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記得叫媽
小姑娘身子一顫。 “不,不要了……” 這做的也太多次了吧。 他這張臉也真的太騙人了。 看起來高冷不可靠近,沒想到是個把zuoai當(dāng)成一日叁餐食用的大胃王。 這會兒下午第一節(jié)課的上課鈴聲響了。 時拓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問她,“要去上體育課嗎?” 小姑娘溫吞著開口,“不去了,我好累……” 他一笑,眼底散著一片柔和的光。 怎么能這么可愛。 “體育課不上,送你回教室?” 陶桃這會兒還是很累,動也不想動,抱著他,在他身上扭了扭,“不要,你給我抱一會兒,我歇一會兒就上去了。” 時拓被她扭的脊背一僵,身子都緊繃了起來。 剛剛射了一次,那roubang才軟下去沒多久,又被她蹭的來了感覺。 “桃桃?!?/br> 時拓按了按她的腰,輕聲喚她。 陶桃感覺這聲音莫名其妙的有點熟悉。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扣住她的肩,和她對視,“不去上課的話,再哄我一次?” ?。?! 最后陶桃從609出來,已經(jīng)是體育課下課了。 雙腿軟的站都站不穩(wěn),直直打顫。 后面做完,時拓湊過去親她那處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腫了。 扶著扶手,慢悠悠的爬回四樓,坐到位子上的時候,她都要哭了。 六次了?。。?! 這人是把zuoai當(dāng)成一日叁餐了嗎?。。?/br> 小姑娘哭唧唧的趴在桌上,盯著沒寫完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默默流下了兩行透明的淚水。 嗚嗚嗚,阿拓好兇,嗚嗚嗚。 又兇了她一次。 一想到他看著她,一雙眼睛似醉非醉地含著情,讓她哄他一次,她就想失憶。 怎么能用那種禁欲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 哪有人把zuoai當(dāng)成哄人方法的啊! 明明是她追的他,怎么感覺現(xiàn)在掉進(jìn)狼窩的是自己…… 時拓這會兒拎著自己的校服回了畫室。 要給那小家伙畫個柯南上去。 拉過椅子坐下來,他從畫具里翻出一只鉛筆,剛準(zhǔn)備畫,曹建波就拉過椅子湊了過來。 “阿拓,跟你說個事。” 時拓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他,一臉的八卦相。 “嗯?!?/br> “我草,剛才狗子他們幾個本來想回教室拿手機(jī),你猜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少年握著鉛筆的手一抖。 眉梢抬了抬,時拓仍然沒說話。 “我草,我們教室,有人在里面搞妹子啊,狗子說叫的可大了,估計體育組那邊都能聽到了。” 手里的校服都被時拓揉皺了。 “真他媽猛,搞了一個午自習(xí),這他媽一個小時都多了,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牛逼,我要是知道,肯定叫他爸爸?!?/br> 曹建波嗚嗚啦啦的一大堆,沒發(fā)現(xiàn)時拓的表情已經(jīng)變了。 “狗子他們想說,午自習(xí)結(jié)束肯定就出來了,結(jié)果他媽的,第一節(jié)課上課都沒出來,后來又聽了會兒門縫,好像又他媽搞了一次,不知道搞到啥時候,狗子要回來畫畫,就沒聽了?!?/br> 曹建波見他一直不說話,不由得抬手拍了他一掌,“誒,阿拓,你聽我說話了沒。” 時拓側(cè)頭,瞇著一雙眼,冷峻的臉上沒什么表情,語調(diào)鏗鏘有力,“你可以叫爸爸了?!?/br> 曹建波:“???”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我草,我草草草草草,我他媽的,你他媽的……” 他連續(xù)出口成臟了好一會兒,叫的畫室里的人全都看著他。 江望沒好氣的丟過一張素描紙給他,“你能不能安靜點,每天跟個娘們似的,唧唧喳喳的?!?/br> 曹建波咽了一口口水,看了時拓一眼,又側(cè)頭,看著江望,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道,“旺,旺仔,阿拓說,剛在教室完成生命大和諧的那個人,是他?!?/br> 江望一口可樂,直接噴在了畫紙上。 “啥?” 倆人愣怔了好幾秒。 過了一會兒,江望回過神,拖著椅子湊過去,“我去,真是你?一個午自習(xí)?” 時拓低著頭,額前的碎發(fā)垂下來,半瞇著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緒。 “第一節(jié)課也在教室?” 時拓盯著手機(jī)里找到的那張柯南圖,手上勾畫著。 “嗯?!?/br> 聲音很輕,卻沒否認(rèn)。 “我去,阿拓,你牛逼啊,你不會搞到現(xiàn)在,才回來吧?”曹建波低聲嘟囔著。 少年抬眸,冷冰冰掃了他一眼,“有意見?” 曹建波被他一個眼刀射過來,住嘴了。 倒是江望,皺了皺眉提醒他,“你悠著點,別被沉教練抓包了,真出事死的肯定是你?!?/br> 時拓還是“嗯”,像是不覺得這是個問題似的。 江望見他油鹽不進(jìn)的,也不提這個了。 曹建波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cao,你也是牛逼,搞這么久,那小閻王跟你談戀愛,簡直就是在受刑,倒是有人能治她了?!?/br> 時拓不由得想起剛才小姑娘被他壓在身下的模樣。 軟嫩嫩的,聲音又嬌又柔。 他倒是沒治她,就是,兇了她幾次而已。 說到底,還是她哄著他。 讓她哄,還真就哄了。 哄到后面眼眶都發(fā)紅,像只被他蹂躪壞了的水蜜桃。 怎么,這么乖啊。 這么想著,時拓心情好了不好,勾唇輕輕笑了下。 曹建波見他笑,莫名覺得好驚悚,拖著椅子,準(zhǔn)備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 時拓抬手,把人扯回來,偏了偏頭,笑的一臉純潔無害,“兒子,爸爸都不叫了?” 曹建波猛地咽了一口口水。 江望也是一臉懵逼。 這他媽還是時拓嗎?。?! 時拓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露出過這種表情?。。?/br> 這副模樣,怎么總感覺在哪兒見過。 一副白切黑的模樣。 曹建波猛地回過神,和江望對視了一眼。 我草?。?! 這他媽,不是陶桃嗎?。?! 那小閻王就愛對著人瞇瞇笑,其實心里黑的一比,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br> 曹建波感覺自己這下是真的穿越了。 如果不是他穿越,那就是時拓被附身了。 時拓見他嚇得臉都白了,松開他,盯著手里的校服,補了一句,“行,以后見到你媽記得叫就行?!?/br> ?。。?! 怎么又多了一個媽?。?! mama,救命?。。?! —————— 嚶嚶嬰,我們曹建波突然多了一對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