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花蒂撞向灼熱的性器,撞一下、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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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渝發(fā)著抖,聲音隱忍,終于從強烈的快感中分出一絲神智來,狠狠剜了謝鶴怡一眼:“出去!將你外頭的那些人也收拾走,門外換成我的人守著。” “稍后我自會找你算賬。” “今日的事情一字一句都不要向旁人透露,否則,就算你是我的同胞meimei我也不能確定你會落得什么樣的下場?!?/br> “是……”闖了如此大禍,自然是不能再待下去,謝鶴怡連忙閉了門,著急忙慌離開。 前腳剛走,下一刻傅寧榕就迫不及待從謝渝懷里掙開,整個人被欲望占據(jù)上風(fēng),急不可耐地釋放自己積攢已久的壓抑。 也不知她哪里來的力氣,平日里一向身強體魄的太子殿下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她推倒。 這位太子殿下的脾性卻也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好過。 腰間系帶被解開,就連褻褲都被扯下,他也沒有絲毫的不如意,反而一邊笑著,十分配合地躺下任人作為,另一邊還善解人意一般地替傅寧榕撩開松垮纏繞著的裹胸,扯下她身上的唯一一條褻褲。 謝渝揪著她的乳粒往外扯著。 乳暈因為情動被放大,蓓蕾綻放在手心,嬌嫩得像是一朵花。 昏暗的燈光下,謝渝掃視了一眼,傅寧榕手腕上的紅痕和白嫩頸上的紅印如此清晰的落入他眼中,好像都破了皮。還沒開始,他也一直在控制著力度,什么時候被弄成了這副模樣? “疼嗎?”謝渝對著她破了皮的地方輕輕呼了一口氣。 就像他小時候挨了鞭子,傅寧榕無數(shù)次對他所做的那樣。 只是那時候固然單純。 現(xiàn)在卻不一樣。 欲望決堤。 都已經(jīng)這般田地,自然什么都顧不上,傅寧榕沒能給他回答,只是嗚嗚咽咽,急切需要撫慰,拉著謝渝的手往她最為隱秘的地方探去。 僅是輕輕往花蕊上擷了一把,就觸到了滿手的濕滑。 她已然濕得不成樣子。 就算現(xiàn)在直接進去她怕是也能將他完全吞吃進去,吃的同時還會纏著、顫抖著吸裹他,打圈磨著緊緊不放,要他快一點、再重一點。 父親的叮嚀、身負(fù)的責(zé)任被她短暫拋卻一旁。 溫暖的港灣里不用顧及什么,在這場性事里她只想占據(jù)主動權(quán)。 從被扔到榻下的衣衫里拿了小瓷瓶,避子藥被謝渝送入口中。他定定地看著她,默認(rèn)著傅寧榕所有的動作,享受著她難得一次的主動。 有些不道德。 似乎是件趁人之危的不妥行為。 但情意濃時,由不得任何人做主。 一切都是憑著自己的本能。 傅寧榕曲膝,腰趴得很低,整個人往下,完全坐到男人胯間,柔軟的花xue和男人的性器緊緊相貼。她知道該怎么做,也知道怎么樣可以進得更深,可她偏沒有進去,賣力的挺著腰,用自己的花蒂撞向灼熱的性器,撞一下抖一下,顫抖著、哆嗦著,濕淋淋的水液澆濕了她的股間以及謝渝的大腿。 次次撞向yinhe。 玩得自己顫巍巍地噴出水花來。 似乎喜歡凡事盡在自己掌控中的人這樣就能玩的樂此不疲,好像只要自己能爽到就很滿意。 她是爽到了。 但于謝渝而言無疑是場煎熬。 他當(dāng)然很樂意看到她舒服的樣子,可當(dāng)軟乎乎、濕漉漉,一吸一縮冒著水花的小口撞過來正巧同他擦過卻又在下一刻移開、再度循環(huán)往復(fù)時,怎么看都像是對他的懲罰。 “不進去嗎?像這樣在外面蹭?” 謝渝的聲音早已經(jīng)喑啞不堪,雖然很不想讓她以為他那么愛她僅是為了欲望,但這樣的誘惑擺在他面前,他根本無力掙扎,“只是這樣怎么行?你不想要我么?” 他認(rèn)為cao持朝堂是本事、判案斷案也是,在床上讓她爽更是他的本事。 謝渝攬過傅寧榕的腰,伸手擁過去,一步一步鼓舞著、引誘著,他的輕聲耳語讓她顫栗,就這么抬眼望過去,如星火一般黏膩勾纏的灼熱眼神讓居于上位的她愈發(fā)主動。 “聽話,你坐進去,我們兩個人都會更爽。” 想要她握著他將自己送進去。 現(xiàn)如今至關(guān)重要的事就是拉著傅寧榕一起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