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金粉世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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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入眼簾的是女孩一臉愧疚的臉,不過卻沒有什么淚痕,莫非我剛才看錯了,然后我發(fā)現(xiàn)剛才圍上來的鬼都退開了,又恢復(fù)了之前包圍我們的狀態(tài),我看著那些面無表情的恐怖面孔,心中一陣抽搐,感覺自己好像碎成了無數(shù)塊一般。 “呃” 隨即我發(fā)現(xiàn)我左腳腳踝處依然在慢慢地散發(fā)熱氣,那股熱氣擴(kuò)撒到我的全身,很溫暖的感覺,我身體的疼痛竟然減輕了不少,我吃力地將我的手抬到我的眼前,按照剛才百鬼吞噬我的感覺,我的手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剩下骨架了。 “啊" 我被嚇得叫了出來,我的手居然全部是烏紫了,我又看向另一只手,發(fā)現(xiàn)另一只手也是烏紫的,然后用力地我抬起頭看向我的雙腿,果然,全部都是烏紫的,不用猜我也知道,我全身上下應(yīng)該全部都是烏紫的。 “不要擔(dān)心,只要不死,可以活著出去,修養(yǎng)半年,補(bǔ)足陽氣,拔出鬼氣,還是可以恢復(fù)正常的。” 女孩清冷的聲音傳過來,我看向她,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看著我,而是眼睛直直地盯著一個剛才沒有見過的身影。 不用想也知道是鬼,這個鬼應(yīng)該就是那個叫晴子的鬼口中所說的冷清秋吧。 冷清秋,我楞了一下,難怪剛才覺得耳熟啊,張恨水的金粉世家女主角不就是叫這個名字嗎? 當(dāng)我看向那個冷清秋的女鬼時,我的眼睛不由一縮,這個女鬼我見過,一襲淺綠花鳥紋的雪紡沙灘長裙,與這里所有鬼的穿著截然不同,顯得風(fēng)姿卓越,很現(xiàn)代時尚,這個女鬼竟然是我今晚遇到的那兩朵優(yōu)曇花之一。 既然她是鬼,那么我遇到過兩次的那個嬌小玲瓏,漂亮得像精靈的女孩應(yīng)該也是鬼了,難怪總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啊,不過明明有溫度啊? 我今年應(yīng)該是流年不利啊,什么時候我們學(xué)校居然有如此多的鬼啊。 許是感覺到了我的視線,冷清秋轉(zhuǎn)頭看向我,冷冷地看著我,我身體雖然正被我腳踝處的熱氣滋養(yǎng),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我迎著她的目光,與她對視,不過一瞬間就落敗了,這個女鬼好英武啊,跟小說里邊那個惹人憐惜的冷清秋完全不一樣,雖然一樣美麗動人,但是這個卻更加英氣,英姿勃發(fā)。 冷清秋收回看向我的視線,又看向晴子,語氣唏噓地說道:“我們今朝借著別人的光,得以百年之后重見天日,你不趁機(jī)了解一下如今的世道,怎么反而在這里害起人來呢?” 晴子朝冷清秋獰笑,桀桀地說道:“你趁著比我更了解陣法,提早出來了,現(xiàn)在還跟我說風(fēng)涼話,哼,不過,還需要了解嗎?我大日本帝國應(yīng)該早已解放了全亞細(xì)亞,整個亞細(xì)亞人民都在承受天皇陛下的恩澤,感恩我們大日本帝國榮光,難怪你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變得如此的好,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動手,反而會跟我聊天,桀桀,川子,你看到吧,咯咯?!?/br> 冷清秋楞了一下,沒有做聲,她走到我的身邊,伸手在我身上一抓,我想躲但是身體卻沒法動,她的手在我肩膀上輕輕一拂,我渾身頓時被一種沁涼的氣息刷了一遍,好似一下就抽走了我身上所有的痛楚。 我的身體瞬間就恢復(fù)正常,不過卻有些無力,我滿眼感激地看著冷清秋,但是她卻沒有理我。 又走到女孩身邊,同樣伸手在女孩身上一抓,女孩朝身后一退,躲開了冷清秋的手,但是冷清秋的手突然變長了,徑直朝女孩抓了過來,女孩還想躲,但是身體瞬間就被禁錮了。 冷清秋抓著女孩的手,好一會兒,好似不想處理我這么輕松,良久才松開禁錮女孩的手。 女孩的臉色一片雪白,就好似我剛見到她時那樣的,不過身體卻一陣晃動,好似要倒一般,我忙吃力地爬起來,走到女孩的身邊,想扶她,不過想到她的避諱,卻不敢再隨意碰她。 冷清秋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女孩,問道:“你剛才用的應(yīng)該是茅山的茅山護(hù)體驅(qū)鬼令吧,你是茅山的嗎?嫡傳,還是外門啊?那一脈的?” 女孩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猶疑,說道:“我是句容鹿家的?!?/br> 冷清秋似是回憶了一下,試探地問道:“鹿放翁?” 女孩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即語氣恭敬地說道:“正是我家太爺爺?!?/br> 冷清秋神情有些蕭索,眼神有些凄涼,嘆道:“想不到百年之后,還能見到了故人之后啊?!?/br> “冷清秋,你收起你那一套虛偽的東西,還說不是看上了那女孩的絕陰之體,你們中國人就是喜歡這樣假惺惺的,你既然要占她的身體,何必這樣假惺惺地拉關(guān)系呢?” 日本女人晴子的聲音突然響起,她一臉陰狠地看著冷清秋,眼中滿是狠毒,狡詐,不甘,以及貪婪。 她伸出自己猩紅的舌頭,在她的嘴唇上轉(zhuǎn)了一圈,陰陰地說道:“這具身體可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啊,你可不能吃獨食啊,有了這具身體,即使這該死的陣法被修復(fù)了,我們也可以有一魄逃出來,瞞天過海,桀桀?!?/br> 聽到日本女人的話,女孩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但是面上卻依然清冷淡然,并不太害怕。 而我則是直接站在女孩跟冷清秋之間,生怕冷清秋真的會像日本女人說的那樣,心懷叵測,對于鬼,我現(xiàn)在深惡痛絕,完全沒有任何好感。 但是貌似我突然爆發(fā)男子氣概并沒有被認(rèn)同,我眼角的余光清晰地看到女孩微微地蹙了一下眉頭,好似很反感我的多管閑事,而冷清秋更是神色不變,直接無視。 冷清秋依然冷峻傲然,對著晴子說道:“這對小情侶的底細(xì)你沒有算一下嗎?所以說你們東瀛小國,只會一些奇yin技巧便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永遠(yuǎn)窺探不了大道,居然還敢覬覦我泱泱中華,連陰陽大道的門都沒有摸到便認(rèn)為自己的陰陽術(shù)已經(jīng)可以戰(zhàn)勝我們的道統(tǒng),哼,不自量力。” 晴子被冷清秋一陣諷刺,但是她卻并不生氣,好似為了顯現(xiàn)她大日本帝國的泱泱氣度,她居然朝冷清秋鞠躬,難道地柔聲說道:“對于冷桑的卦算之術(shù),晴子一直無比佩服,不然也不會被冷桑算計得被困此地百年了,請冷桑為我解惑?!?/br> 冷清秋冷冷地看著晴子,對她這翻惺惺作態(tài)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說道:“我雖然淪為鬼物,無法再窺探天機(jī),但是相面的本事卻還在,這個女娃就不說了,本身就是茅山傳承,但是絕陰之命,注定活不過二九之?dāng)?shù)的,但是卻被人硬是逆天改命續(xù)命到現(xiàn)在,這樣的背景啟豈是你可以輕易加害的?!?/br> 晴子眼睛死死地盯著女孩,顯然對到口的獵物就這樣白白放棄很是不舍,她狠狠地看了女孩一眼,又將視線挪到我身上,狠聲說道:“那這個男人呢?又有什么不簡單?” 冷清秋直直地看著我嗎,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男孩身上的因果線太多了,我現(xiàn)在能夠借到的天機(jī)有限,看不了那么深,但是僅僅從他身上有陰司印記便不可輕易加害,看印記的程度,我猜應(yīng)該到了鬼王級別了,否則哪里可以在百鬼吞噬下活命,你剛才對他動手,是想讓我們這里所有的鬼都魂飛湮滅嗎?” 晴子眼中閃爍一抹畏懼,卻嘴硬道:“我們被困在這里已過百年,跟灰飛煙滅有什么區(qū)別,哼,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br> 這時女孩突然問道:“前輩,你為何說我二人是情侶?” 冷清秋詫異地看著女孩,然后又看向我,好似想再次確定什么似的,她看著女孩疑惑地說道:“不是嗎?雖然我的易數(shù)之術(shù)退步了,但是面相應(yīng)該不會看錯啊,你二人的面相相輔相成,如天設(shè)地造般,站在一起,面像上渾然天成,是天生的一對啊?!?/br> “啊” 女孩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喃喃道:“可是,可是,他不是他啊?!?/br> 晴子在一旁陰測測地笑,冷聲說道:“冷清秋,你聽到你沒有,你算錯了,桀桀,不管怎樣,要留下一個,咯咯?!?/br> 冷清秋皺著眉頭看著我,我對她們剛才說的東西當(dāng)然是滿頭疑惑,怎么會將我跟這個古怪的女孩扯到一起呢,還什么情侶,夫妻之像。 突然,我腦中響起那個神叨叨老頭的話,便問道:“請問什么是天赦之命???” “你是天赦之命?” “你是天赦之命?” 冷清秋和女孩同時問出了口,但是冷清秋吃驚的同時眼中也有些其他的東西,好似是放心,我雖然有些驚疑,但是也沒有多想。 而女孩則完全是激動不已,她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黑色的瞳孔中各種情緒閃動。 我被她們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有一個老頭說我是天赦之命?!?/br> 女孩聽到我的話,眼中居然激動得滿是淚水,看向我的神情瞬間發(fā)生了變化,不再是之前那種冷淡疏離的眼神了,反而有些炙熱和羞怯,這讓我有些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