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幫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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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凱明急的焦頭爛額。 兩個小時前他還在被窩里睡的好好的,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在了混亂嘈雜的紅燈區(qū)。 “哥,天都快亮了,咱走吧,你白天還要拍戲呢!”雖然國外沒那么多狗仔私生,但姜凱明仍然謹(jǐn)慎的左顧右看,生怕有誰會注意到他們倆。 他也不知道這位祖宗抽了哪門子邪風(fēng),深更半夜的居然要來這種地方。 他缺女人嗎? 不應(yīng)該啊! 據(jù)姜凱明不完全統(tǒng)計(jì),他做助理這幾個月來,親眼見到對冉一白主動貼上來的女人不下叁位數(shù),從流量女星到當(dāng)紅小花,更有狂熱女粉混進(jìn)片場,企圖冒充工作人員接近他。 就這樣,他也沒見過冉大影帝對哪個正眼看過。 害他還以為冉一白私生活混亂那些傳聞是某些媒體惡意造謠,其實(shí)難不成…… 姜凱明看了一眼舞臺上衣不蔽體的鋼管舞女郎們,打了個冷顫。 難不成他是好這口? “累了你就出去等我,到車上睡覺去?!?/br> 冉一白坐在偏僻角落,只戴了一頂鴨舌帽,沒有刻意遮擋自己的臉,五彩閃爍的燈光掃在他身上變得斑駁陸離。 與在場那些狂熱歡呼、吹著口哨的男人不同,他安靜的不像是該出現(xiàn)在這個場合的人。 不僅是對Cris,他現(xiàn)在看到其他女人的裸體也沒有難受的心理反應(yīng)了。 他是不是該開瓶香檳慶祝?慶祝困擾自己近叁十年的問題終于消失了? 可是比起這些,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無解的問題。 那就是在新世紀(jì)的大門對他敞開后,他心里依然只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影子,在這些燈紅酒綠活色生香的背景中,她是那么的清晰無比。 “Hi!sweetie!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個兔女郎裝扮的棕發(fā)女郎,蛇一樣的挽住了冉一白的手臂,兩團(tuán)爆乳看的姜凱明忍不住閉上了眼,在心里默默祈禱明天千萬不要被冉一白的經(jīng)紀(jì)人發(fā)現(xiàn)他們來了這種地方,不然遭殃的不是冉一白,而是他啊?。?/br> 兔女郎本來只是想尋覓一個今夜的客人,她并不是很喜歡亞洲男性,但這個男人的氣質(zhì)與眾不同,她打算上前一試,可是一眼,她就被這名亞裔男性英俊的面容驚到了。 兔女郎在驚艷過后忽覺他還有些眼熟,但燈光昏暗她又看的不太清楚,等她想再仔細(xì)看時,這名男子已經(jīng)壓低了帽檐,并將胳膊從她手里抽了出來。 紙醉金迷之中,冉一白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唇角微彎,對兔女郎說出了同Cris一樣的話。 “抱歉,我對你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br> - 景琮進(jìn)入會客室時,季悠然才剛剛收起化妝包。 北方的氣候干燥,一到冬天就需要特別注意保濕,雖然在韓霆車上她已經(jīng)很仔細(xì)的檢查過儀容儀表,但她還是不放心,在等待景琮過來的這幾分鐘時間里,又對著鏡子里精致動人的臉龐看了又看。 其實(shí)她屬于那種很純美的長相,不適合濃妝艷抹,加上皮膚底子好,平時出門只涂個唇膏就夠了。 “不好意思,臨時開了個視頻會議,季小姐久等了?!本扮郎芈曊f著抱歉的話,坐到季悠然對面。 面前的女孩淺笑盈盈,發(fā)絲柔順的落在肩膀,被窗外的陽光落下一片淡淡的金色,黑色的眼眸像是被水洗過的玻璃珠,清澈通透。 她整個人坐在那里看起來就像一塊溫柔的牛奶巧克力,閉著眼都能感受到咬下一口時的香醇美味。 “沒關(guān)系啊,只要等的人是景先生,等多久我都愿意?!?/br> 季悠然說的是實(shí)話,見自己很喜歡的人,本來就是件開心的事,等幾分鐘又算什么? 景琮攪拌著咖啡的手一頓,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女孩說這話時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欣賞,并且笑容大方,完全沒有任何羞澀。 他淡淡一笑,岔開了話題。 “季小姐是為那筆資金來的嗎?” 季悠然從包里將早上擬好的入股協(xié)議書交給景琮。 “當(dāng)然不是!比起這個,我更想見景先生你一面。” 景琮并沒有打開文件,而是放到了一邊。 “見我?為什么?” 季悠然深呼一口氣,逼著自己不要在景琮的目光下慌亂。 這個男人真的是完全長在了她的審美點(diǎn)上,每一次見到他,她都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那種青春期小女生才會萌生的悸動。 “因?yàn)椤蚁雭韱枂柧跋壬?,您的耳朵還疼嗎?” 季悠然語調(diào)曖昧的輕吐出這句話。 景琮手中的咖啡溢出來了一點(diǎn),灑在了托盤上。 他面色一白,立刻想到了前幾天早上,她在他耳垂上咬下的齒痕,和那聲Ethan。 他是景琮,不是Ethan。 Ethan,是另外一個他。 可她這個舉動,卻讓他差點(diǎn)把持不住又喚出了另一個人格。 想了想,景琮鄭重的說道:“季小姐,對不起,我那晚酒后失態(tài),不記得自己都做了什么,如果我對你做了些不應(yīng)該的事情,還請你原諒。” 季悠然挑了挑眉。 承認(rèn)了,可是也不記得了? 然后……這又是什么意思? 她盯著那份又被景琮推回來的入股協(xié)議,并沒有接。 “景先生是打算用那筆資金作為給我的補(bǔ)償嗎?那恐怕不行,那晚我們說到底什么也沒發(fā)生,就算發(fā)生了,也是你情我愿,我不需要任何補(bǔ)償?!奔居迫挥止虉?zhí)的將文件推了回去。 “不過……如果景先生真想補(bǔ)償,那我們換種方式?” 季悠然低頭看了眼她面前那杯濃的冒泡的熱可可,想喝卻又怕把口紅弄花。 景琮坐直身體,神情嚴(yán)肅。 “你說?!?/br> 黑黝黝的眼珠俏皮的眨了兩下,季悠然抿唇一笑:“我們把那晚沒完成的事做完怎么樣?” 景琮愣住,某件藏在心底不敢回想的記憶片段叁叁兩兩開始浮現(xiàn)。 他又不著痕跡的苦笑了一下。 這個女孩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甚至連壓制了很久的第二人格,都被她引誘到再度出現(xiàn)。 起初,他不過是為了弟弟不受欺騙而刻意去觀察她,可沒想到這個行為卻慢慢將他自己給搭了進(jìn)去。 每天看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見了什么人,遇到什么事……這些漸漸成了他的習(xí)慣,她早就不知不覺的滲入到了他的生活里。 他知道為了自己、為了小凡,他都不該再與眼前的女孩產(chǎn)生瓜葛。 可是,她卻總在誘惑他,像是希臘神話中的蛇女美杜莎,美麗又致命。 到底要拿她怎么辦? 好像除了控制他自己,他暫時還沒有更好的辦法。 “怎么不喝?”景琮見季悠然只是看了幾眼那杯熱可可,卻并不喝。 季悠然撇撇嘴?!安幌矚g?!?/br> 切,又轉(zhuǎn)移話題,撩漢失敗。 不喜歡? 景琮蹙眉,他明明記得每次她坐在咖啡廳里畫畫,旁邊放的不是冰沙就是熱可可。 “那你喜歡喝什么?我讓人送過來?!?/br> 季悠然喵了一眼景琮沒喝完的咖啡,心癢癢的。 “我要喝咖啡!” 景琮被她這種小女孩語氣逗笑。 “你不是不喜歡喝咖啡?”他眼含笑意的盯著女孩莫名不滿而撅起的紅唇,如一顆亟待采摘的成熟櫻桃。 季悠然忽然一愣,想到了之前那些果汁和花果茶。 她不是不喜歡喝咖啡,而是咖啡因過敏。 原主和她一樣有這個毛病,喝了咖啡或茶葉之后不一會兒就會頭暈心慌,從前她的客戶還開玩笑的打趣她就不能喝點(diǎn)成年人的飲料? 可是,這件事她從沒有和景琮說過,他怎么會知道? “景先生怎么知道我不喝咖啡?” 景琮眼里的笑意猛然褪去,他頓了一秒,面不改色道:“上次見江董事長他說起的,難道是我聽錯了?我讓人給你去換一杯?!?/br> 景琮作勢要給外面的助手打電話,季悠然連忙道:“不用麻煩了,我確實(shí)不太喜歡。不過……” 舔了一下唇瓣,她快速將景琮那杯咖啡拿了起來。 “你喝過的除外?!?/br> 說罷,她仰脖將景琮剩下那大半杯咖啡喝了下去。 我靠!怎么這么苦!?。?? 景琮怔愣的看著季悠然抖著身子將他那杯苦咖啡灌水一樣灌進(jìn)肚子。 杯子落下時,一個淺紅色的唇印剛好印在了他喝過的位置。 一種奇異的、溫?zé)岬臍饬饔縿釉谥車目諝饫铩?/br> 記憶中那些與她擁吻時的細(xì)碎片段像是一顆一顆星星,圍繞在他周圍,慢慢拼湊。 景琮抿了一下唇瓣。 任他努力回憶,可與她唇瓣相貼時的那種感覺卻怎么都想不真切。 星星開始模糊,轉(zhuǎn)瞬間就消散了。 季悠然苦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玩意兒景先生是怎么喝下去的? “景先生,我看您也挺忙的,我就不打擾了,協(xié)議留在這,下次有機(jī)會我們再聊?!?/br> 主動有了限度才叫撩,剛剛做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季悠然拿包起身。 為了吃掉這個男人她還真是煞費(fèi)苦心。 景琮回過神,“我送你出去。” 季悠然慢悠悠走到會客室門口,心里干著急。 不邀她共進(jìn)午餐就算了,這男人怎么都不和她敲定下次見面的時間?她剛剛不是說了“下次”嗎? 哎!難搞啊…… “怎么了?” 景琮向突然停下腳步的季悠然問道,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她頭頂?shù)陌l(fā)璇,小小的一個,隱沒在濃密的黑發(fā)之中。 “景先生剛剛不是說忘了那晚都發(fā)生什么了嗎?” 季悠然猛的轉(zhuǎn)身踮腳圈住景琮的脖子。 “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br> 景琮如遭電擊,唇上的柔軟讓他嘗到了早已習(xí)慣的苦澀味道,可他現(xiàn)在覺得一點(diǎn)都不苦,甚至想要細(xì)細(xì)品味。 星星碎片終于如潮水一般拼合起來。 頭痛欲裂。 季悠然察覺到景琮居然想要閃躲抗拒,立刻圈緊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但她見好就收,整個過程不過十秒左右,她甚至沒有撬開他的齒關(guān),僅僅是在唇瓣廝磨。 “好了,景先生有空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我剛才說的‘補(bǔ)償’哦!” 直到季悠然離開了,景琮還依然站在原地。 助手見景琮站的太久,小心翼翼的敲門提醒他景赫凡要來了。 景琮這像是元神歸位一般,摸了一下唇瓣,沉默轉(zhuǎn)身,將季悠然留下那份入股協(xié)議放入了一個滿是照片的保險柜里。 … “姑娘,去哪???” “銀地中心?!?/br> 季悠然簡單處理了一下因親吻而氤氳了的唇膏,直到坐上了計(jì)程車還心跳如擂鼓。 景先生太不主動了! 季悠然想到景琮剛剛的反應(yīng),覺得自己好像個強(qiáng)搶民女的色員外! 這男人喝了酒喝沒喝酒簡直就是兩個人。 嗡—— 一陣跑車轟鳴經(jīng)過,計(jì)程車司機(jī)說了一句“哎呦!好酷?。 ?/br> 季悠然向窗外看去,再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藍(lán)色車影轉(zhuǎn)過街角。 當(dāng)她探著頭想再仔細(xì)看看的時候,包里的手機(jī)又響了,是公司的小夏。 “季總,您在哪?。靠旎貋戆?!” 小夏是個穩(wěn)重的姑娘,如果沒有急事不可能打電話讓她回去,季悠然當(dāng)即就把那輛藍(lán)色跑車拋在了腦后。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一個來面試的女孩,挺年輕的,還挺漂亮的,不過她不符合我們公司的招聘要求,可她、可她說什么也不走,還……還坐在了您辦公室里,說認(rèn)識您!” 季悠然快速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不記得自己認(rèn)識什么年輕女孩,難不成是原主的朋友? “她叫什么名字?” 小夏看了一眼簡歷,“她叫沉由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