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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房間里面看了一眼,最后只在自己的床邊找到熱的液狀東西。 就是祁秀玲剛剛端過來的黑色不明物體,不用喝只聞一聞她就知道是中藥。 還好她不怕苦。她從那罐茶葉里面拿出了一小撮茶葉丟到了那中藥汁里面,看著那化開的茶葉和越來越怪異的氣味她有些猶疑了。 她不會被毒死吧? 糾結(jié)了一秒后,她選擇相信了自己,端著那碗藥一口吞了下去。 靠?。?! 祁瑤瞪大眼睛就想吐出去,可是想了想這是治病的藥,便費力的忍了忍咽了下去。 把碗一放,她忍不住張著嘴吐著舌頭喘了起來。 這太難喝了,她發(fā)誓,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比這更難吃的東西。 苦就算了,或許是放了安神茶的原因,那藥還涼得要死,簡直比薄荷糖清涼一百倍!含一片,你簡直可以清爽一夏天! 她被爽得眼淚都掉出來了,果然便宜沒好貨,白送沒好東西! (委屈巴巴的九九九:我做錯了什么?) 她足足緩了半個小時才緩過了勁兒來,涼爽勁兒過了以后,她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熱已經(jīng)徹底散去了,力氣也慢慢回來了。 誒,好像還真有點用。 她想下床去走兩圈,可是卻悲催的發(fā)現(xiàn)她只穿了件里衣,沒辦法,她只能滿屋子找起了外衫。 她慶幸上個世界也是古代,不然她還真要琢磨半個小時這個衣服怎么穿。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前面買的美食金手指就是為了這個世界捕獲仙女jiejie的心~ ☆、古代種田文(2) 披上了衣服,祁瑤就出去了。推門出去,放眼望去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院子,門口的正前方便是大門,路的兩側(cè)種著很多的果蔬,看起來綠油油的,讓人賞心悅目。 原主很潑辣,潑辣就算了,力氣也活像個男人,經(jīng)常去后山打獵,因此她們家的伙食倒是很好,也從來沒有斷過。 她拿了個盆子然后在院子里面摘了些毛豆,青椒,還有西紅柿。 她繼承了這個身體的所有,除了靈魂。 廚房很古老,是燒柴的那種,她找來了些易燃的稻草,用火媒點了起來,待火大了些后,她便把那些比較大的柴木丟了進去。 她很少做飯,一般都是在學(xué)校吃,上個世界再怎么弄也是輪不到她做飯的,所以她的動作有些生疏,切個菜都切了半個多小時。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買的廚藝精通的原因,她抄起菜來簡直和上次是天壤之別。 因為力氣大,所以她直接握著鍋子的柄把鍋子提了起來,然后手用力,一上一下的翻炒著鍋子里面的東西。 那些瓶瓶罐罐都是一個樣,祁瑤明明沒有打開過,可是她卻知道里面裝了些什么,她弄了一勺鹽均勻的撒了上去,然后接著翻炒。 她像個老手一樣,很熟練。 她一共做了兩菜一湯,一個毛豆炒rou,一個西紅柿炒蛋,還有一碗雞蛋湯。 把菜都做好了,她準備去喊祁秀玲吃飯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她忘記蒸飯了。 無奈,她只能用碗蓋在了菜都上面,然后又回廚房蒸起了飯。 她這頓飯,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把飯端出來,把碗筷拾好,她看著桌子上那三碗色香味俱全的菜心里莫名的升騰去了一種優(yōu)越感。 把圍裙解掉放好,她按記憶跑到了祁秀玲住的地方。 敲門。 怎么了?一成不變的語氣。 我把飯菜做好了,現(xiàn)在喊你一起去用膳。她起來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三四點左右,做好了飯菜,現(xiàn)在看著太陽快落山的樣子,應(yīng)該快天黑了。 古代普遍睡得早,差不多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就全部熄燈,進入夢鄉(xiāng)了,所以這晚飯,吃得也早。 屋內(nèi)沉默了半響。 喊我去用膳?祁秀玲的聲音中夾雜了一點疑惑,一點猶疑,還有一絲驚訝。 嗯。祁瑤點了點頭,見里面沒了聲響才想了起來,原主一般不給祁秀玲吃飯的。 你最近照顧我也辛苦了,便想和你一起用個膳。畢竟我們很久沒有一起用過膳了。祁瑤遮掩著自己的不正常。 里面還是沉默,就在祁瑤以為祁秀玲不會理自己的時候門開了。 門開了,祁瑤便看見了里面的景象。祁秀玲住的地方是柴房,又小又窄,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不大不小的床和一堆的干柴。 真慘 那走吧。祁秀玲的眼上纏上了一抹白布,她依舊沒感情的說著。 我?guī)阕甙?。祁瑤看著祁秀玲那小心翼翼的眼中莫名的有些心塞,她也不等人回答,直接就走了過去牽住了祁秀玲的手。 祁秀玲的手并不想她想象中的一樣柔嫩無骨,她的掌心和指節(jié)什么有些繭子。 原主不養(yǎng)廢人,這祁秀玲也不想閑著,更不想一直受著這meimei的冷言冷語,所以便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她手中的繭子,應(yīng)該是學(xué)琴的時候弄出來的。對,祁秀玲會琴。她們家隔壁曾經(jīng)住過一個宮廷樂師,因為年事已大所以回鄉(xiāng)養(yǎng)老,偶然見祁秀玲一個閑賦在家便起了教學(xué)的想法。 祁秀玲也閑來無事,便和老樂師學(xué)了起來。教了祁秀玲三年,那無子無妻的老樂師便故去了,那葬禮還是祁瑤給招呼的。 老樂師無后無親戚,那琴就送給了祁秀玲。后來祁秀玲閑來無事的時候,便會尋著記憶彈奏兩曲。 你祁秀玲不習(xí)慣和人接觸,她想把手抽回來,可是卻不敵祁瑤的力氣。 我就拉你去大廳吃飯,到了就松。莫名的被嫌棄,祁瑤咬著下唇,有些委屈的說著。 這人應(yīng)該吃軟不吃硬吧? 祁秀玲沒有再出聲,也沒再要把手抽回來的心思。 果然吃軟不吃硬么? 祁瑤不知道,祁秀玲軟硬不吃,現(xiàn)下妥協(xié)不過是另有原因。 祁瑤把祁秀玲小心的扶到了凳子上,在把盛好了飯的碗塞到了她的前面,握著她的手找到了碗筷。 你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我又不是那瓷娃娃,一點小磕小碰就碎了。祁秀玲看著祁瑤這樣子又聯(lián)想到前面的種種,不由好笑。 你可比那瓷娃娃金貴了。祁瑤隨口接了一句。 祁秀玲擺弄著筷子的手頓了下,心底涌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祁瑤也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她笑了兩聲試圖就此接過。 嗯。祁秀玲也不想深究,便選擇性的和祁瑤一樣準備當什么都沒有聽過一樣。 來,吃菜,試試我的手藝。祁瑤迫不及待的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積分花得值不值錢。 她夾了幾筷子菜放到了祁秀玲的碗里,并且把毛豆炒rou放在了她的前面。祁秀玲應(yīng)該很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了,祁瑤咬著筷子想回想著原主的記憶。 祁秀玲祁秀玲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吃著碗里的飯菜,也不伸手去碗里夾,菜沒了她就開始吃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