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割雞爆卵
“小是小了點(diǎn),但好歹是一手貨?!?/br> 領(lǐng)頭混混放開了手,在行駛的車后座這點(diǎn)空間不夠他施展,反正很快就到目的地了,到時候隨便玩。 “哥,你以后多揉揉不就大了,把她揉成大奶牛,到時候哥膩了給兄弟們也嘗嘗。” 說話的是開車的混混,他們兄弟幾個玩過同一個女人的次數(shù)不在少數(shù)。 后排的另一個混混沒有說話,但他的yin笑聲傳進(jìn)了蔣文靜的耳中,就像惡魔一樣。 “那得她今晚之后心甘情愿跟了我才行。不然我強(qiáng)了她,她受不了自殺了,以后還怎么揉?” “那可不行,才上過一次就死了多虧呀。哥,今晚也讓我們一起唄?這綁架犯法的事我們都陪你干了,女人如衣服,哪有兄弟重要。” “那行,但我得第一個上?!?/br> “要的要的!” 蔣文靜聽到這三個男人把她當(dāng)成貨物一樣在分贓,她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樣心如死灰。 面包車最終停在一幢爛尾樓旁,這個地方白天都少有人路過。三個混混堅信即使到了白天,警察也不一定能找到這里。他們的車牌偽裝過,而且走的大多是非監(jiān)控路段。 他們把手腳被綁的蔣文靜帶到了爛尾樓的三樓,他們之前踩過點(diǎn),那里比較隱蔽,靠馬路那邊很難見到這里有亮光。 領(lǐng)頭混混把蔣文靜推倒在地,伸手就要脫她的衣服。即使這樣,蔣文靜還是不斷掙扎,讓對方很不順手。 “啪!” 蔣文靜挨了領(lǐng)頭混混一個狠狠地耳光,瞬間被打得頭昏腦漲,動彈不得。 “媽的!臭婊子!看你還反不反抗!今晚過后你就是被輪過的爛貨!” 他脫掉自己的褲子,允許其他兩個人在他caoxue的時候玩其他地方。所以三個混混都脫光的衣服,露出他們形狀各異的卻丑陋得統(tǒng)一的老二。 就在領(lǐng)頭混混要把女孩的內(nèi)褲徹底脫下時,樓梯里響起了奔跑而來的腳步聲。 “噠……噠……噠……”聲音越來越近。 三人停下了動作,互給眼色。他們仔細(xì)一聽,是高跟鞋,是女人!而且只有一個人! 這樣一來,他們就放心了。 果然如他們想的那樣,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樣式保守卻把身形顯得凹凸有致。她戴著寬檐禮帽,蕾絲臉罩遮住了她嘴巴以上的臉。除了那張紅唇外,她身上的色彩都是黑白的。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個混混開口問道。 這么晚在這種偏僻的地方穿成這樣,即使是個身材不錯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詭異。不過他們不會往神鬼方面想,如果真有神鬼,他們早就下地獄了。 女人看向他們身后,地面上那個衣衫不整,內(nèi)褲被脫到腳踝的女孩,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再看著眼前這三個超劣等Y,下身裸露著形狀難看,還黑得不均勻的蟲子,讓她的狂躁開關(guān)瞬間拉開。 她瘋狂地盯著那三個下等獵物,她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讓他們見血了。 “我的名字你們不配知道。” 陳四非穿著高跟鞋如履平地,她飛快沖向領(lǐng)頭混混,一腳撂倒了對方,然后迅速抬起腿,用細(xì)高跟一腳踩中他一個睪丸。 “?。。?!” 她無視男人的叫喊,甚至還用力地轉(zhuǎn)了幾下鞋跟,像踩死一只蟑螂一樣,疼得男人一直在地上大叫打滾。 即使失去一個戰(zhàn)斗力,兩個男人pk一個女人還是很有勝算的。 “沖啊,為兄弟報仇!” 兩個露雞男不和死活地向陳四非撲來。 陳四非哪能讓他們得逞?在他們最接近時,她掏出腰間的水果刀,一刀就削了其中一個混混的雞頭。 “?。。。 ?/br> 又一個在地上打滾的男人,不,是半男。 失去了兩個戰(zhàn)力,剩下一個露雞男想要下樓開車逃跑,就是那個開車來的混混。 陳四非怎么可能讓他這么做?強(qiáng)迫婦女意愿時整整齊齊,斷雞也要整整齊齊啊。 陳四非一個助跑,把要逃的混混重重地壓倒在地。 “你們不是問我是誰嗎?不知你們有沒有聽過爆卵女魔頭?” 說完,徒手把混混的老二掰斷。 “啊啊?。 被旎焯鄣没杷懒诉^去。 為了不讓他們有恢復(fù)的可能,陳四非把他們的老二和卵蛋完完全全地割了下來,再用建筑內(nèi)以前留下的鐵絲串起來,掛在他們的脖子上。 她來到了女孩身邊,發(fā)現(xiàn)女孩已經(jīng)穿好了褲子卻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身子還忍不住顫抖著。 陳四非也不拆穿她,知道女孩害怕,她離開前對女孩說。 “別怕,警察很快就到了。忘了今晚的事,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生活。只有站在高位,站在陽光下才能幫助更多無助的女孩?!?/br> 西原中學(xué)校門口早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其中不乏警察和校領(lǐng)導(dǎo)。 學(xué)生在校門口被綁架,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蔣家人早就來了,在校門口又哭又喊:“快去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女兒!” 蔣爸爸被碰瓷后報了警,警察還沒到那個人就跑了,他好一番解釋之后才趕到學(xué)校。那時學(xué)校大門都關(guān)了,也沒見他女兒,就問保安有沒有看到蔣文靜。 保安聽了蔣爸爸的描述,確實(shí)之前有一個女孩在門口站著,但他和羅飛婷聊了一會后,就沒看見她人了。 保安減去和羅飛婷聊天的事,只和蔣爸爸說他有見過,但沒一會她就不在門口了。 難道女兒自己走回家了?可沒道理啊,要是走回家早就到了,她mama肯定給他打電話。 蔣爸爸想讓保安查一下監(jiān)控看看女兒往哪里走了,可查監(jiān)控豈是誰都能查的?被保安拒絕了。 蔣爸爸只能打電話給班主任說明情況,班主任得知蔣文靜沒回到家,急忙去問其他學(xué)生??纱蠹叶颊f她沒在學(xué)校,還說她一下課就說要回家了。 得知蔣文靜沒在學(xué)校,也沒在家,蔣爸爸連忙報了警。 警察接到報案后來查學(xué)校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蔣文靜在門口等了將近二十分鐘后,被兩個男人拖上面包車帶走了。 這可不是什么離家出走的未成年人失蹤,這是未成年人被綁架!是很嚴(yán)重惡劣的事。一個高三女生深夜被幾個男人擄上車帶走,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知道女兒被綁架后,蔣爸爸腿都站不穩(wěn)了,他只是這一天遲到了,怎么就出事了呢?要是女兒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可怎么活??! 即使警察也在爭分奪秒,可破案是需要時間的??膳碌氖亲锓竻s不會等,誰也不知道這個過程中受害人會經(jīng)歷些什么傷害。蔣家人每多等一秒,就要忍著百般的痛苦,心如刀割。 就在零點(diǎn)的鐘聲響起前,警察局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說在距離警察局三十多公里的西郊河邊的一座爛尾樓,有三個行為可疑的人從面包車出來,他們抬著一個穿著西原中學(xué)校服的學(xué)生。 這個電話,就只差說明人名了。警察局一邊派人去西郊爛尾樓尋人,一邊讓人查這個電話的ip。得出ip在國外,而且不是實(shí)名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