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難道你不該對我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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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是嗎?”就在柳意涵胡思亂想之際,莊斯寒卻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個女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看他的眼神就帶著一股特別的癡迷,她應該是喜歡他的。 “我……我……”柳意涵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嚨,一般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本來在心底準備了無數(shù)要表明心跡的話,現(xiàn)在也都忘得干干凈凈了。 莊斯寒卻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抱著她滾向了床中央。 意識到他要干什么,柳意涵卻不停的掙扎起來。其實她從小就是一個思想保守的女孩,對于這種事情,即便是把自自己的一生交到一個喜歡的人手里。 在沒有任何正大光明的名分的前提之下,她也是不愿意的。何況,她能感覺的出來,莊斯寒并不喜歡她:“喂,你要干什么?” 莊斯寒不理會她,而是將她那雙不停的推著她的小手禁錮起來放到了頭頂??粘鰜淼囊恢皇忠岔槃菥蛯⑺械氖`全都撕成了碎布扔在了地上。 “莊斯寒,你放開我……”柳意涵哭著大叫道:“你喝醉了,不要再繼續(xù)下去了,你快放開我。你放開我,放開我……” 莊斯寒依舊不說話,而是用膝蓋將她那兩條不停的胡亂擺動著的腿鉗制住。接著便毫不猶豫的直接進入了主題。 “啊……”如同是全身都被撕裂了一般陌生的感覺,讓柳意涵下意識的大叫了起來。 然而即便是如此,即便是知道她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單純女孩兒,莊斯寒也沒有絲毫溫柔。他更像是在發(fā)泄著內(nèi)心的痛苦和不甘一般,拼命的折磨著柳意涵。怎么能讓她更痛苦,他就怎么來。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吻她。不知道是誰說過。讓一個男人跟一個他不愛的女人鬼混可以。但是讓這個男人吻這個女人,但卻是萬萬不能的。 他不愛她,所以也不可能吻她。 整整一夜,柳意涵都在承受著一種如同是生活在煉獄里一般非人的折磨。直到黎明的太陽照亮大地之時,她才敢確定自己還活著。 而身邊的男人還沒醒,他那熟睡的容顏就如同是一個毫無心機的嬰兒一般單純而又干凈,與昨晚那副魔鬼的動作有著天壤之別,但偏偏柳意涵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份美景。 的確,任何一個女人在經(jīng)歷過這樣的情況之后,都不可能還分心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哪怕是一直被她放在心上的那個讓她所愛的人,也不可能分走她半點思緒。 她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直直的躺在那里看著天花板。也許是因為身心都太過于痛了,她的眼淚也早已經(jīng)流干了。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才有了動靜。 莊斯寒揉著宿醉的頭坐起來。他那皺著眉頭的樣子顯得格外的痛苦??磥碜蛱焱砩险媸呛榷嗔?,怎么就醉成了這樣? 習慣性的轉(zhuǎn)身,打算披件浴袍到浴室去洗個澡。但剛回頭就發(fā)現(xiàn)了居然還有個大活人也躺在他的另一邊。 眸子里下意識的就閃過了一絲詫異。但也就僅僅只有一瞬間,昨晚的畫面就全都回到了他的腦子里。 該死,他昨晚在沖動之下到底做了什么?他居然跟一個根本就不熟的女人發(fā)生了這種事。雖然他一直都是花名在外,但他很清楚,那不過就是他在糊弄莊遠帆的障眼法而已。 其實這些年他一直過著的都是一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日子。但是今天,卻破例了。 柳意涵見莊斯寒一直都緊緊的盯著她,卻沒有說一句話??嘈?。 看著他如同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她起身與他對視著:“你醒了?” 柳意涵沒有多么清高,對于她來說女人的第一次重過于這世上的一切。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種事情,那不管她愛不愛這個男人。那他都會下意識的把這個男人當成是她未來人生中的另一半。 但莊斯寒顯然不這么想,這個社會,這個時代所形成的一種思想就是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不過就是像喝涼水一般,是件再稀松平常不過的事情。 即便昨晚真的是他的問題。他也不可能會因此而負起什么責任。想到這里,他翻身下床穿好浴袍又拿出一張空白支票扔在柳意涵的面前:“想要多少錢自己填。我先去洗澡了,出來之后希望你已經(jīng)離開了。從今以后希望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你給我站?。 绷夂琅f坐在床上憤怒的看著莊斯寒的背影:“什么叫做從今以后你不希望我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難道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嗎?” “不然呢,你想要什么。該不會就是為了這么一件無聊的小事,要就要讓我娶你吧?”莊斯寒沒有回頭,口氣冷淡的說道:小姐!我勸你的胃口不要太大了,免得會雞飛蛋打?!?/br> 柳意涵怒極反笑:“莊斯寒,不管你信不信。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之所以會……絕對不是因為我耍的什么手段?!?/br>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我知道?!鼻f斯寒的口氣里含著明顯的滿不在乎。 “既然這一切你都知道,難道你不覺得你該對我負責嗎?”柳意涵并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要求有什么過分的地方。 身為一個律師,她這輩子秉持的最大的一個原則就是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后果。 “很抱歉,我能夠負的責任就是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敝劣谄渌乃o不了,也不可能給她。 “錢?!绷夂难蹨I又重新流了下來:“你把我當成什么了?我告訴你,我從來就不是那些可以隨意用金錢交換的女人。你這樣是在羞辱我的人格?!?/br>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錢我已經(jīng)給過了,那就表示我們兩個人昨天的事情已經(jīng)兩清了。至于這錢你愿不愿意收下都隨便你?!闭Z畢,莊斯寒便毫不猶豫的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