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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在乎這個天下,可是卻也不能讓它敗壞下去。得到了戰(zhàn)神錄,最起碼鄰國有了忌諱,不敢乘虛而入。 當(dāng)年陣神和妻子被逼到了這斷魂崖,他妻子為救他而自縊,他悲憤不已卻始終記著師傅的話,不殺人,所以他當(dāng)著天下人的面毀了戰(zhàn)神錄,然后帶著妻子一起跳下了斷魂崖。 跳下斷魂崖后,他被寒潭救了下來。愛妻已死,他也不愿茍活,可是陣神終究不忍戰(zhàn)神錄失傳,可是他也不愿戰(zhàn)神錄被那些貪欲甚重的人得到了,所以他將戰(zhàn)神錄刻在了這斷魂崖下,刻完之后他便帶著妻子的遺體一起躺在了一顆屬下,自絕經(jīng)脈死去。 百年之后,他們的尸骨成了一碰黃泥,徹底消失了。 九九九在這種時候簡直就是萬能的,它領(lǐng)著祁瑤去到了刻畫著戰(zhàn)神錄的山洞。 那些字跡有些模糊了,可是卻還是依稀能辨別出來。陣神刻畫這戰(zhàn)神錄的時候心情復(fù)雜,所以這石壁上的字跡還有些繚亂,可是卻鏗鏘有力,因為陣神是懷著恨刻下的。 她讓九九九把山洞中所有的東西都拍了下來,然后才離去了。 服用了三星草的褚燕琦身子的確好了很多,可是卻依舊很虛,她們足足在這山崖下待了半月有余才徹底養(yǎng)好了。 公主,此處的地勢實在是太險惡了,就算是屬我,也很難出得去。祁瑤不讓她再自稱屬下。 谷中又不是只有上面這一處出口。祁瑤早就把這地方摸透了,出口什么的也早讓九九九查好了。 我們不走上面,我們走下面。 下面?褚燕琦有些驚訝,公主的意思是說這水潭之下有路? 聰明。不過不是有路,而是與外界相通。 太危險了。褚燕琦皺眉道。她知道祁瑤的意思了。 難道你想一輩子留在這深谷之中? 我只有公主您在這里,在這里留一輩子又何妨? 你能我不能,我失蹤這么久了,京城肯定全亂了,我再不出去主持大局,怕是京城格局會大變。 我知道,公主。褚燕琦有些失落,可是那失落卻沒有表露出來。 出去后,你就離開吧。祁瑤不改初衷。 好。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莫名其妙睡過去了,從一點鐘睡到了下午六點,然后不想再動彈了。 今天也有些忙,出去干了件事,然后回來的時候也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累到不想動了,所以,今天應(yīng)該也只有一更。 這個世界也快臨近尾聲了,最多三章結(jié)尾,要是勤奮點,說不定明天就完掉了cap;_cap;。 下個世界我在種田和都市里面糾結(jié),糾結(jié)了很久我還是選擇暫時先把都市女王緩一緩,先更種田的。 下個世界應(yīng)該是種田文,黑化炮灰的jiejiex換芯子了的meimei。 ☆、炮灰逆襲記(9) 祁瑤帶著褚燕琦跳下了水潭,這個水潭不是很冷,所以倒是沒那么難熬。 想出去,最少要潛十幾分鐘,九九九雖然給祁瑤開掛了,可是卻也沒能堅持到十幾分鐘這么長。 快出去的時候祁瑤就有些撐不住了,臉色有些發(fā)青了起來,祁瑤的異樣被一直觀察著她的褚燕琦看到了,褚燕琦猶豫了一下將祁瑤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后以口渡氣將口中的空氣渡了過去。 祁瑤也沒想那么多,她現(xiàn)在腦子完全缺氧了什么都想不到,只能拽著褚燕琦的衣領(lǐng)。 公主不習(xí)武,撐不了多久了。 褚燕琦摟著祁瑤游得更快了,約莫過了兩分鐘兩人才重新回到了潭面。 咳咳,呼,呼。祁瑤撇開頭咳嗽了兩聲,大口的開始喘著粗氣。 她這輩子都不想在感受下缺氧的感覺了,真的太難熬了! 公主,你還好吧?褚燕琦關(guān)系道。 還好。祁瑤弱氣的應(yīng)了一聲。 我送公主您去江南。 不用。 現(xiàn)在世道很亂,公主身邊一個護(hù)衛(wèi)都沒有,我不放心。褚燕琦道。 祁瑤抬頭深深的看了褚燕琦一眼,她邁著步子朝岸邊走去。 隨你。 嗯。褚燕琦眼中浮現(xiàn)出了笑意。 她是不想離開的,可是她還是想回褚國去看下她的父母。 為什么不質(zhì)疑公主話中的真實性呢? 因為公主說什么她都信,哪怕公主說這天明天會塌下來,她都信。 她們現(xiàn)在身上身無分文,而且還一身狼狽,要不是祁瑤的氣質(zhì)擺在那,她們或許就真被當(dāng)難民關(guān)在城外了。 雖然沒有現(xiàn)金,可是祁瑤卻有著首飾,她讓褚燕琦拿著她的金釵和手鐲去當(dāng)鋪換了些銀兩。 那當(dāng)鋪的老板卻是個jian商,本想誆褚燕琦一筆,可是卻被褚燕琦的武力差點打得跪下喊爸爸。 她們?nèi)コ梢落佡I了兩件合身的男裝,然后才去客棧租了兩間房間。 這邊的祁瑤剛把衣服換好,外面的門就響了。 誰? 是我。褚燕琦的聲音。 找自己有事? 祁瑤走了過去把門打開了。 有什么事嗎? 褚燕琦被祁瑤這一身男裝驚艷到了,她從來不知道有女人可以把男裝穿成這樣。 祁瑤一身白衣,渾身有著儒雅之氣,看起來就像個風(fēng)流倜儻的少年文才。 公主,我剛剛打聽到了一些事。收回驚艷的眼神,褚燕琦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何事? 京城那邊。 朝廷怎么了,太子又弄出幺蛾子了?祁瑤微微皺著眉頭。 不是。褚燕琦搖了搖頭。 江南那邊的賑濟(jì)已經(jīng)差不多了,您失蹤的消息還未散播出來,想必應(yīng)該是彩兒攔截下來了,雖然您賑災(zāi)未出現(xiàn)一面可是卻得到了江南那一帶的民心。 而朝堂那邊,不是太子怎么樣了,而是皇上。 皇上?我父皇怎么了? 皇上重病臥床,已經(jīng)藥石無靈了,想必最多三月就會歸天。 你的意思是說不南下了,直接回京城?祁瑤沉默了一下,問道。 嗯。褚燕琦點了點頭。 皇位之爭很激烈,自古都是成王敗寇,她不敢去想要是公主失敗了,等待她的,是怎樣的下場。 我知道了。祁瑤有些頭疼的道。 再給她一次機(jī)會,她絕對不會選事這么多的宮廷。 一夜無話,褚燕琦在祁瑤隔壁的房間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沒有睡著。 第二日她們就該換了路徑,北上了。 她們花了足足三日才趕到了京城,到京城的時候京城外面布滿重兵,不準(zhǔn)任何人出入。 一看祁瑤就知道是太子黨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