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狗咬狗
從紫竹苑離開的第二天,曾意如就又給沐羽琪打電話,請求他們小兩口一起去吃頓飯。他希望能夠通過多一點(diǎn)的接觸,可以縮短她們之間,那原本隔著如同是千山萬水一般的距離。 沐羽琪雖然不再如同往常一般怨恨曾意如。但她終究還是把握不好自己心里那份愛與恨的兩個極端的情緒。而且,她也不知道再次于母親相處的時候,該做些什么說些什么。 于是。她拒絕了她的邀請,并且言明要她給自己幾天的時間讓她好好的適應(yīng)一下,生命里又突然多了一個母親的習(xí)慣。 因為她覺得或許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變。需要的只是能夠給彼此更多的時間與空間。來適應(yīng)對方,再一次回到他們的生命中。 曾意如雖然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可以陪在女兒的身邊。把她們逝去的那些時光全都補(bǔ)償回來,但她也畢竟知道了欲速則不達(dá)的道理。 雖然不情愿,但還是選擇了聽從沐羽琪的要求,沒有再去找她。而是乖乖的等著她給自己打電話。 雖然她心里急的要死,但她還是決定尊重女兒的意愿。 等待的日子總是最漫長,也是最短暫的轉(zhuǎn)眼間秋去冬來。 那天在酒吧,被凌墨軒一頓痛打的白煜城在醫(yī)院呆了將近兩個月,才勉強(qiáng)痊愈回到了家里。 要說這愛鉆茅廁的狗是什么時候都改不了吃屎,這不他才剛從醫(yī)院出來,還沒把家里的沙發(fā)坐熱。就直接去了仲夏夜之夢。這一玩又就又到了三更半夜才拖著醉醺醺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里。 “白煜城,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一大早起床特地到醫(yī)院里去接你出院,等我辦完手續(xù)之后你卻已經(jīng)離開了病房。 這么晚了,全家人都在為你的安危擔(dān)心著,你呢!一個人在外面喝的醉醺醺的,跟那那些野女人混到半夜三更才回來。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白煜城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也壓根就不在乎沐湘琪的想法。徑自繞過她進(jìn)了客廳,這個他當(dāng)初不顧一切都要娶的女人。已經(jīng)讓他覺得膩了。” “白煜城,你是不是聾了,我在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為什么不回答我?” 沐湘琪到底是沐家的小公主,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當(dāng)下也不管白尚夫妻還在這里,直接就使出了她平常那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打算好好跟白煜城算算賬。 她跑了幾步,擋住白煜城的去路 “你還記得你當(dāng)初追求我的時候,跟我說過的話嗎?你說過你這輩子都只愛我一個人,你還說你永遠(yuǎn)都不會背叛我。 難道你都忘了嗎?這才過了多久你就原形畢露了。白煜城你的承諾就那么不值錢嗎?” 還是那句話,就算他不愛這個男人,但是在她沒有嫁給凌默軒之前,誰都別想撼動他這個白家少奶奶的身份。 沐湘琪這個人從小就自私極端,只要是他的東西,哪怕是他不要的,他也寧可扔了毀了也絕不便宜別人。 所以,她強(qiáng)烈的要求,即便有一天他們離婚了,她嫁給了別人,那白煜城也得為他們這段婚姻守身如玉。他不是愛她嗎?這就是他必須要做到的事情。 白煜城的確愛她。就像他自己所說的:他愛跟他在一起過的每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可以是沐羽琪,沐湘琪??梢允切∶佬←?。也可以是他感興趣的任何一個女人。 但是他畢竟已經(jīng)和沐湘琪結(jié)婚了。不是有句話說嗎?得不到的時候他是你的白月光。但是得到了以后,他就會成為你衣服上的一顆飯粒了。于是他當(dāng)然要再出去尋找一顆他心頭的那顆朱砂痣了。 或許是大男子心理在作祟,或許僅僅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魅力與實(shí)力。他喜歡和他在一起的女人能夠服從她的每一個命令。對于那些在他“不小心”做錯事情以后,得理不饒人的,要他給一個說法的那種人他是打從心底里覺得厭惡的。 被沐湘琪這么鬧了一通,白煜城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被大車碾壓了一樣痛的受不了。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不耐煩的說道:“這么晚了,你要是不覺得累的話,隨便你要到哪里去我無所謂,我要上樓去睡覺。讓開!” “我不,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沐湘琪邊說,邊強(qiáng)勢的張開雙臂 “我讓你滾開,你沒有聽到嗎?”白煜城借著醉意,直接將沐湘琪甩到了地上。之后便旁若無人的上了樓。 身后響起沐湘琪惡毒的詛咒:“白煜城。你居然敢打我,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br> “湘琪,你給我閉嘴。你自己好好聽聽你說的是什么話,哪有人這樣詛咒自己的丈夫的。要是我兒子過得不好,對你有什么好處,我實(shí)在是不敢相信你年紀(jì)輕輕的心腸怎么那么歹毒?!?/br> 杜雅娟才不管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誰對誰錯。無論在什么情況下,有人這樣咒罵她的兒子,她就是不答應(yīng)。 當(dāng)下就把自己婆婆的架子擺的足足得,教訓(xùn)起了這個不懂事的兒媳婦。 “我心腸歹毒,那你怎么不問問你兒子做的有多過分?” “像我兒子這么優(yōu)秀,家里又有錢的人,喜歡他的女人外面有一大堆呢。就算他真的去了那種娛樂場所,那也不過就是應(yīng)酬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那都是在所難免的?!倍叛啪暾f的理所當(dāng)然。 呵,沐湘琪卻聞言冷笑。就算兒子在母親的心里永遠(yuǎn)都是最優(yōu)秀的,那他這種自信是不是也太過于盲目了一些:“媽,如果爸常常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每天都帶著各種各樣的香水味回家,你能受得了嗎?” “你這是什么話?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嗎?”杜雅娟身為一個豪門太太。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像這樣被人嗆聲的還是頭一回。她自然是受不了。 “你看看你這副樣子,哪里還有半點(diǎn)大家閨秀的模樣,簡直就是沒有風(fēng)度,沒有到教養(yǎng)到了極點(diǎn)。我倒是想問問親家公親家母的家教是什么樣子的,才會教育出你這樣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