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海角天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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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樹從她的脊背上生長向上。 “挺好看的?!?/br> 黎方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后頸,摩挲著還留有空白的皮膚:“這里也給你紋上?” “不……”秦臻瑟縮了一下,“至少會露在人前的地方……不要紋?!?/br> “是嗎?你有說不的權(quán)力嗎?” 秦臻閉上了嘴。 黎方柔軟的唇瓣貼在她耳后,說出的話卻不像她們相連的地方那樣有溫度:“秦臻,我們都結(jié)婚了,你還想出去勾引人?” “我沒有……” “還是得把印章蓋滿才行,”他的手從脖子向上攀升,撫摸著秦臻失去溫度的臉頰,“這里要是有個刺青……哈哈,古代的犯人才會在臉上刻字吧。算了,還不至于做到這份上?!?/br> 秦臻看著鏡中的自己,赤裸如新生,她終年穿著長袖長褲遮掩身上斑斕的植物,反而將一身皮膚捂得更白,刺青也更顯眼。 于是,鏡中的女子像一樽白釉瓷瓶,插滿了永不凋謝的墨色花朵。 “你那部分工作在家也能完成吧?”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我的夫人,你答應(yīng)過我了吧?只會聽我的話?!?/br> “……好?!?/br> ---------------------------《海角天涯》--------------------------- 「是你做的吧」 「老師,不要逃了」 秦臻放下手機(jī),手指敲打方向盤,雙眼無神地看著道旁玩耍的那對兄妹。 齊寧拿著從服務(wù)區(qū)泡好的泡面過來,遞給她一碗:“出來吃,別弄臟車?yán)锪??!?/br> 戴上鴨舌帽,秦臻邁出車門,和齊寧兩人不大講究地靠著樹嗦面。齊寧真是個講究人,這么點(diǎn)工夫還往速食面里摻了茶葉蛋火腿,手上拎著洗好的蘋果,顯然是待會兒的餐后甜點(diǎn)。 那個meimei玩耍時把皮球掉進(jìn)了深坑里,正急得嚎啕大哭,聞聲趕來的家長拍了她兩下,讓她哭得更慘了,哥哥忙把她護(hù)在身后,辯解著什么。 齊寧也瞧著她們,但不妨礙他不住地把塑料叉往嘴里送:“離鎮(zhèn)子還有三小時車程,接下來我開?” “還行,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鼻卣橐呀?jīng)解決完自己的那一份,掏了個蘋果拿在手上拋接,“好久沒開車了,讓我再開會兒吧。” “行?!?/br> 她們的旅途沒有終點(diǎn),其實不急于一時。但秦臻感受著許久沒得到的自由與風(fēng),只想繼續(xù)跑、繼續(xù)跑…… 跑到死為止。 * “不滿嗎?為什么?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應(yīng)該如何反抗,才能讓上位者體會到自己的痛苦? 不,他們不會走下臺階,也沒有必要去理解這個,他是施與者,哪會在意遞來的白粥里是否摻了砂子。 認(rèn)識黎方的人覺得他最近狀態(tài)越來越好,與前段時間不同,他現(xiàn)在和藹可親的時間多于陰云密布的時候,大概是他們夫妻之間的問題總算解決了——雖然沒人見過他那位被珍藏的妻子,聽說是個冷淡的絕世美人。 怎么傳成這樣了。林予實捏住鼻梁,揉搓開快要蹙起的皮膚,好友還在和人說笑,那笑容在他看來哪里能說是正常,浮夸與癲狂寫滿他的嘴角。 “黎方?!彼牧伺暮糜训募绨颍噲D修好損壞的機(jī)器,“秦臻她……” “在家?!崩璺桨迅吣_杯從唇邊移開,“予實,她是我的妻子了,你別再想些有的沒的?!?/br> “我不是這個意思。”林予實眉間的山峰徹底隆起,“我們多少也算認(rèn)識吧,就問問最近的情況而已。我聽說……” “誰和你說的?”黎方笑得更燦爛了,“這些人怎么這么愛管閑事呢……” 瘋了。林予實收回手,躲開了這個不自知的傳染源:“對啊,你別太專注于一件事了,居然連周圍的口風(fēng)都控制不好?!?/br> “嗯,我會注意的,所以是誰?” 秦臻的確在家,她也只能在家。這棟郊區(qū)的別墅用來圈養(yǎng)她可以說十分富余,但多了她腳上的這根鏈子,她連房間都走不出去。 她好久沒和其他人說話了。秦臻抱起床上的玩偶,小時候她不愛這類玩具,沒想到這個年紀(jì)反而與玩偶交上了朋友:“果果,快中考了是不是很緊張?但考完就好了。我和你說啊,小姨在中考完后干了件不得了的壞事……” 她不知道怎么走到了這一步。 她接受了黎方的要求,一直留在他身邊,扮演一切他需要的角色,性愛玩具、meimei、老師、青梅竹馬……可是黎方越來越不滿足,說她的演技缺少靈魂。 如果有第三者旁觀他們的過家家,大概會點(diǎn)醒他們。 秦臻的表演里沒有愛,只有疲倦。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讓人瘋狂,因為秦臻步步退讓,黎方也忘卻了倫理道德,行為愈發(fā)出格。等到了某個時期,秦臻驚覺她成了籠中之鳥時,吞下鑰匙也不安心的黎方已聽不到她說話了,兩人都早已走出了常世,再也無法返回。 “jiejie……怎么樣了呢,今年我能回去看你嗎……” jiejie好像再婚了,黎方陪她回家時察覺到了秦臻陰影下的暗戀,從此再也沒讓她回過家,每周一次與mama的電話就是他的底線,秦臻只能從mama的嘮叨中懷念那個遙遠(yuǎn)的家。 “原來你喜歡一個人時是這樣的,”黎方那時笑瞇瞇地把她壓在地上,竹林再一次淪為了媾和的床榻,“你這個變態(tài),你在幻想里把你jiejie怎樣了?” jiejie才不會成為她性幻想的對象。秦臻被激怒了,一口咬住身上人的脖子:“我說過了,我不喜歡zuoai。但我的確在這里和別人做過,你猜是誰?” “啊,你的那位表哥?!?/br> 下體被更劇烈地撞擊著,xue里流出的yin水沾滿了臀瓣,讓啪啪的響聲變得粘膩難解,秦臻不撒嘴,唇齒間的血腥味讓她第一次生出快意,即使換來的是更過火的報復(fù)也十分痛快。 她的腿纏在丈夫腰上,指尖也嵌入他繃緊的肌rou中。秦臻牙關(guān)用力,但抬起眼時,竹林外的那個人影卻讓她渾身都卸了勁。 就如今晚一樣,隔著鐵柵欄,那個人出現(xiàn)在陽臺之外,朝她遞來一只手。 “我能為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