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裝了多少二哥的東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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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將至。 徽寧沒能如愿安穩(wěn)睡到天亮。 她再次醒來,是在一陣溫柔肆意的撫摸中。 兩雙手在她身上游移輕撫,本來穿戴回去的嫁衣不知何時(shí)又被剝開,她渾身赤裸,rufang被人一左一右撫弄,乳rou泛紅,微微有些脹痛,想來已是有一會了。 她能感覺到,這里有兩個(gè)男人。 然后,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不在婚房,而在一處陌生的暗室。 室內(nèi)沒有光線,她看不清身旁兩個(gè)男人的面容,雖在心中已有猜測,卻還是緊張得五指緊攥。 “春曉,真是個(gè)貪心的孩子?!蹦腥四磉^她一縷發(fā),放在唇邊輕吻。 聽到這聲音,徽寧才安心下來,輕輕地喚了一聲:“四哥。” 在她左乳撫摸的手抽離開,片刻后,室中亮起燈火。 借著燭火,徽寧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男人身著紫袍,襟口微敞,衣擺以金線繡著云紋,面容俊美秀氣,卻難掩風(fēng)流之色,鳳目微微上挑,雖是清雅昳麗的面相,眉宇間又帶了幾分邪肆。 “錯(cuò)了,我是五哥。”男人微微勾唇笑。 “你是四哥?!被諏巺s堅(jiān)定地重復(fù),清明的眼底,漂亮得像一塊黑曜石。 死心眼的小姑娘。 謝辭云知道這一次瞞不過她,抹去左眼下刻意點(diǎn)上的小痣,恢復(fù)了平日的面容。 他勾唇一笑,似乎頗感遺憾:“這次竟也沒能騙到我們小春曉,好生聰明,實(shí)在是讓哥哥喜歡?!?/br> “五哥?!被諏幱挚聪蛘趽崦胰榈哪腥?。 謝辭川抽回手,朝她看來,恰好與她對上視線。 他身著月白色長袍,袖口繡了流云銀紋,面容與謝辭云幾乎全然相同,唯有左眼之下生了一顆小痣,少了幾分邪氣,多了兩分儒雅。 比起謝辭云,他似乎沉默寡言一些。 開始至今,他在旁注視,沒有說一句話。 徽寧本還有些倦意,謝辭云的手撫下來,分開她雙腿,腿心鈍痛感頓時(shí)令她清醒許多。 “四哥五哥還餓著肚子想來喂你,你卻被二哥喂得這樣飽啊?!彼蛧@一聲,捏著她xue口垂下的那條金鏈子,慢慢往外拉扯。 徽寧還沒從前夜激烈的快感中回過神來,被輕輕碰觸一下都能感覺到要再次高潮,鏤空雕花的緬鈴抽出時(shí)剮蹭蜜rou,帶來強(qiáng)烈的刺激。 她嗚咽地喚:“四哥……四哥……別……好漲……” “真的不要……四哥別……這樣明天太子哥哥會……” 她拼命夾緊雙腿不讓他將那東西拔出去。 謝辭川置若罔聞,把尿般抱起她,對著謝辭云將她雙腿掰成一字。 謝辭云繼續(xù)將那金鏈子往外拉扯,直到整個(gè)緬鈴被拔出,發(fā)出啵的一聲水聲,jingye也跟著流了一地。 他看著少女粉xue中滿溢出來的白漿,眸色漸沉:“瞧瞧我們春曉這小肚子里,到底裝了多少二哥的東西……” 他眉頭微蹙,伸手往她小腹處一按,徽寧掙扎得更厲害,卻被他剪住雙手,更用力在她小腹處狠壓了幾下。 大股大股jingye瀉出來,有些仍是濃稠的液體,有些被宮胞溫含許久,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乳白色的塊狀,加在一起,分量十足。 想來是被二哥整整灌了大半夜。 謝辭云眸光低垂,似乎沒什么情緒。 那人動作倒也是快,meimei剛成婚,就等不及在新婚之夜占了她的身子。 他還是遲了一步。 不過也無妨。 總不能真和那人撕破臉,畢竟如今他們還在同一個(gè)陣營。 都是自家兄弟,誰先誰后沒什么區(qū)別。 謝辭云難得柔聲哄她:“別怕,等會給你再灌進(jìn)去,二哥他不會知道的?!?/br> 他解下衣帶,不急不緩釋放出勃漲的性器,送到徽寧唇邊。 “乖,先含著。” 徽寧只好啟唇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