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上人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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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觀音覺得黃金曉是個極其有原則的好孩子。 有原則就有原則在于,就算他反感這種躁亂的場面,也沒立馬起身離去。因為貴貴貴的酒水退不了,節(jié)儉和物盡其用是守財奴的天性。 今晚他就算閉著眼睛不看這些齷齪,也要讓葉觀音把這些酒全部喝完,一滴不剩的那種。 葉觀音喝著酒,揮手喊來了酒保,在他耳邊輕說些什么。不一會,酒保帶著臺上的那位女子下來。 這么一看,女子身上的衣物實在是太少了,差不多在正規(guī)酒吧的設(shè)定底線邊緣試探。 黃金曉一瞧人家來了,臉紅著擰向一旁,抑制不住剛才看到的畫面回放。葉觀音倒顯得落落大方,視線直白地在人家白嫩的胸前和姣好的面容上,而后對這個女孩笑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思夢?!彼苏刈?,身上過少的衣物仿佛已成常態(tài),回答得不卑不亢。 葉觀音笑得一臉癡漢:“思夢是個好名字。”說完把黃金曉的頭硬扭過來,往前一推,“這是我弟弟,很是喜歡你,相互認(rèn)識一下?!?/br> 黃金曉一臉無辜和震驚,這個瘋女人說啥呢。 思夢沒直接看黃金曉,低頭看了看桌上擺的酒,然后挪動身子坐到黃金曉的旁邊,靠近他:“你好哥哥,剛才看我的表演了嗎?” 黃金曉看都不敢看人家,嗓子里擠出“嗯?!?/br> 平日里能讓酒保叫動她的客人一般都是大客戶,而一開始思夢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是葉觀音看上了她。有錢人多變的愛好她很清楚,女客戶給的錢往往更大方。不過對于她來說,只要錢到位男女都不拒。只不過原來是這個純情的弟弟,那更好了,純情的有錢人,簡直是白撿的饅頭。 葉觀音站起來,拍拍黃金曉的肩膀,囑咐說:“你們聊,我去轉(zhuǎn)轉(zhuǎn)?!闭f完不顧黃金曉的不樂意,直接走了。 此次前來,葉觀音可不是真來泡吧的。她在店里環(huán)繞了一圈,沒看到想見的“東西”。室內(nèi)燈光昏暗,加上音樂吵鬧,呆久了葉觀音覺得不太舒服,便從酒吧的側(cè)門出到外面。 這一出去,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熱鬧景象不必里面差。 過往的行人明明看到這畫面,卻一個個不敢正眼相看,甚至躲閃著快步離開,以免自身沾染是非。 葉觀音直直站在原地,瞇著眼睛想看清眼前的畫面,可惜她的眼睛一旦到了夜里便不大看得清東西,這也是她夜間極少出門的理由之一。 面前的石墩上坐著一個喝醉女人,兩只胳膊分別被兩個男人把住。她好像光裸著下半身,卻又好像穿了一條牛仔短裙,葉觀音瞇著眼睛仔細(xì)看,好像是牛仔短裙往上翻,露出了一條白色的內(nèi)褲,可是內(nèi)褲上面紅色的印子是月經(jīng)還是內(nèi)褲的花紋,葉觀音就真的看不清了。 但她也不好隨意揣測,因為面前的荒唐也無需她多想些什么了。 聽聲音這女人的年紀(jì)大概有叁四十歲,因為爛醉說話模糊,葉觀音看不清那兩男人的臉,只聽到女人左手邊高個一些的男人對這女人說道:“我說,把你女兒介紹給可以嗎?” 女人嘟囔這,也不知道答應(yīng)還是沒答應(yīng)。 男人甩甩女人的胳膊,又重復(fù)一遍:“就小女兒吧,你答不答應(yīng)?雖然我比你小女兒的年紀(jì)是要大上一些。”說完還猥瑣地笑笑。 右手邊的男人笑著罵他:“你他媽是人嗎?她小女兒才八歲,你那叫大一點???我看還不如里面那個大的,思夢是不是?那身材皮膚,要是真花錢睡一晚可不便宜。” 左手邊那個男人不屑地說:“這個賤女人一開始專門跟那個老劉好。說著是相好,老劉跟我說她其實就是賣的。一年過后,她嫌老劉幾年不漲價,老劉又嫌她老說除非讓她女兒來。然后這女人就把那個思夢騙著帶出來讓老劉睡了,第一個晚上就比她媽的b貴了個兩百塊,值個屁錢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開了苞,混到這個夜場里倒是學(xué)會哄抬b價,順便養(yǎng)她這個不頂用的酒鬼媽和雛雞meimei?!?/br> 原來這外面的女人就是里面思夢的媽。隔了一道墻,倒是牽著互相間的身份。 “所以我跟你說,還是要睡小的,小的懂個屁,免費開個苞和上這種女人之間,我問你你選哪個?”他正經(jīng)地問右手邊的男人。 右手邊的男人嘿嘿一笑,用力抱起坐在石墩上的女人:“誰他媽跟你二選一,我先撿這個免費的雞上了,到時候再去她家干她女兒?!?/br> 葉觀音抱臂,正思考著從他們對話里獲取的信息。那倆男人一邊一個架著那爛醉的女人,一瞧葉觀音大膽地看向他們,立馬往她臉上啐了一口:“看你媽看啊?你是不是也想來?” 葉觀音抿抿唇,皮笑rou不笑地沖他們回視?;盍诉@么久,她也沒別的本事,但讓這兩人生不如死還是知道些法子的。 她心中的陰狠一時難忍,臨近子時天色愈發(fā)暗沉,濕冷的夜風(fēng)痛快來去。這般情景正適合她動動一身的老骨頭。 只可惜還沒等她動手,巷子另一頭突然蹦出個人來。 那人扔了個什么東西打中那兩男人的手。兩人立馬吃痛地松開胳膊,捂著自己手背只顧著叫喚,沒了支撐的女人順勢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葉觀音第一次恨自己的視力在夜間如此之差,她都沒看清過程和那人的臉。 直到對方走近。 背著吉他,全身穿著黑色的男人走近,打量葉觀音:“看熱鬧被人吐一臉口水,有意思嗎?” 一米的距離,不遠(yuǎn)不近,卻叫葉觀音正好看清了對方的長相。 她這方覺得熟悉。這不就是剛才路過那家清吧唱歌的男生么? 仔細(xì)想想又覺得不對。 剛才覺得熟悉是看他長得像那個白面小生電影明星,但好像不止如此。 葉觀音腦海里。把時間調(diào)回半個月前。 當(dāng)時她起了個早,去破爛餛飩店吃早飯。這家餛飩店日常沒什么客人,黃金曉說他們家的餛飩絕對難吃,葉觀音當(dāng)然是不信邪的,跑去獵奇。獵奇成功地把她自己獵到了,第二個餛飩沒吞下去她擱了筷子,四周打量緩解沉痛的心情和味蕾,結(jié)果就看到了這個男生。 當(dāng)然啦,因為店里沒幾個人,這個男生又穿著校服,臉上是過分的白凈帥氣,穿著校服身姿也不凡,因此印象深刻。 她終于搞明白,剛才路過清吧門口時,那股子熟悉感哪來的了。 玉皇大帝觀音菩薩嘿,見過一面的人她就能記得如此清楚,她的小腦瓜子可真好使啊。 葉觀音自我稱贊道。 ———————————————— 好看要記得給我留言,跟我聊聊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