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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想法的人有很多,但沒人會誤認(rèn)為她就是月光。不是不相信月光能偽裝成普通人類,而是月光身上帶有這個都市的規(guī)則,會被動地對他們這些人類或妖怪造成壓制,完全不擔(dān)心會被認(rèn)錯。 不少盯梢的人最后一一都離去了,若真是哪位大能,還是不要招惹得好。就算人家站在路邊一動不動有些怪異,但指不定人家是在領(lǐng)悟天地呢? 沐雪看夠了之后,本來也打算離開,卻正好看到一個人類青年走到了那個女孩面前,于是留了下來。那青年外表一表人才,但沐雪能感覺到他身上那渾濁的氣息,特別是他與女孩搭訕時,那氣息愈發(fā)的令人作嘔,妥妥的一個衣冠禽shòu。 沐雪雖然不會主動去管這都市里的是是非非,但看著這么一個人,在她面前試圖禍害一個無辜的小姑娘,怎么也不能忍。被那青年的氣息惡心到了的沐雪,瞬間忘了那女孩可能是一個大能的事,大步走上前,拉開女孩,讓她避開那青年伸出的手。 別對我meimei動手動腳。沐雪將女孩拉到身后,對著那青年說道。 抱歉,我只是以為她生病了,想帶她去醫(yī)院看看,沒什么惡意的。青年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好似真的只是擔(dān)心女孩,若不是他身上的氣息變得帶上了幾分攻擊xing,沐雪可能還相信零點一分。 沐雪一點也不想和這種人虛與委蛇,但受規(guī)則限定,無法主動對其出手,而這青年明顯極擅于偽裝,估計她無論怎么諷刺,他都一副良善模樣,邊上路過的人,都開始為他不平,覺得沐雪太過于無理取鬧。 沒法激得青年先動手,沐雪懶得再與他爭辯,正準(zhǔn)備拉著女孩直接離開,青年卻突然臉色慘白,好似看到人間煉獄一般,嘴唇都在打哆嗦:對、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動邪念,我有罪。說完之后,就腳步踉蹌地逃走了,讓圍觀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沐雪突然想起女孩可能是某個大能的事,脖子僵硬地轉(zhuǎn)過去看她,只見女孩笑靨如花,美得勝過她所見過的一切人間盛景:你是我jiejie?聲音如huáng鶯出谷,婉轉(zhuǎn)動聽。 誒,我只是為了避免那個人sao擾你沐雪有些手足無措地解釋著,雖然從女孩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惡意,可若是這位大能斤斤計較怎么辦? 你不是我jiejie么?抱歉,我不記得我是誰了,我還以為你認(rèn)識我呢。女孩笑容耷拉了下來,失落地看著地面。 沐雪有些意外,失憶?真的假的,試探xing地問道:你一點都不記得了么?要我?guī)湍闶裁疵γ??若是大能想玩失憶的游戲,她是不是需要配合一下?正想著,熟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沐雪看了眼之后立馬掛掉,麻噠,之前打電話不接,偏偏這時候打來。 女孩重新抬起頭,又露出笑容:謝謝,但我完全不記得了,你若是有事,先去忙吧,我在這兒等等,指不定有人認(rèn)識我呢。 沐雪正打算說些什么,鈴聲又響起,這回她看也沒看直接掛掉,但沒一會兒,鈴聲催魂似的再次響起,看了看微笑著的女孩,沐雪嘆了口氣,她當(dāng)初怎么就沒忍住那臭小子的哀求,收了他這么個糟心的徒弟呢? 師父父,我錯了,剛才我被那貓妖纏住了,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剛接通,電話里傳來一陣慘烈的哀嚎,沐雪覺得自己腦殼疼。 少廢話,老地方等著,有任務(wù)。沐雪現(xiàn)在沒空計較接不接電話的問題,說完之后,不等那小子回應(yīng),便掛了電話。 你站在這兒等,指不定又碰上之前那種壞人,不如跟我走吧,我?guī)湍阏艺?,有沒有人認(rèn)識你。不管這位是真失憶,還是假裝失憶,沐雪都不能把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孤零零地丟在街上,沒管時還算了,現(xiàn)在她cha手了,自然得管到底。 女孩毫無防備心地點點頭,笑容里滿是信任。沐雪有些心累,若是真失憶,這姑娘也太好拐了,同樣的,若是假失憶,這姑娘演技簡直bī真得可怕。 沐雪帶著乖巧的女孩到了她常去的那家酒吧,給自己點了杯櫻桃白蘭地,然后給女孩點了杯橙汁。女孩的模樣很是惹眼,不過酒吧的??痛蠖嗾J(rèn)識沐雪,沒有不識相地上前惹事,頂多問問女孩是誰,最后都被沐雪趕到一邊了。 程小羿進入酒吧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與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女孩,只是一個背影,便寫滿了寧靜悠然歲月安好,與周圍嬉鬧的環(huán)境,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好似清冷純潔的仙子,初入熙熙攘攘的紅塵之中。 師父父,我來啦。程小羿對著女孩旁邊的少女歡快地打著招呼。 走近之后,女孩驀然回首,彩色的燈光染在那無暇的面容上,更添幾分宛若幻夢的綺麗,程小羿腦內(nèi)立即浮現(xiàn)一句話:北方有佳人,一顧傾人城被自家?guī)煾负敛涣魆íng地踹倒在地時,程小羿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無意識地把心里想的念了出來。 沐雪正準(zhǔn)備教訓(xùn)一下這丟臉的徒弟,女孩突然出了聲:顧,我的名字里應(yīng)該有這個字。 什么?沐雪疑惑了一瞬便反應(yīng)過來了,你姓顧,或者名字里有顧字。你還想起了其他的嗎? 抱歉,我只能想起這個。女孩遺憾道。 從沐雪那得知這個女孩失憶了后,程小羿興致勃勃地圍著她念著各種贊美女xing美麗的詩句,不過女孩沒有再對任何字眼有反應(yīng)。 既然想不起來其他的,那我們先叫你小顧吧,正好我叫小羿,后羿的羿。程小羿觍著臉坐到女孩另外一邊,那副殷勤的模樣讓沐雪很想掩面裝不認(rèn)識他。 小顧。女孩念了一遍,溫溫地笑了。 彩虹小子,一受委屈,你就跑來找?guī)煾?,丟不丟人?尋覓著程小羿的氣息,君詩找了過來,江珺緊跟其后。 程小羿正想反駁,君詩突然變成了貓,跳到了小顧懷里,跳完后,君詩自己都僵住了,這完全是她下意識的反應(yīng),顫悠悠地抬頭,然后又將腦袋靠在她身上,嗯熟悉的感覺。小月心,家里的那只鬼,還有這個頂著月光的臉的女孩,感覺完全一樣! 沐雪嘴角抽了抽,這個樂忠于欺負(fù)她徒弟,欺負(fù)完還以幫她訓(xùn)練徒弟的名義,厚顏無恥地討要靈石的貓妖,竟然還有這么一副乖巧靦腆的模樣。果然,這女孩絕對不是普通人。 小顧,你認(rèn)識這只貓妖?程小羿看女孩嫻熟地開始擼貓,不由疑惑道。 小顧低頭看了看白huáng花紋的貓咪,偏頭想了想,道:不認(rèn)識,但手感很熟悉,我可能也有一只貓。 貓咪瞬間炸毛了:你說好的養(yǎng)我一輩子呢?中午我們才一起吃了飯,現(xiàn)在你就不認(rèn)識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貓了,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看君詩這副模樣,可能真是認(rèn)識這個女孩的,沐雪解釋道:君詩,小顧好像失憶了,你知道什么嗎? 失憶?沉默的江珺這時出了聲,雖然他不像君詩一樣對沈月心的氣息很敏感,但這個女孩微笑時,無論是嘴角翹起的弧度還是眼中淡然的qíng緒,都與沈月心極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