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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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的眾人都被嚇得不由得后退了幾步。沐羽琪更是被嚇得直接捂住嘴。雖然兩個人朝夕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但她卻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如此暴虐的模樣。 想到自己之前有一次還把鼻涕全都擦到了他的身上,她就一陣后怕。要是那天的凌墨軒也如同今天一般的話。那恐怕自己的那條小命也得交代在那里了。 但是對于王佳媛,她的心里卻沒有絲毫同情。她這顆覆巢之下的暖暖,在外面辛辛苦苦生活了這么多年,唯一學(xué)到的就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所以,即便王佳媛真的是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般,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是因為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但沐羽琪依舊沒有要為他說話的打算。凌墨軒說的沒錯,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應(yīng)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dān)責(zé)任,誰都不能例外。 何況,她沒有忘記,這個被一腳踢出去躺在地上捂著肚子一副痛苦模樣的人,剛剛可是不帶偷了她的設(shè)計圖,更是要把她排擠出公司去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凌墨軒將身上的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脫下來,像是丟垃圾一般扔到了角落,接著又拉著沐羽琪手向門外走去:“走吧,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先出去吃點東西?!?/br> 只見方才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是要與惡勢力抗?fàn)幍降椎你逵痃鬓D(zhuǎn)眼就變成了一只聽話膽小的小綿羊。她急忙拉住凌墨軒:“喂!我現(xiàn)在還沒有下班,不能離開公司了。你還是先走吧?!?/br> 說實話,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凌墨軒今天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其實不得不說,似乎每次她都是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如同一個天神一般降臨在她的面前,為她解決所有的麻煩。 沐羽琪承認(rèn),這種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會有一個人擋在你的面前面為你解決的感覺真的讓你覺得很感動,也很依賴…… 但是他卻不敢過分的對這份依賴有任何非分之想。因為他知道這樣的好事,不會時時刻刻都跟著她。 他必須要盡快學(xué)會自己獨立,因為一旦協(xié)議到期了。那將來這條人生路上的酸甜苦辣,都要她自己去品嘗。因為這輩子他再也不可能會遇到第二個凌墨軒了。” 哎!不過話說回來,今天這一場鬧下去,大概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會太平了。想到自己將來都要頂著“凌墨軒的女人”這個頭銜,每天都要在別人的極盡恭維之下過日子,她就覺得頭皮發(fā)麻??磥砀@個男人,她是注定不可能低調(diào)的生活了。 果然,凌墨軒這個人做事從來都是毫無畏懼的。他絲毫不覺得在上班中途把沐羽琪拉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依舊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你那個總裁,識人不清,把這種員工招聘的公司給你惹了這么大的麻煩,你沒有追究他的責(zé)任就不錯了,他還有什么臉面找你的麻煩呢?” 邊說邊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張思涵,意思很明顯在我的女人面前小心說話。要是惹我不開心了,你后果自負(fù)。 看 看著凌墨軒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莊琪寒苦笑:“呃!墨軒說的沒錯。今天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確是我的錯。 這樣吧!沐設(shè)計師,我今天就破例給你帶薪放一天假。就當(dāng)是在給你壓驚。 明天你上班之后就直接到人事部去報到。以后你就是服裝設(shè)計部的設(shè)計總監(jiān)。一百萬的獎金,我會讓人打到你的工資卡里。至于要在巴黎辦服裝展的事情,你自己看看什么時候準(zhǔn)備,好了隨時告訴我?!?/br> 沐雨琪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聽到的,她睜大眼睛看著看著莊思涵,下次再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一般小心翼翼的說道:“總……總裁,你說你要資助我在巴黎辦服裝設(shè)計展?!?/br> 莊斯寒笑笑:“不是資助你,而是資助我們今天這場比賽的冠軍?!?/br> 接著他又看向臺下的眾人大聲說道:“我現(xiàn)在以總裁的身份宣布,穆雨琪設(shè)計師就是我們這次服裝設(shè)計大賽的冠軍,大家有沒有什么異議?” 臺下響起的或祝福或嫉妒的雷鳴般的掌聲,已經(jīng)告訴他答案。莊斯寒滿意的點點頭。 接著又看向沐羽琪,友好的伸出手:“沐設(shè)計師,你來我們公司才兩個多月的時間,居然就創(chuàng)下了這么大的成績,我不得不說這是你的奇跡,更是我們公司的奇跡,恭喜你。” 凌墨軒在沐羽琪伸手要去握莊斯寒的手之前搶先一步,不客氣的將他的魔爪拍到了一邊??粗ばou不笑的說道:“客套話就不必說了,憑著我女人的本事,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能夠得到這樣的成績,他能夠來你們公司上班,那是給你面子,以后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fā)生,如果再有第二次,你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 被如此不客氣的警告,莊斯寒的臉上沒有絲毫不滿。他賠著笑,用只有他和凌墨軒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兄弟,我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是我對不住嫂子。在這兒,我就先給你們兩口子賠罪了。我向你保證,以后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只要他在我這一天,我一定會吩咐手下好好照顧她的?!?/br> “這還差不多。”凌墨軒臉上的不悅與冷硬,稍稍的緩和了一些。也虧得天只集團是自己過兄弟的公司,要是別人的,他今天不拆了它才怪呢。 對于凌墨軒他說一不二與手段傳人,莊斯寒心里是一清二楚。此刻他在心里也不停的慶幸著,幸虧凌墨軒是他兄弟。看著這份從小一起長大的情面,才讓他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他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 “現(xiàn)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嗎?”雖然心里是不打算再追究莊斯寒的責(zé)任。但是凌墨軒這口氣也就是向別人去了他錢沒有還一般不爽。兄弟又怎樣?不管是誰,都不能這樣欺負(fù)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