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回憶里的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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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確很美,美得都有些像精怪了。 崔靜在看到柔嘉公主第一眼時,這么想著。 柔嘉公主體弱多病,一直以來都幽居佛寺避世不出,叁年前公主才被接回宮中。 叁年啊—— 已經(jīng)過去叁年了。 昔人已去,留下的印痕依然歷歷在目,鮮明如昨日。 崔靜院子里曾經(jīng)有一顆梨樹,仲春開花時仿若人間飛雪,粉妝玉砌,十分好看。 秋天結(jié)果時,梨果脆甜多汁,十分好吃。 這棵樹給了他許多寫詩的靈感,夏季乘涼練劍也十分好用。 是棵好樹啊。 有一天,他瞧見樹上不知什么時候結(jié)出了一顆小小的,青青的,拇指大小的梨子,翠玉一般玲瓏可愛,看得他心癢,于是便爬上去要摘它。 爬上去之后剛伸出手,就有一個女孩抓住他的手,繃著臉嚴肅的教育他:“果子還沒有熟,你不可以摘!” 崔靜在那天知道了,自己院子里的那棵梨樹居然成精了! 梨樹是早些年祖父種下的,可那只梨樹妖卻是十歲小女孩的模樣,她說她剛剛修出人形,叫蘭兒。 他問:為什么你一個梨樹妖要叫蘭兒,而不是梨兒呢? 蘭兒很不解:難道因為我是梨妖,所以名字就要帶個梨字嗎?那萬一我是雞妖,難道我要叫雞兒? 崔靜: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自此,這棵梨樹就不是他的了,他摘花摘葉摘果,爬樹修剪枝葉全都要問過她,并且再也不可以在樹上刻字。 梨姑娘的一切都是柔軟清澈的,她羨慕蘭花可以華而不實的當花中君子,卻又很為自己的實用自得,因為梨樹枝葉繁茂,果實香甜,時常會引來小鳥,她覺得同樣都是吃果子,小鳥比人可愛多了。 人沒有毛茸茸,也不會發(fā)出悅耳的啼鳴,小孩子還會在樹上刻字。 說到這里時,蘭兒白了他一眼,崔靜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指了指一截樹干,那里的劃痕模糊可見。 “以前你在這里刻了你的名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哦?!?/br> 崔靜的耳朵悄悄的紅了。 他因為“在樹上刻名字”這個行為對面前的精怪少女存在著難言的羞怯歉意,也因為腦子里的稀奇聯(lián)想感到了細小的喜悅。 多么貪婪的他啊。 他斂眉,握住她的手慢慢包在手里,輕聲問:“當時你很痛嗎?” 蘭兒大度的表示:“不痛的啦,只是覺得有點癢?!?/br> * 崔靜也有過極其失態(tài)的一面。 在他情竇初開時便在自己的院子里遇見了最美的精怪。她的容色如明月皎皎,性情如花開爛漫,音色比百靈更空靈,聰慧又不諳世事的天真。 他的眼里再也看不見其他的人了。 在那幽深不可見的夢里,他耳邊響著女孩的呻吟。 嬌嫩、婉轉(zhuǎn),顫顫的,壓抑的,讓人想到花園里被雨滴打得濕漉漉的梨花。 房門幽閉,昏暗的室內(nèi)充斥著交錯的喘息和吟哦,交纏的身體,散亂的衣服和發(fā)絲,有顏色鮮艷的避火圖隨意攤開,幾本小冊子也亂七八糟的堆著。 “嗯……輕點……啊……崔靜呀……阿靜……輕點啊……” 她發(fā)鬢散亂,神情迷茫。被破壞的衣衫遮不住若隱若現(xiàn)的嫩乳,露出的肌膚瑩白若凝脂,嫩得能掐出水,咿咿呀呀發(fā)出的聲音更是嬌滴滴得要命。 她輕推著身上的少年,卻被他一把按住,含糊地啞聲說了句“別動”就繼續(xù)埋首在女孩雪白的嬌乳中。 女孩嬌美的臉上暈紅一片,紅潤的小嘴輕輕開合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比春藥更催情。 她被壓在下面的腿是張開的,容納了他在中間起起伏伏。 崔靜醒后羞愧不已,他顫抖著手擋住臉,覺得自己無顏面對蘭兒。 這些遐思讓崔靜幾日都不敢見蘭兒——他見到她便會想起夢中她在身下婉轉(zhuǎn)啼哭著,被他捉住翻來覆去的cao弄。 但無辜無害的精怪卻為這樣的回避困惑不解。有一天,她從窗外跳進來,走近關(guān)切地問:“崔靜,你生病了嗎?” 是啊,可能生了相思病了 。 崔靜捏著書頁目光克制極了,心平氣和的回答:“沒有?!?/br> 蘭兒眨巴眼,圍著他走了半圈,然后像是變戲法似的給他一個梨子:“你要吃梨嗎?” 她說著,把梨放在他手邊,雖然還是奇怪,但特別善解人意的說:“你是不是太累了……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大不了考試的時候你帶著我就好了,我?guī)湍憧创鸢?。?/br> 她很堅定的保證:“我們是好朋友啊,當然要相互幫助了!” 崔靜想,不是好朋友可能還做不出幫忙作弊的事呢。 他無奈搖頭委婉拒絕了精怪少女的拳拳好意,轉(zhuǎn)而淺笑地問:“我不累,你要出去玩嗎?我?guī)闳?。?/br> 日積月累的情愫終會爆發(fā)。 在他與蘭兒都大了的時候,他找借口將她帶到遠離梨樹的別莊上——這樣她就失去了神通。 找的借口可能是有些粗陋的,可她絲毫沒有起疑心。 她第一次喝酒,不勝酒力,在他的勾引下黏著他撒嬌,于是他順勢將她抱進了房里。 君子不欺于暗室,他顯然不是君子。 是個小人。 他為醉酒的少女拆散發(fā)式,褪去裳服,為她擦臉洗腳,哄她喝了醒酒湯,就像是對待一個真的活人一樣。 他擁住這具纖細馨香的嬌軀時,就像抱住珍藏的夢。 “崔靜啊……”蘭兒在他懷里半睜著眼,軟軟地喚了一聲。 少年珍惜地吻著她的發(fā)絲,柔聲回:“靜在?!?/br> 她吃吃笑了一會兒,秀麗的眼里醉意彌漫,卻歪著頭呆呆看他,然后害羞似的靠在他懷里,悄悄說:“你好好看呀。” 崔靜彎了彎眼,他是有些慶幸自己長得好的。蘭兒喜愛美色,她說過要是他不夠俊美,她一開始就不會現(xiàn)身在他面前,也因為他俊美,她十分愿意將開得最好的梨花送給他。 她說精怪都喜歡孝順善良的俏書生——她就不一樣,她只要俏就好啦。 少年輕輕笑著,溫柔如含光沐風(fēng),道:“你也好看?!?/br> 你是最好看,最好看的女孩子——世上再也沒有比你還要好的了。 她醉得東倒西歪的模樣也是可愛得讓他忍不住笑,然后這可愛無辜的精怪又撒嬌了,聲音長長的,甜甜的:“崔靜~” 他抱住她的力度緊了緊,低下頭留戀不已的吻她的臉:“靜在。” 她想變出梨給他吃,但是距離梨樹太遠,她變不出來,可她醉了又不知道自己沒變出來,便拉著他的手要把梨給他,迷迷糊糊地說:“崔靜……你要吃梨嗎?” 崔靜反手握住她的手,低低嗯聲。 他道:“靜要吃的?!?/br> 他動情的看著她,眼里的情緒溫軟盈盈。他的手纖長而靈巧,能詩作畫,便是褪去少女的衣裳也是游刃有余。 他俯下身,輕輕吻著她的唇,動作生澀而羞澀,修長的眼睫微顫著,他繼續(xù)道:“靜要吃蘭兒的梨瓣,蘭兒的汁液,蘭兒的核也想吃下去,好不好?” 蘭兒嗯嗯說好,又大方又仗義地說:“我大部分的……大部分的果子都可以給你哦!剩下一些要喂小鳥……” 崔靜笑意更深了些,揉捏著她白嫩的耳朵,讓這里漸漸染上紅霞的緋色,慢慢道:“蘭兒對靜情深意重,那靜以身相許,好不好?” 他怕她不愿意,就在說好后連忙吻住她,久久不愿分離。 尚且青澀的少女嬌軀如玉如琢,綿軟細滑,一沾手便不忍放下,他極近愛撫之能來討好她,以圖她在云雨時歡愉。 在她淋漓暢快時他才寬衣解帶,圖窮匕見一般露出了自己昂然的陽器。 翩翩如玉的世家公子也有著面目猙獰的欲望,他看著少女干凈瑩白的腿心花戶,又看了看自己陽器那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的粗鄙外表,心里不由生出了點羞赧。 看避火圖的時候,他就在想這么丑的玩意兒,怎么配得上蘭兒…… 轉(zhuǎn)而他便慶幸起還好蘭兒沒有看到自己……不然要是被她嫌棄了可怎么辦…… 想歸想他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將她的雙腿分開,里面藏匿著的花蕊早已水蘊蕩漾,一副乖乖等著的溫馴模樣,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下,便聽到蘭兒低低的呻吟。 她也快活著呢…… 崔靜信心大增,修指在花蕊叢中靈活游移,不多時就找到那清甜蜜源,扶莖碰了碰濕滑的蕊兒,guitou感受到的極致軟嫩讓他渾身一震。 進去里面,一定會很舒服的——他的本能這么告訴他,催促他入進去。 他也這么做了。 蓬門今始為君開,窄小的幽徑密密地包裹吸吮著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少女嗚咽著說疼,明凈的臉上秀眉緊蹙,眼眶泛紅。 眼看心上人受了痛楚,崔靜心疼了,馬上低下身把她攏進懷里又是親又是揉的哄,先前入了大半的陽器也慢了下來,最后還停下不動了。 他這樣揉乳親吻地哄了半天,與其說是哄慰,倒不如說是借著名頭的親昵愛撫,以至于少女身上疼是輕了,可星星點點的紅痕也多了不少,印在瀅瀅似雪的肌膚上,看著便是一陣臉紅心跳。 身下玉莖被心儀少女的嫩xue咬住不放,吸吮含弄得快將他的魂兒都吸出來了。少年哪受得住這等香艷誘惑,等她不喊疼了便立時吻住小嘴,下面急吼吼地動了起來,在一陣陣渾身發(fā)麻的銷魂快慰中愈發(fā)沉迷。 念及蘭兒初初破身,他行的事也有欺辱婦孺之嫌,不尊重,也不上臺面,故而這云雨之事崔靜不敢太過放肆。 與她歡好了一次后,他心滿意足地抱緊她,唇角是壓不住的笑意。 他看著懷里的少女,心說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他們還有那么長的時間。 然則,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yīng)作如是觀。 這棵梨樹在他十九歲的一個夏夜盡數(shù)枯萎。 里面的梨姑娘也消失了。 崔靜大病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