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
跟他zuoai的那天起,她就每天在吃長期避孕藥,為此還定幾個鬧鐘提醒自己,可祁連杭每次都會把她的藥藏在不同的地方讓她去找,喜歡看她著急又沒辦法,找不到的次數(shù)很多,總是求他把藥給她。 這次也不例外,她穿著祁連杭的衛(wèi)衣,焦急的找了叁個小時,別墅兩層都被翻了一遍,衣柜里也找,踮著腳尖,衛(wèi)衣下肥軟青紫的屁股若隱若現(xiàn)。 地毯下面也找,跪在地上腦袋趴下去看,紅腫緊閉的xiaoxue暴露在他的眼中,將被子掀開,床鋪下面都沒有,谷語委屈的咬著牙齒忍住不哭,哆哆嗦嗦走到祁連杭面前。 “你把藥給我吧,你都射進(jìn)去了,我真的不想懷孕,我還在上學(xué)我不要懷孕,我求求你了行嗎!” “你就是這么求人的?”他撐著床身子往后仰,笑的眼睛微瞇,不論是表情和話語都很賤。 谷語跪下來,抱住他的腳放在嘴里舔弄,仔細(xì)的將每個腳趾都舔得干干凈凈,小巧的嘴巴張成o型,舌頭在腳縫中翻滾著清理,柔軟的舌頭舔的格外舒服。 舔干凈一只,她抬頭吸著鼻子委屈道,“求你把藥給我?!?/br> “另一只腳不管了嗎?” 她再次低下頭,捧住那只腳放進(jìn)嘴里舔舐,舔的很干凈,就是口水有點(diǎn)多,故意吸吮的聲音很大,讓他足以聽清她的yin蕩。 “可,可以把藥給我了嗎?” 祁連杭盯著她看,沉默了一會兒,從口袋里掏出一片白色的藥,扔在地上,“吃。” 原來他早就把那些藥全部一個個都給摳出來,裝在自己口袋里。 谷語委屈的不行,差點(diǎn)就要放聲大哭。 “不吃我可就把它扔了。”他的語氣格外冷漠。 谷語趴在地上,用舌頭抵住白色的藥片,含進(jìn)嘴里,運(yùn)渡著唾液,將藥片咽下,她攥緊了拳頭,止不住的眼淚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鼻涕也越流越多。 讀早自習(xí)的時候谷語不??人?,咳的臉都紅了,帶著口罩又悶得喘不過氣,發(fā)燒才剛好,又轉(zhuǎn)為感冒,一切都要拜祁連杭所賜。 班主任將她叫到辦公室,給她喝了幾杯熱水,又語重心長的開始談心。 “還有130天就要高考,別再掉以輕心了,我知道你經(jīng)常跟祁連杭混在一起,也是受你媽的囑托,但你別被他影響,你看他那種差生能考到什么地方?你可不能把自己的前途耽誤進(jìn)去?。 ?/br> “還有志愿這件事情,你再好好想想,不能輕易馬虎的就做決定,想好了一定要告訴我!” 谷語抱著熱茶點(diǎn)頭,“謝謝老師,我會慎重考慮的?!?/br> “關(guān)于保送呢,我跟其他幾個老師商量一下,覺得你完全是可以的,你決定好志愿告訴我,我給你們安排這個考試,只要你不發(fā)揮失常,保送是絕對沒問題的!” 谷語抬頭問,“除了我還有其他人嗎?” “那個新來的轉(zhuǎn)校生,也是咱們省前幾名的學(xué)生,跟你的名次不相上下,他是因?yàn)樵谀莻€學(xué)校遇到了欺凌才轉(zhuǎn)過來的?!?/br> “是這樣啊?!?/br> 谷語回到教室時,除了坐在她身后的那個轉(zhuǎn)校生以外,其他人都不見了。 池鎮(zhèn)碩在看書,抬起頭,單薄的眼皮看人冷冷的,五官柔和清冽,谷語跟他對視著,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氣氛頗有尷尬。 “他們?nèi)⒓痈呷勗捔?,聽說是校長組織的?!?/br> 他聲音很穩(wěn)重,有不符合年紀(jì)的成熟,很讓人安心,這樣的男生怎么會遇到欺凌。 “嗯,我知道了?!?/br> 谷語坐回他的前面,屁股還是疼的,她把身體的重力往前傾,教室里開著空調(diào),又因?yàn)楦忻暗脑?,她冷的發(fā)抖,裹緊長袖校服,把肩膀緊縮,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時不時的吸起鼻子,聲音又軟又囔。 然后過了很久,直到走廊上刺耳的鈴聲把她喚醒,谷語極不情愿的睜開眼睛,疲憊的眼皮打顫,脖子酸疼。 等她直起身體,肩膀上突然滑落了東西,她低頭一眼,是一件黑色的外套。 谷語急忙撿起來,回頭看去,那個轉(zhuǎn)校生已經(jīng)不見了。 這外套應(yīng)該是他的,一直搭在她的肩膀上,谷語能想象到,他拿起外套走過來往她身上披著的樣子。 溫暖來的有些不知所措,下唇一時間被咬的蒼白,留下一個很深的牙印。 察覺到祁連杭要回來了,她連忙把外套迭整齊,放在他的桌子上。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出現(xiàn)在了教室門口,雙手插兜,擰眉歪著腦袋,看向她手里的動作,冷漠的撇嘴。 “你在干嘛?” “撿,撿東西。”她手里抓著從池鎮(zhèn)碩桌子上撈過來的黑色水筆。 說話聲音還很囔,鼻子堵著,聽起來委屈又弱小。 他走過來,從口袋里掏出五個星空棒棒糖扔給她,糖果磕在桌子上發(fā)出梆梆的響聲。 然后什么也沒說,就坐回了第一排的角落里,兩個人的位置遠(yuǎn)的天差地別。 祁連杭不喜歡吃甜的,是特意買來給她的嗎? 谷語拆開一個放進(jìn)嘴里,葡萄味很甜,都是色素的味道,據(jù)說這糖果賣的還挺火,學(xué)校門口的超市基本一天就被掃蕩光了。 反正還有這么多,送一個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她撕下來一張紙條,寫下:謝謝。夾在池鎮(zhèn)碩的水筆帽中,把棒棒糖綁在筆管上,放到了他的外套下面。 陶喜云回來,一邊掏著耳朵,邊跟她吐槽著校長的講話,啰里啰嗦,快聽出繭子了。 “呀,你怎么有這個棒棒糖???”她指著桌子上那叁個糖。 “祁連杭給我的,你要吃嗎?”谷語嘴里含著糖,半張臉頰鼓鼓的,拿起一個遞給她。 這時,看到了前門走進(jìn)來的池鎮(zhèn)碩,目不斜視的走去她身后坐下。 “咦我不要我不要!”陶喜云撇了一眼在第一排坐著的人,趴在谷語耳邊悄悄說道。 “今天在開會的時候我看到了!有一個別的班女生買了這個糖,送給祁連杭的!他什么也沒說就接下了,我還以為是表白同意了呢,本來是給你的??!” 谷語皺著眉頭愣住了,嘴里的糖咔的一聲咬成兩半。 她捏著棒棒糖的棍子從嘴里拔出來,看到棍子上的一段話: 喜歡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決定。 “這是什么!” 陶喜云指著那些字笑了出來,“這個糖是用來表白的,你不知道嗎?每個糖棍子上都有不同的情話!” 谷語瞪大了眼睛,急忙轉(zhuǎn)過頭,池鎮(zhèn)碩正好將棒棒糖放入嘴中,看到她驚訝的表情,軟萌的臉上表情呆住了,黑溜溜的雙眼盯著他看。 他挑起了眉頭,含著糖道。 “這糖,難道不是給我的嗎?” 陶喜云震驚的瞪大眼睛,掐住她的脖子讓她轉(zhuǎn)過頭,低聲趴在桌子上質(zhì)問她,“你真不知道這糖的意思嗎!” “我我真不知道,我又沒吃過?!?/br> 陶喜云轉(zhuǎn)過頭問,“池鎮(zhèn)碩,你吃過這糖嗎?” “我第一次吃。” 她笑的越來越狂,甚至拍起了手,給他豎了兩個大拇指,“答應(yīng)我,一定要吃完!” 谷語急忙解釋,“不是那個——” “哎呀給我回來!別說話了,老師進(jìn)來了!”陶喜云摁著她的腦袋貼在一摞書上,數(shù)學(xué)老師進(jìn)來,全班瞬間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