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口還沒被cao開呢,不如五哥幫你吧(
呼吸交融在一起,舌頭霸道撬開少女的唇齒,蠻橫地侵入口腔中。 雙唇被親吻得紅腫,徽寧目光仍是冰冷,“你讓我感覺惡心。” 謝辭川淺笑:“若春曉這樣就受不了,那之后,哥哥還要對你做更惡心的事情?!?/br> 他知道徽寧定然會反抗,所以將她雙手捆縛在身后,仰面摁在轎壁上,握住她膝窩將腿心朝著視線的方向,打至最開。 少女光潤無毛的幼xue全都暴露在視線下,粉嫩干凈,兩片蜜rou如羞花般緊閉,雖無濕意,卻已令人興致高漲。 他用二指分開兩片蜜瓣,插入一根手指,rou壁擠壓的緊致感就立刻傳來,越往里頭越緊燥艱澀,顯然不是適宜插入的狀態(tài)。 死心眼的丫頭,無論是從心到身體,都不肯對他屈服半點。 謝辭川知道,這樣定然是插不進去的。 他解開衣帶,未將衣物盡數(shù)褪去,只撩起下擺,放出那腫脹的陽根。 徽寧不想看,但陽具直接打在她陰戶上,她下意識瞥了一眼,那物不僅和她手臂一般粗細,還碩長一根,直挺挺抵在她臍眼之上,灼燙非常。 “不……” 徽寧的呼吸很快亂了,眼瞼下暈開淡淡緋意,緊咬住下唇:“你……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謝辭川分明清楚,卻故意問她,身下陽具緊貼著兩片蜜rou間隙剮蹭,凸起的部分時不時碾壓翹起的花珠。 徽寧閉著眼,拼命抗拒著rou體摩擦間帶來的快感,“不、不要……” 轎子緩慢行進,一晃一晃,陽具也跟著這頻率刮碾過陰蒂,縱使徽寧已盡力不去感受那刺激的快感,腿心卻還是難以抑制的濕潤了。 謝辭川一直留意著,見差不多了,對準xue口挺身插入。 碩大的圓頭瞬間將那細小的rouxue撐至變形,xue里很緊,加之她有心抗拒,幾乎令他寸步難行。 徽寧難受得秀眉擰在一起,幾乎是要哭出來,“太、太大了……不要再插進來了……五哥,好痛……” 謝辭川被她緊夾著,也不太好受,眉目沉下:“不想受罪,就再放松些,自己將腿再打開些?!?/br> “不要……不要……”徽寧哭著搖頭,不知道是在說與他聽還是在說服自己。 先前在清虛觀的事情,雖然辭云沒同他提起,但也不難猜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究竟是誰給了這丫頭希望,讓她覺得,反抗會有用處,以為自己可以擺脫他們? “以前又不是沒被哥哥玩過身體,xue也不知道被cao了幾次,如今這樣……”他不緊不慢,撥弄少女粉嫩的乳尖,“是覺得六弟能護著你,還是以為我們真不能將七弟怎么樣?” 他說得沒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從以前開始,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 徽寧認命,將雙腿分得更開。 眼下青天白日,自是比那暗室中瞧得更清楚。 少女嬌嫩rou唇早已分得不能再開,小小的xue口含住陽具,像是隨時都要被勃漲的莖身撐裂開。 謝辭川慢慢頂進去,聲音里掩不住興奮,“春曉的xue,這么粉又這么小,哥哥看了就想cao你?!?/br> “想cao你,jian你,在你全身上下射滿jingye?!?/br> 她年歲尚小,身子還未長開,此處亦是稚幼淺窄。他才沒入一半,就已抵上宮口,不停頂撞褻弄,令徽寧難耐低吟。 他握住徽寧的腳踝往上提,將她腰身折成不不可思議的柔軟弧度,也讓她能將二人的交合處看得一清二楚,“小宮口還沒被cao開呢,不如五哥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