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夠了么?孤來了,你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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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一聲,仿佛一只輕盈的蝶。 傅寧榕落入水中,帶起一片水花。 快些來人!傅大人也跳下去了。 今日的天雖十分晴朗,可冷不防跌入湖水,刺骨的冷意還是一瞬間席卷了她全身。 像是當(dāng)頭一棒。 傅寧榕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她是被別人刻意推入水中的。 救命!咳咳……咳……我不會鳧水!傅寧榕一抬頭就看到剛才因爭執(zhí)跌落在水中的謝鶴怡。 水花撲騰了一片。 她正在奮力掙扎。 此處的水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深,但徒勞的掙扎會耗費(fèi)更多的力氣,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身上的衣物浸在水中變得又濕又重。 傅寧榕只好將謝鶴怡拉到身邊,攬過她略為費(fèi)力的往岸邊游。 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查探是誰將她推下去的,眼下就迎來了更加棘手的問題。 在座的賓客并不是識不出男女身份的庸人。 她今日未帶更換的衣物,若是被人看出真實(shí)身份的話,他們整個(gè)傅家該如何自處? 頃刻間,莫大的恐慌感兜頭籠罩下來。 今日的事一樁比一樁來得要緊。一顆心惴惴不安,先前才剛落下,現(xiàn)在又揪起。 她萬萬不可讓旁人知道她的身份。 如果可以的話,傅寧榕寧可在水下待至人群散盡,等至空無一人了她再拖著這身濕衣躲回傅家。 只可惜她等得起,謝鶴怡等不起。 水岸邊公主的宮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擦身的絨巾和更換的衣物,只待謝鶴怡被抱上岸便迎過去替她整理儀表。 慣性使然。 即使被送上了岸,謝鶴怡卻還維持著在水下的那個(gè)姿勢,雙臂緊緊攬著傅寧榕,怎么也不肯撒手。 咳咳……咳咳……宮婢一擁而上,拍著謝鶴怡的后背,扶著她咳出喉間的積水。 多謝傅大人救了我們公主。宮婢們連連向傅寧榕投向感激的目光。 如果不是傅大人主動跳下去救了公主,只怕會嗆更多的水,到時(shí)該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待? 無事,舉手之勞。她倒也不能說直說自己是被人推下去才誤打誤撞救了謝鶴怡。 衣擺的邊緣不斷地滴著水,匯集在傅寧榕的腳邊,淋下淅淅瀝瀝一片。 濕透的衣衫下,昳麗身姿無所遁形。 快些拿過毯子給我兄長,要不然濕了水著涼,最容易生病。 傅寧榕抱臂背過身,環(huán)住自己胸前。 雖披著毯子,被冷風(fēng)一吹卻仍是顫抖。她問向謝鶴怡的宮婢,聲音里都微微發(fā)著抖:你們這里有沒有男子的衣物? 抱歉大人。此話一出,宮婢們面露難色。 謝鶴怡未定親,她們這些貼身伺候鶴怡公主的也大都是年紀(jì)尚輕的女子,哪里能得來男子的衣物? 這下犯了難。 正在傅寧榕一籌莫展的時(shí)候,一旁悄悄窺伺已久的謝凜終于出聲:我馬車上還有套備用的衣衫,若是傅大人不介意的話…… 當(dāng)然不介意。 都這般窘境了,她怎么會介意? 就算知道是羊入虎口她也必須換了身上這件濕衫,否則萬一被人看出些什么,那就全完了。 “思之先謝過二殿下了。” 謝凜的身形比傅寧榕高大一些,他的衣衫套在傅寧榕身上自然也長了一截。 帶著她的那身換下來的濕漉漉衣衫從更衣的院子走出來時(shí),謝凜像是特意在門口等著一樣,還未離開。 “殿下。”傅寧榕朝著謝凜躬了躬身。 進(jìn)去的時(shí)候只帶著一身衣衫,出來的時(shí)候卻另帶著一只盒子。 二殿下的衣衫未縫內(nèi)袖。 久將這份禮物放在濕透了的衫子里也不是辦法,因此她只能將物件放在手里,一同帶出去。 只是她未曾想到二殿下會正巧在院子門口等她。 謝凜打量著傅寧榕,上下掃視的眼神似乎正在詢問這只物件的由來:“這是?” 既已發(fā)了問,又是在她困窘之時(shí)拿出衣衫幫了大忙的人,因而傅寧榕不好不回他。 她隨口扯了個(gè)謊,模糊掉將這份薄禮帶在身上的時(shí)間,隨即將盒子打開,把里頭的那根狼毫毛筆遞給謝凜看:“回殿下,這是方才賞湖的時(shí)候家妹幫微臣帶過來的?!?/br> 她看向謝凜,繼續(xù)說道:“二殿下對傅家照顧良多,傅家也沒什么報(bào)答的,微臣本來想在宴會結(jié)束后贈上這番薄禮給殿下??上н@份禮物跟著微臣一起落了水,臣也不好再將這等物件獻(xiàn)給殿下。” “無事,拿過來吧?!?/br> “本就是好物,落了水也只會更增意蘊(yùn)。”此物玉制作桿、做工精良,出自大家之手,是不可多得的名品。 不止如此。 更重要的還有傅家的心意。 一陣馨香鉆進(jìn)他鼻息之中,上好的狼毫毛筆連同傅家的誠意一起放入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