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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是失憶了?林珺婭把這個問題說了出來,陛下給她的感覺就是,待她完全和陌生人一樣。 嗯。祁瑤點了點頭,什么都不記得了。 那還有什么不適嗎?林珺婭著急的問道。 失憶,毀容,經(jīng)脈具斷,失明。祁瑤對這個林珺婭很放心,這是身體帶的本能。 怎么會這樣!林珺婭一掌拍在了矮腳桌上,發(fā)出一聲劇烈的響聲把祁瑤嚇了一跳。 她一直以為,一直以為陛下只是毀容而已。 陛下可記得是什么人下的如此毒手?林珺婭簡直想把把祁瑤變成這樣的那個人碎尸萬段,她強壓下這種感覺問道。 祁瑤沉默了。 不記得嗎?林珺婭皺眉了,不記得那就有點難查了。 是清河王。祁瑤有些懷疑是不是真的了,還是另有隱情。前面她看到的殺氣是錯覺,清河王也不是想殺自己,那么 清河王?林珺婭的臉上是不可置信,她看了眼帳外,發(fā)現(xiàn)沒有人才松了口氣,壓低聲音問道,陛下可看清楚了,那人可真是清河王? 我被綁了起來,一個女人拿著鞭子在抽我,我被蒙住了眼睛,可是直覺覺得是她,我喊了她清河王還有閆茗雪,她默認了。祁瑤的話有些不確定。 所以陛下是沒有看清嗎?林珺婭沉默了,問道。 你不信我,認為我在撒謊?祁瑤有些不高興了,她什么都告訴了這個人,她竟然不信自己! 微臣并非不信陛下,只是,只是那人是清河王不太可能啊!林珺婭面帶苦色。 為什么!祁瑤很不高興這個人為清河王說話。 清河王受陛下所托在鳳都處理朝政啊,我昨日還問了丞相,丞相大人說清河王并無不妥??!一開始她也懷疑是清河王,因為普天之下就只有她一個王爺了,她近些年的舉動也是有些怪異,她不得不把懷疑的目標放在了她身上,可是丞相說一切無礙??! 那她萬一是想殺了我,然后繼續(xù)回去主持朝政呢?她對這個清河王的感情很復(fù)雜,明明一面都沒有見過,可是就是對她又愛又恨,發(fā)脾氣的那種恨,很氣人。 等等,一面都沒有見過? 她突然想起來了那日的那個女人,扒了她的衣服就跑了的女人。 我前些日子見過她!祁瑤道。 見過誰? 清河王!祁瑤道,她前兩日還來過我房間! 陛下所言屬實?林珺婭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要是陛下說的是真的,那么鳳都里面的那個清河王 我沒有騙你!祁瑤怒道。 微臣知道了,臣會徹查此事的,若真是清河王所為林珺婭沉默了,眼底厲色一閃而逝。 你想怎么樣?祁瑤默了下,突然為那個變態(tài)女人擔(dān)心起來了。 微臣定不會徇私枉法的,若真是清河王所為,微臣一切都會按律令處置。滿門抄斬! 其實,我也沒有真的看見,就是猜測而已,而且,而且我只是做夢而已,做夢當(dāng)不得真的。祁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竟然為那個女人開起了脫。 陛下不必憂心,清河王并無實權(quán),況且,微臣手上還有朝鳳七成的兵力,那清河王只能束手就擒!林珺婭祁瑤是以為她們扳不倒清河王,所以這樣說的。 我說了是做夢就是做夢,不要當(dāng)真!祁瑤慌了,要是真把清河王殺了,她 她怎么樣? 祁瑤懵了。 好好好,臣不當(dāng)真,一切等水落石出了再做定奪。林珺婭下定決心等下修書一封給丞相看看實情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不得不查!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下午上廁所,剛進廁所把門關(guān)上,蹲上坑里面就響起了一陣鈴聲 那種純音樂,叮叮叮的,類似恐怖片里面的音樂盒發(fā)出的聲音。 一抬頭,剛剛還是72的熱水器突然一眨眼就變成了75 我以為是洗衣機發(fā)出的聲音,因為衣服洗完了,那個洗衣機會唱歌,然后就看了一下那個洗衣機根本沒有通電,嚇得我趕緊出來了。 mmp,嚇死老娘了QAQ,我可能,真的藥丸。 哭卿卿::gt_lt:: ☆、女尊權(quán)謀篇(8) 哪怕找到了祁瑤, 林珺婭也沒能立刻回朝去。一是祁瑤根本不走, 二是她只顧著找陛下, 還沒有好好的查一下公事。 拖下去, 明日午時問斬。林珺婭冷著臉坐在公堂之上,看著下面那個瑟瑟發(fā)抖的官員道。 是。旁邊的官兵應(yīng)了一聲, 將那個官員拖了下去。 這已經(jīng)是第五個了,林珺婭有些頭疼的離開了公堂, 這富安當(dāng)真是腐朽得讓人難以置信, 她總算明白為什么陛下要她來了。 那些貪官上面都有人, 要是隨便派一個人下來,還真治不了這些膽大包天的人。 她剛離開公堂前往休息的府邸就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那個人手上抓著一只白鴿, 氣喘吁吁的,看起來應(yīng)該是剛剛跑了幾下累到了。 將軍,朝廷來信了。那人把鴿子遞給了林珺婭, 林珺婭取下了鴿子腿上的信。 你帶它下去喝點水,吃點吃食吧。林珺婭囑咐了一下, 然后邊走邊把信攤開了。 林將軍啟。鳳都一切安好, 清河王并無不妥, 請汝安心。 并無不妥? 林珺婭皺著眉頭,她把這團紙揉成了一團,然后放進了衣袖。 她折回了祁瑤所在的房間,一進去就看見祁瑤爬在窗戶邊上戳著窗戶上面的盆栽。 我想出去。經(jīng)過了幾日的修養(yǎng),后遺作用慢慢消失, 祁瑤也看得清東西了。 咳咳。林珺婭咳了兩聲,順利的把祁瑤的注意引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祁瑤身子一僵,隨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著。 陛下,丞相剛剛來信了。林珺婭道。 什么事?祁瑤無精打采的問著,她對這些東西,實在提不起半點興趣。 林珺婭是把她禁足在了這里,天天待在這個房間她都快發(fā)霉了。 不行,她得找個辦法好好出去玩玩才行。 丞相說鳳都一切安好,清河王也沒有什么不妥。 我都說了,我只是做夢,做夢做不得真。祁瑤本來想反駁,可是一想反駁之后還要收拾爛攤子就不想反駁了。 做夢就做夢吧,反正她也見不到那清河王了。 可是臣覺得還是不妥。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沒有那么簡單拔除了,林珺婭還是不信,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有些懷疑丞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