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潑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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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羽琪聞言,也震驚的看著凌墨軒。到了這會兒,她心里的那個懷疑才算是得到了印證??磥砹枘钦{查清楚了。否則他也不可能這么篤定的便上門來找人家算賬。 那天在手機丟失之前,錢莎莎和她一起去洗手間的時候,的確是有自告奮勇的要幫她拿包包的。 現(xiàn)在想想。那天她說要請自己吃飯的時候,她就覺得很反常。她和錢莎莎之間的關系怎么樣都沒有到了可以一起吃飯的地步。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 沒錯。錢莎莎的確是被孫媛收買的。當初她就聽說沐羽琪在天織是很有人緣的。她也是調查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了錢莎莎這個另類。 一個和沐羽琪不對付但是又能夠輕易的接近她的人。這樣的人實在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所以當下給了錢莎莎十萬塊錢,要求她把沐羽琪的手機拿過來。并且承諾事成之后,再給她十萬。 二十萬。憑著錢莎莎的這種每個月的薪水,還不夠還信用卡的所謂上班族來說。那是一輩子都存不到這么多錢的。 這是一筆數(shù)目相當可觀的錢。她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能夠得到這么多錢的機會。所以當下就接受了孫媛的要求。 也就是因為接了孫媛給的錢,但是她卻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所以她才一反常態(tài)的開始接近沐羽琪,并且主動提出來要請她吃飯。就是為了可以找到一個空擋,把要辦的事情辦了。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沐羽琪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凌墨軒卻知道了。 當時她滿腦子只有那二十萬,也沒想那么多。但是現(xiàn)在要是讓總裁知道了自己身為公司的員工,居然偷了上司的手機。那么她還能保住這份薪水可觀的工作嗎? 不行,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莊斯寒知道這件事情,要不然這份工作一準保不住了。想到這里,錢莎莎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無辜了起來:“墨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我偷了別人的手機。沒有的事。您是不是誤會了什么?!?/br> 其實此刻錢莎莎的心里如果說是惶恐害怕的情緒的話,那倒不如說更多的是不甘心。 真不知道沐羽琪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居然有可以讓凌墨軒為她出頭的本事。凌墨軒,那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她可是墨城的的太子爺呢。 一個平淡無奇的女人居然能有這么大的吸引力,她覺得自己真的快要嫉妒得死翹翹了。 “誤會。你是說我吃飽了沒事干,所以特地來這里找你的茬嗎?”凌墨軒已經(jīng)恢復了他那一貫的面無表情。 話雖然是對錢莎莎說的,但是他在說話間。腳步又不由得像沐羽琪的身邊靠近了一些。這笨丫頭,進來不是先跟他打招呼。居然還當著他的面就把視線放在了別的男人的身上,簡直不可原諒。 她就給他等著,看看他今天晚上回家之后怎么跟她算這筆賬? 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他們小兩口鬧別扭的時候,這種情況他們應該一致對外才對,想到這里他看著錢莎莎的眼神充滿了凌厲之氣。仿佛只要說錯一個字,他就會立刻會將她凌遲了一般。 “沒有沒有。錢莎莎急忙手忙腳亂的解釋道:“沒有的事情,我怎么敢說您冤枉我了呢? “那么你就是承認了。” “墨少."她什么時候承認了。這凌墨軒根本就是在趁火打劫。 不過凌墨軒確實懶得管他到底有沒有承認。他沒有再看錢莎莎一眼,直接轉頭看向莊斯寒:“莊總裁,既然你手下的員工已經(jīng)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剩下的事情也就不該我再越俎代庖了。 看著凌墨軒那副“謙虛”的樣子,莊斯寒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就來他的公司,把人家小姑娘叫來又不說話。搞得人家一會兒誤會了他的心意,一會兒又被他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現(xiàn)在找了個這么牽強的理由,就要他把人給開除了?,F(xiàn)在又說什么不想越俎代庖。他這可不就是一邊做出一副好人的模樣,一邊又把一把刀架在他的頭上,逼著他干這些事情的嗎? 這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了。無恥。實在是太無恥了。 “呃,那什么。我們公司居然出了這樣的員工,。我身為一個領導人是感到非常心痛的。那個誰” “總裁,我叫錢莎莎?!闭媸堑?,像她這世間少有的美女,應該是很有那種讓男人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的吧??伤呀?jīng)提醒了莊斯寒一次了,她他卻還沒有記住。她的名字有那么難記嗎。 "還好吧.那個誰,麻煩你盡快遞出辭呈,離開公司。"今天他們已經(jīng)在這種沒腦子的的女人身上的時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莊斯寒只希望他能夠見好就收,否則真的惹了凌墨軒,那誰都救不了她了。 然而讓錢莎莎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懂得識時務者為俊杰,這無疑是很不現(xiàn)實的。 不過錢莎莎這次倒是聰明的沒有在和莊斯寒以及凌墨軒硬碰硬。而是將矛頭指向了比較“軟弱,好欺負的沐羽琪頭上?!?/br> “沐總監(jiān),倒要問問你,我到底哪里惹了你。才會讓你這樣紅口白牙的到造我的謠。甚至還把墨少請來打壓我。難道你在真的覺得你當上了設計部的總監(jiān),就可以到處排除異己,。把別的員工同事都趕出公司了嗎? 沐總監(jiān),我知道現(xiàn)如今你是總裁面前的紅人,自然是不會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里了。但是就算是老板器重你,那是你也不該這樣欺負人啊?!?/br> 錢莎莎在說話的時候,表情悲戚。仿佛她是全世界最最委屈,最最冤枉的人。 “我聽說在我來之前,上一任助理設計師就是被你擠兌走的。我就奇了怪了。在這公司的每一個員工,大家都是自己賺錢自己花的,你何必要這么容不下其他的員工呢?你這樣還怎么讓你手下的人信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