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為毛會做這樣的夢
“開玩笑的吧?” 濤哥終于將視線從他的小說上移開,有些不信我說的話,以為我是開玩笑的。 我覺得應該適當地告訴一些事給他們聽,免得他們繼續(xù)會開這種玩笑,便說道,“你們知道今天晚上為什么女生宿舍樓的阿姨會放我送楊薇上去嗎?” “為什么?” 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對于進女生宿舍這種事,想來應該是每個男生心中的羈絆,對于女生寢室,都是好奇并向往的。 我索性將手機放下,說道,“我告訴你們把,楊薇跟楊昭君是同一層樓的,楊薇住505,楊昭君是502,她們那一層現在有很多女生晚上嚇得不敢回寢室,502已經搬空了,寢室的女生都已經搬出去住了,所以宿管阿姨才允許5樓的女生的男朋友護送女生回寢室?!?/br> 許力直接坐起來了,說道,“臥槽,不會真的有什么吧?怎么都沒有聽說呢?” 孫濤一臉平靜地說道,“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女生本身膽子就比較小,心理作用居多。” 猴子臉色有些異常,問道,“那,那502的女生,她們到底有沒有看到什么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但是聽楊薇說她們總是感覺有人在里邊,所以就怕,寢室有個叫胡娟的直接嚇哭了,然后大家就都搬出去了?!?/br> 濤哥說道,“會不會是心理作用啊,自己嚇自己啊?!?/br> 我打算給點猛料,便說道,“今晚經過502的時候,感覺里邊特別冷,是冷得刺骨的那種,我當時還打了一個寒顫?!?/br> 許力一臉不相信,說道,“我日,你沒開玩笑吧?” 濤哥問道,“是不是里邊空調開得太低啊?” 猴子反駁他,說道,“里邊現在沒有人住,誰會開得那么低啊?!?/br> 我搖著頭說道,“沒有開空調的,而且燈都不知道是誰打開的,或者是一直亮著的,但是真的沒有開空調的,你們懂了吧,很多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現在知道為毛我臉色發(fā)白,雙腿發(fā)抖嗎,尼瑪我是跑回來的啊?!?/br> 見三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我心理舒服多了,尼瑪,看你們還一副世上無鬼的樣子,真是無知則無畏啊。 我直接躺著床上,嘆道,“今天好像剛好第七天??!頭七啊,回魂夜啊?!?/br> 猴子直接叫道,“臥槽,好恐怖啊,凱哥,不要說了?!?/br> 許力還是有些不信,有些鄙視地看著猴子,說道,“誰叫你剛才關燈嚇他,他現在嚇你,也只有你這個sb才會信?!?/br> 濤哥不認同地說道,“這種東西要是假的,也不會從古時候流傳至現在,況且無風不起浪的,算了,關燈,睡覺吧?!?/br> 猴子喊道,“可以不關燈嗎?” 許力罵道,“滾,你怕個屁啊,人家要找也是找凱子啊?!?/br> 隨即寢室一片漆黑,我對許力的話,已經差不多免疫了,反正今晚已經見過了。 滑開手機,楊薇沒有再回復我的信息,應該是睡了,我剛才安撫了她幾句,讓她不要多想,其實她怎能不多想呢,今天都哭了。 突然發(fā)現今天還真是發(fā)生了好多事啊,那個奇怪的老頭,說了一堆奇怪的話,不過我怎么都無法將老頭的話當做胡言亂語,對了,那個老頭說我最近有一劫啊。 我心中頓時不安起來,一直以來,雖然我可以見到鬼,但是我認為,只要我盡量避免看到鬼就可以了,而且,人鬼殊途,只要我假裝看不到,應該可以安然無事的。 這是我高中那次遇鬼的總結,但是那個難產死的女鬼站著我面前問我是否看到了她的兒子,其實我要是看不到她,也就沒事,但是我好死不死居然還回答了她,所以她才會上我的身。 但是,今晚的遭遇,卻又顛覆了我的認知,鬼,哦,不,楊昭君居然主動叫我的名字,還將我丟棄的鞋子放到楊薇的寢室門口,這到底什么意思呢? 可能是因為我剛才的話題,寢室里異常安靜,沒有繼續(xù)以前關燈后的座談會了,都在玩手機,手機屏幕的照射下,每個人的臉頰,都變得異常的詭異,看來陰森可怖。 應該是因為今天精神過度緊張了好幾次,有些疲勞過度,我放下手機后,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也沒有做噩夢,只不過睜開眼睛之后,我就發(fā)現有些不對勁了。 我發(fā)現我居然不是在寢室中,而是在一個陌生的臥室之中,房間布置得很溫馨雅致,淺色調的,床很軟很寬大,躺著上面很舒服,讓人不想起床。 然后,然后我就看到楊昭君推門進來了,沒錯,是楊昭君,一副居家的打扮,緊身的白色短袖,黃色的瑜伽熱褲,趿著一雙黑色的人字拖,依然漂亮迷人,不過氣質更加優(yōu)雅成熟些。 我從來沒有見過楊昭君這樣打扮過,她窈窕曼妙的身材在我面前展現的淋漓盡致,之前一直沒有發(fā)現,原來她的腿居然如此修長纖細。 楊昭君臉上帶著溫婉的淺笑,她站在床邊,柔聲說道,快些起床啦,不要再賴床了,乖,早餐都做好了,還沖了你喜歡的蛋酒,快些起來,你不是說今天上午有個會嗎? 說實話,我心里已經知道這應該是個夢,但是很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很明顯,楊昭君在這個夢里邊的角色是我的妻子,而且,而且,我居然一點都不怕夢中的這個她。 雖然明知道這是夢,但是我卻無法掌控這個夢的進度,這種感覺很奇妙。 我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朝楊昭君伸出手,親昵地說道,親愛的,拉我起來。 “多大了,還像個小孩似的?!?/br> 楊昭君笑了我一下,便拉住我的手,才一接觸,我不由打了一個冷戰(zhàn),楊昭君的手好冰啊,這真的是個夢嗎? 楊昭君拉了我一下,我沒有動,我拉著她的手,關心地問道,手怎么這么冰呢?那邊很冷嗎? 話說出口,我心中不由一緊,我也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夢中的我會問出這樣的話,難道是受到我潛意識的影響?在心中已經認定了,她是個鬼。 我一臉擔心地看著楊昭君,生怕這張明媚動人的笑臉下一刻會變成那張慘白沒有生機的面孔。 楊昭君怔了一下,抽回手,然后別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笑道,你說什么呢?乖,起床了。 見我還是沒有動,楊昭君跪在床邊,俯身用手在我身上撈癢,我自然拼命抵擋,就這樣打鬧著,鬧著鬧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就壓在我的身上,然后我就感覺整個身體被她身上的冰冷侵透,僵住了。 而楊昭君臉上的笑顏突然凝固了,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不想看到那張沒有生機的面孔,但是這只是我掩耳盜鈴的想法而已。 我感覺到那張慘白沒有表情的面孔慢慢湊近我,鼻子聞到那股熟悉的腥味,嚇得我大叫一聲,然后我就醒了,但是卻發(fā)現自己依然無法動彈。 我的意識很清晰,但是身體卻無法動,而且呼吸也有些困難,我想睜開眼睛,但是卻發(fā)現眼皮怎么都打不開,突然間,我知道我現在遇到的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鬼壓床。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我左腳腳踝處的那個疤痕開始發(fā)燙,隨即我聽到一聲凄厲的尖叫,我的身體立刻就恢復知覺。 我大口大口地喘氣,心噗噗地猛跳,背上汗津津的,不過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不由再一次“啊”地大聲叫了起來,整個人猛地縮到床頭,震得床直響。 我驚恐地看著床尾的那個白晃晃的影子,嘴巴張的大大,都顧不上合起,只覺得自己快被嚇瘋了。 我不知道是否依然還在夢中,正當我準備掐自己一下的時候,我聽到了許力的罵聲,我知道,這不是夢,但是我卻想哭了,因為此刻我寧愿自己還在做夢。 我直愣愣地看著那個人影,雖然光線昏暗,但是我卻知道她是誰,不是說男生宿舍陽氣足嗎?為什么她可以找到我們寢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