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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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羽琪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突然間,他明白了,為什么一向都那么要強的自己會這么依賴這個男人了?;蛟S從來就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能夠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或許僅僅是因為一直以來他的身上都散發(fā)著一種勢力而灼熱的光輝。 而從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種光輝就填滿了她所有的黑暗人生。畢竟讓一個身處于黑暗這么久的人依賴陽光,這是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明明是個桀驁不馴的富家公子哥。但是此刻他臉上所帶著的卻是那種溫和得,仿佛讓她所有緊張的神經(jīng)在那一刻全都放松了的笑容。不好笑,即便是天塌下來,只要他把自己放心的交給他,那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凌墨軒走到臺前,從始至終臉上帶著的都是,既不過分熱絡(luò)又不會顯得疏離的笑容。對著臺下的觀眾微微的點了點頭: “在場的各位先生們,女士們,一個件優(yōu)秀的服裝設(shè)計師們。首先我代表我太太,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來參加她的這場服裝設(shè)計展,其次,對于今天發(fā)生這樣的意外,我感到很抱歉。 但是我始終都堅信,一個人的所言所行所代表著的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這都是在別人的眼中日積月累出來的,同樣,這這樣的形象,也絕對不會因為某人的一言一語就被打破。 至于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樣的,我不想再多做任何解釋。 我相信在場的觀眾在你們的內(nèi)心,一定有一份獨到的屬于自己的思想。多的話我不想再說,但是我希望,不要因為這件小事而損壞了,我太太在你們心中的形象。也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傳出什么對她不好的緋聞來。我更希望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讓我跟你們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誤會。尤其是咱們在一個圈子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商人。大家都是朋友,是合作伙伴,我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此刻的心情?!?/br> 凌墨軒在一再的強調(diào)這句話的同時。將他那掃視的全場觀眾的眼睛也微微的瞇了瞇。他承認(rèn)自己的這句話的確是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但那又怎樣?他就是喜歡以權(quán)壓人。他不在乎自己在別人的心中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只知道。沐羽琪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老婆,那他身為一個男人,就應(yīng)該不計代價,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去保護(hù)自己的女人。 一個出了事情,只會讓自己的女人獨自去承擔(dān),甚至是把這個女人推出去來替她遮風(fēng)擋雨的男人,那叫懦夫叫廢物。而他絕不允許自己成為這樣的男人。 他的這句話威脅的意味很明顯,卻也不明顯,但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清清楚楚的品嘗出這句話里的其他成分。 其實,凌墨軒這句話的確是有些多余的。因為這些警告,即便是他不說他們也明白。沒有人會有那個敢在老虎的頭上拔須的膽子。惹了墨少,甚至是凌家,那后果是不是能夠承擔(dān)得起,他們的心里很清楚。 看笑話是看笑話,甚至是幸災(zāi)樂禍,那也只不過是他們敢放在心里的想法。沒有人敢公然與這樣一個如同是天神一般的男人對抗。 而同時他們也很清楚。墨少今天之所以還愿意站在這里跟他們浪費時間,并不是他們在這位爺?shù)男睦锏奈恢糜卸嗝吹闹匾?。在他的心里占?jù)著重要的位置的那個人,是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女孩子。 其實想到這里,他們也不得不在心里唏噓著。這凌墨軒過去在眾人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不近女色,甚至是在面對女人的時候也絲毫不會也是他的鐵血手腕的冷面閻王。 沒想到他有一天居然會跟這么一個平凡的女孩子結(jié)婚,更沒有想到,原來,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寵起老婆來,也是寵得這般無法無天的。 要知道他們就該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的閨女嫁進(jìn)凌墨,愛屋及烏,兒子也愛老婆,自然也會照顧他的家人我的墨少做靠山,那在商場上,他們可謂是真的可以橫行霸道,無所顧忌了。 當(dāng)然有這樣僥幸的想法的那些人,壓根就忘記了。沐昌泰這個凌家的國丈,最后不就是栽到了自己女婿的手里嗎? 所以說千萬別指望這個男人會有什么愛屋及烏的想法。他愛沐羽琪,僅僅只是愛她。除了她之外,他的愛絕對不會給任何人。 看著全場噤若寒蟬的場面。凌墨軒的嘴角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滿意的微笑。既然該做的警告都已經(jīng)做出來了,那他自然是不愿意再把時間浪費在這里。 轉(zhuǎn)身,下臺。牽著沐羽琪的手離開了會場,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猶豫。這巴黎可是浪漫之都,好不容易可以跟她家丫頭一起出來散散心,他可不想把時間全都浪費在這些無聊人,無聊事上面。 地下停車場 “喂喂,干嘛干嘛?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沐羽琪還沒有完全從今天的這場動亂之中清醒過來。被凌墨軒不由分說的拉出來之后。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們這是要打算離開會場了。 “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啊,反正現(xiàn)在時間還早,難不成才這會兒就想回酒店去睡覺了嗎?”這小丫頭可沒這么愛睡懶覺的。 “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沐羽琪有些搞不清楚情況了。這這這!他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留在記者招待會的會場里,好好的安撫那些來參加服裝設(shè)計展的觀眾的嗎? 他也答應(yīng)要幫自己解決這件事情的,可是怎么輕描淡寫的說了不到兩句話之后,他就把她拉出來了呢? 凌墨軒不明白她內(nèi)心的想法,只是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不是你之前說過的嗎?你很喜歡法國的夜景。這里雖然不是巴黎,但米蘭的景致也不錯。反正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就陪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就當(dāng)是了卻你的心愿了。” 之前也是有一次,他無意中聽她提起過。從讀高中的時候,她就很向往法國,這個一向都具有浪漫之都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