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脖頸上滿片滿片的吻痕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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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紅掌喜被下的兩人絲毫不著寸縷,身上到處是昨夜歡愛留下來的痕跡。 謝渝擁著傅寧榕難舍難分,磨磨蹭蹭的,難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去往傅家的馬車在府外停著,謝鶴怡在外頭等了許久才終于等到姍姍來遲、帶她一起回傅家去敬茶的傅寧榕。 “你怎么才過來?”鶴怡不禁有些埋怨,她昨晚沒休息好。 最后悔的一樁事就是沒能趁機回她的公主府。她的院子離兄嫂的并不遠(yuǎn),昨夜他們院子里一直在要水,那些動靜直到她入睡前都沒停過。 “抱歉,有些事情耽擱了?!鳖D了頓,傅寧榕的聲音稍微有些不自然。 “算了,先走吧。” 兄嫂之事,謝鶴怡也拿他們沒辦法。 馬車行駛途中,鶴怡又順帶提了一嘴,“我皇兄呢?他不是一向樂意同你一起?這次怎么沒跟著過來?” 傅寧榕竭力抵擋,卻還是做不到像謝渝那樣刀槍不入,拂了拂鬢發(fā),遮過逐漸發(fā)紅的耳廓,她只好告訴了鶴怡實情:“還在睡著,大概過會兒才會起來?!?/br> “還在睡著?都幾時了還不晨起?”聽到這個答復(fù),謝鶴怡反而比傅寧榕還要震驚。她的這位皇兄以往可從來不是這樣。 說是給她找了個駙馬,實則是假借這個名義圓了他的無恥念頭? 該說不說,成了親到底是和從前不一樣了,他倒是知道怎么讓自己舒坦。 只是鶴怡顯然很不滿意謝渝的這一系列行為。 側(cè)過頭去嘟囔著,句句都是對自己皇兄的不滿:“成親之禮替了,洞房之夜也替了,怎么不連同這個敬茶一并也替了?” 傅寧榕:“……” 新婚后需得回傅家向雙親敬茶,再一同回祖祠祭拜。 因著新婦是當(dāng)朝公主,且也單辟了府邸到外頭居住,敬茶晚了傅家也沒有資格多說什么,只好順著接下來的流程帶著這對新人去祖祠。 規(guī)矩眾多。 大都繁冗復(fù)雜。 一同儀式下來,汗水浸濕了額頭,傅寧榕早已滿頭熱汗。 鶴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地方,非要幫傅寧榕解開衣領(lǐng),在一眾人面前當(dāng)眾表示自己作為新婦的體貼。 結(jié)果不幫倒好。 強行將衣領(lǐng)解開后,白皙脖頸上滿片滿片的吻痕露出,怎么都遮不住,就連不通人事的都能一眼看出來這意味著什么,更別提別人。 眾人皆是目瞪口呆。 一方面有人感慨這等激烈狀況,本來還以為小傅大人和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可說的事情,此番看來公主和駙馬情深至此,確實身份無疑。 剩下一部分人又在暗嘆,這位大人性情溫和,這下又跟鶴怡公主結(jié)成了夫婦,看來果真是如同傳聞里所說的那樣,是被人騎在身下的那個。 不明真相的人都以為這是鶴怡公主故意為之,用來特地彰顯自己的作為,讓所有對傅寧榕有意之人望而卻步。 旁人犯了難,怎么說都怕不對,呆愣在原地許久,擦拭著額間冷汗,抬眼正對上謝鶴怡,良久才終于擠出一句話:“公主您……不愧是公主?!?/br> 鶴怡也驚了。 鶴怡也沒想到會這樣。 手里還維持著一個幫傅寧榕敞開衣領(lǐng)的動作,就這么僵在此地,手伸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母后離去時她還很小,后來那些日子,幾乎是謝渝將她一手帶大。 謝鶴怡一向是一個較為敬重皇兄的人。 然而就在今日,一直以來恪守這點底線的公主殿下頭一次在心里狠狠怒罵了自己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