(jìn)了皇宮。 誰能想到,當(dāng)今皇后就是百姓們口中為國為民的俠盜?! 喬玖月站穩(wěn)后甩開沈璨的手,笑道:怎么?俠盜今日不去救窮苦百姓,反倒關(guān)心起我來了? 沈璨一愣,全身就像是被人點xué般定在了那里,看向喬玖月的目光也充滿了驚訝,她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喬玖月抿嘴輕笑,她剛才不過只有八分把握沈璨是俠盜,可從沈璨的眼神中看來,她果然是。 她湊近沈璨,在沈璨耳邊低聲道:莫非俠盜今日不盜錢財了,改盜人了?恩? 喬玖月的笑容在沈璨看來尤為刺眼,不真實,且?guī)е唤z諷刺。 俠盜,你為什么要來? 你為什么要救我? 你覺得救了我,我日后就能活得很好嗎? 一連三個問題把沈璨問得不知該如何作答,她只知道,喬玖月話里的意思,剛才是她故意尋死! 尋死?不,她不要喬玖月死! 喬玖月突然伸手勾住沈璨的脖子,臉上的笑容只增不減,可卻沒有絲毫溫度可言,俠盜,你再不說話,我可是要認(rèn)為你是喜歡我了。 喜歡嗎?毫無疑問,沈璨是喜歡的,可此時此刻,她該如何對喬玖月開口? 喬玖月輕笑一聲,當(dāng)今皇后,丞相府的千金,大名鼎鼎的俠盜,怎么會喜歡上一個被廢的妃子,更何況她如此不堪,還是青樓女子出身,你說是嗎?jiejie。 喬玖月把沈璨所有的身份都擺了出來,沈璨從未在乎過皇后的地位是沒錯,可她的家族她一直是爹娘的驕傲,還有百姓的期望,這是她最在乎的東西 那眼前的喬玖月呢?她就不在乎了嗎? 不!沈璨是在乎的,可二者之間她有些不知所措。 喬玖月本想bī沈璨說出那些話,可現(xiàn)在看來,她是說不出來了。 喬玖月松開了手,轉(zhuǎn)身就往偏殿走,邊走邊冷聲道:若是送喜服,還請皇后娘娘把喜服留下,人可以走了! 沈璨站在原地,心止不住的抽痛,眼神卻一直追隨著喬玖月的身影而移動 喬玖月就是要沈璨知道,縱使她身份再高貴,俠盜救得了窮苦百姓,可她能救自己心愛之人嗎? 三日后。 和親本沒什么大不了的,歷來大宛也送過公主去和親,可今日卻不一樣,今日和親的人曾是當(dāng)今圣上的妃子,更是害死大清官李尚書的妖妃,所以場面比以往大的多的多,就連離城甚遠(yuǎn)的人也連夜趕來,只為當(dāng)時是不可能來給妖妃送行的 他們紛紛拿起籃中的臭jī蛋和爛菜葉,盡數(shù)往馬車上扔,嘴里一直嚷嚷著:妖妃妖妃終于要滾出大宛了! 妖妃你害死了李尚書,你不得好死 妖妃,你等著下地獄吧 什么妖妃,我看就是一個dàng。婦,一女嫁二夫能是什么好貨色,沒了男人滋潤就活不了了 對于這些謾罵,馬車中的人緊閉雙眼,面色平靜,就跟周圍發(fā)生的一切跟她沒關(guān)系一樣,而她身旁的綠浮被氣的臉色通紅,綠浮實在忍不住了,可也沒有掀開車簾的勇氣,只能憤憤不平道:一群刁民,嘴里的話真難聽,他們怎么能這么罵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