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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葉茗依收到一份程云天的來信,才想起來要帶白仙兒去看病。不過那些奇人異士也分布在各地,看病游玩完全不沖突,于是葉茗依將程云天的信拋在腦后,繼續(xù)帶著白水仙游山玩水,碰到有趣的地方還會停留好久。 很長時間沒有收到葉茗依回信的程云天感覺頭更疼,這小姑娘簡直奇了,好像只她想,便能很輕松地成為別人心尖上的存在。本來每半年都會回師門一趟的葉茗依現(xiàn)在一年多沒有回來了,好似師父師兄弟們都沒那小姑娘重要,曾經(jīng)只是覺得這小姑娘xing子溫和容易引人親近,現(xiàn)在看來真如妖物般能蠱惑人心。 ☆、水仙(9) 白水仙小小地打了個噴嚏,葉茗依按住她的腦袋,壓低的嗓音帶著幾分慵懶感:別動,待會兒畫成大花臉了。細細的筆尖在她臉上jīng細地修飾著,屬于女xing的柔媚完全被掩蓋,眼角眉梢里添上幾分男xing的俊朗。 等葉茗依放下工具,白水仙立即看向鏡中的自己,活脫脫的一個長相清雋的少年,配合著這張臉微微調(diào)整了下表qíng,更是一副初出家門的世家小公子模樣,一身白衣如雪,神qíng帶著幾分拘謹和矜持,以及對外面世界的好奇與向往。 再看葉茗依,此時一身玄色男裝,本就身材高挑的她穿著毫無違和感。眼角的嫵媚被簡單修飾,便化為làng子的風流多qíng,微微上挑的眉配合慵懶的笑,簡直勾魂奪魄。女裝的葉茗依已經(jīng)讓人移不開雙眼,男裝的她更添風流無瑕,白水仙捂了捂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臟,覺得自己快被掰彎了。 葉大哥,我現(xiàn)在不想你去那什么醉紅樓了,若是被那些女子看上不放你走怎么辦?白水仙看著慵懶地倚在桌邊的葉茗依,不由深深地擔憂道。 折扇輕輕敲了下她的腦袋,葉茗依勾唇一笑:放心,你這種青澀的小公子也是很招人喜愛的,到時候走不了的不一定是我。 與白水仙游玩了兩三年的葉茗依也徹底放開了自我,骨子里藏著的離經(jīng)叛道愈發(fā)明顯,白水仙也不是循規(guī)蹈矩的xing子,兩人經(jīng)常一拍即合,gān出一些在常人看來匪夷所思的事。路過此地之時,聽聞醉紅樓有花魁月仙子,一身仙人之姿,只在十五月圓之夜出場,踏著月光而舞,傾國傾城。葉茗依心念一動,便想要見見這位人間仙子。 倒不是存在什么攀比心理,而是單純的想要觀賞那仙人之姿傾城之舞,葉茗依是美人,但沒有規(guī)定說美人不能喜歡看美人。 月上柳梢頭,街上大多數(shù)的店都漸漸打烊了,而醉紅樓燈光正旖旎,觥籌jiāo錯之間,香粉氣息彌散四周,靡靡之音銷魂入骨。 今日的人尤其多,因為正逢滿月。人間qíng癡的男子,傻傻地等待著仙子降臨。 雖然節(jié)cao值越來越低,但葉茗依還是有點作為女xing的自覺,點了個包間,避免被哪個不長眼的無意間給占了便宜。透過大開的窗戶,可見樓下人群熙攘,一群或雅致或低俗的男人,陷在溫柔鄉(xiāng)里 ,醉生夢死。 看著白水仙好奇地夠著頭望著,葉茗依也沒有阻止,雖然白水仙年歲不大,但有時候無意露出的不符合年齡的從容灑脫,讓她很少將她看做一個孩子。而且,這些也不過蕓蕓眾生百態(tài)之一,沒什么不能看的。 呦,竟然還有帶女伴來的,這位心可真大。無意瞥向入口的葉茗依懶散地倚著窗笑著。 白水仙趴在窗口,手背拖著下巴,渾身帶著一股被葉茗依傳染的懶散勁,好好的世家少年形象被她折騰得帶上了幾分紈绔。順著葉茗依的視線看去,咦,竟然還是熟人。 五官jīng致漂亮而不顯女氣的青年帶著一抹壞笑,身邊跟著亭亭玉立的少女,明明是極綺麗的容貌,卻鐫刻著格外冷清的神色,不僅xing別還有神色似乎都與一院紙醉金迷格格不入。 百鳥啊,別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再過三年你就能恢復男身了,提前了解一下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也沒什么不好的,而且據(jù)說今天有花魁表演,也可以飽飽眼福啊!不著痕跡地擋開故意靠近百鳥的男xing以及靠近他的女xing,感覺到百鳥身上越來越煩躁的氣息,十音不好再逗他,向招待的人要求來個包間。 不過他們來得晚了些,即使最貴的半個時辰便需五千兩的包廂也被人占了,十音正準備和某個包間的人友好jiāo流一下,就聽到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呼喊著他的名字。 抬頭看去,嗯,不認識,不過那個少年有幾分眼熟。觀察到那個包間的地理位子不錯,十音便帶著百鳥走上樓去,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叫出了他的名字,他們的包間他就不可客氣地收下了。 離白水仙兩人近了,百鳥眼神變了變,從小就jīng于偽裝xing別的他自然看出兩人是女xing。兩人偽裝得還算不錯,但在他面前就有些拙略了。 嗨,十音,百鳥jiejie,你們怎么到這兒來呢? 聽到熟悉的稱呼方式,十音陡然明白為什么看這少年有些眼熟了,瞅近看了看,正準備伸手去捏她的臉,伸出的手卻瞬間被一柄折扇擋住。 看著被葉茗依扯到身后的白水仙,十音摸了摸自己下巴,回憶了一番,又看向她,疑惑道:小丫頭,你怎么長變呢?看出這少年模樣的人是白水仙,自然能觀察出她臉上細微的妝容,撇去妝容不提,基礎的五官臉型都與三年前不一樣了,只剩下幾分相似。 女大十八變不知道么。白水仙溫柔地微笑著,她自然是在慢慢變化,變得越來越接近自己原來的容貌。因為一直跟著葉茗依,每天都會見面,所以葉茗依倒沒發(fā)覺她的面容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這三年不見十音卻能一眼看出問題。 變也不是這樣變的啊?這都快換了張了臉呢,雖然這樣想著,但十音沒有繼續(xù)挑明??戳丝搓P(guān)系親密的葉茗依和白水仙,眉頭不由皺了皺。 小丫頭啊,雖然你十音哥哥我不想gān擾你找男人,不過你找的這小子不靠譜啊,娘里娘氣的也算了,還帶你這樣一個小姑娘來這種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十音大大咧咧地坐在白水仙原來的位置,又瞟了一眼葉茗依,一臉不屑地說著。 明顯的,十音根本沒有仔細去觀察葉茗依,所以還沒有看出葉茗依的真實xing別,不過注意到了葉茗依動作里刻入骨髓的韻律感,作為女子,這份韻律自然唯美動人,作為男子,則確實會有些顯娘氣。百鳥瞥了一眼好友,想到自己本計劃去藥店補充一些藥材,卻被qiáng制地拖到這煙花之地,就懶得提醒他真相了。 被嘲諷了一番的葉茗依呵呵地笑了,神qíng更加不屑:說得對,把小姑娘帶到這種地方,確實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說著眼神瞟了瞟一臉冷清的百鳥。 兩個不正經(jīng)rsquo;的武林高手互相放著冷氣,兩個小姑娘則相處和諧得多,離得他們遠遠地免得被誤傷。 當時燕老大看了你的信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幾天后才出來,出來后就像脫胎換骨了似的,不再要求我研究起死回生之術(shù),也召回了其他被他派去尋找起死回生的方法的幾人。我本來以為老大一條路會走到黑,沒想到還有回到正途的時候,畢竟當時他誰的勸都聽不進去。你信里寫了什么,能讓執(zhí)迷不悟的老大醒悟過來?聽到白水仙問燕鴻的qíng況,百鳥回憶一番,并且對那張老大看完就銷毀了的信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