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逃出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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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江珊正又是哭又是笑地對著林志玲訴說著她的相思,便壓下心中的臆測,主動走到水潭邊將我和江珊的背包以及手電筒都拿過來了,換下來的衣服臟成那個樣子就都沒有打算要了。 這時江珊的情緒也穩(wěn)定了些,我便說道:“差不多我們該走了,現(xiàn)在有林志玲帶路,我們出礦洞應(yīng)該會更加容易些,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點走吧?!?/br> 江珊摸了摸林志玲的毛發(fā),一臉欣慰地站了起來,從我手中接過她的背包,邊背背包邊問我,問她的那把槍被丟到哪里去了,她說她還有子彈。 我想了一下,便又走到僵尸堆里邊去找,那把槍被我用來砸疤臉老四,好在我記得大概的位置,一下就找到了,但是搶上面沾的血跡讓我有些膈應(yīng),不禁有些猶豫。 那些血跡是疤臉老四,而不出意料的話,疤臉老四他們之前是凌辱過林志玲的,所以在未知的情況下,他們其實是染上了艾滋病的,只不過這三個賤人自己不知道而已,由此可見林志玲的心性事多么堅毅和心狠了。 不過想到這件事就有些諷刺,疤臉老四他們?nèi)齻€人對艾滋病聞之色變,我也不知道為何他們也會那么驚恐,他們卻不知道她們早就不知不覺染上艾滋病了,想到這里,我不由又瞟了林志玲一眼,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心機,殺人于無形啊。 其實我當時說江珊染上艾滋病,也是死馬當活馬醫(yī),看到拿包藥從江珊的背包里邊被倒出來,臨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當時就是想著這三個賤人應(yīng)該從林志玲哪里染上了艾滋病,所以才想法設(shè)法不讓他們凌辱江珊。 見我站住半天沒有動靜,江珊便喊了一聲,問我怎么了,我忙搖頭說沒事,想到出了礦洞之后,可能還要面對金花婆婆以及阿花,雖然這把槍并不一定有用,但是有和沒有給我們的安全感卻是截然不同的。 于是我就將彎腰將那把槍撿起來,盡量捏著沒有血跡的地方,然后又硬著頭皮將槍拿到水潭邊清洗了一下,槍洗好之后,我又想到我手里沒有防身的東西,插進疤臉老四后背里的那把軍刀我是絕對不會去取回的,那個風險太大了,搞不好一抽出來就鮮血直飆,濺到口里就死定了。 于是我就將目光放著疤臉老四和司機老六之前用的那兩把鋼刀上了,分別從疤臉老四和司機老六手中將鋼刀摳出來,看著司機老六面目全非的樣子,我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反而覺得他罪有應(yīng)得,他之前怎樣折磨虐待附身鬼狼的那些鬼魂,那些鬼魂就又多恨他。 “哐……” 兩把鋼刀撞在一起,頓時發(fā)出悠揚的聲響,這兩把鋼刀一看就不是普通刀具,雖然比不上阮老頭給我的那把短劍詭異,但是從造型和刀散發(fā)的氣息以及鋒利程度,都給我一種不是凡品的感覺,想到之前是疤臉老四和司機老六用的,我就心生膈應(yīng),也拿著刀水潭那邊徹底地清洗了一下。 在水潭邊清洗鋼刀的時候,我一直提心吊膽,但是好在水潭依然幽暗平靜,沒有發(fā)生什么事,離開水潭的時候,我又凝神看了一下漆黑的潭水,不管這片水下隱藏了什么秘密,都跟我們無關(guān)了。 我提著鋼刀走向江珊和林志玲,鋼刀在手,心中沒來由地多了幾分自信,本來還對逃出去有些忐忑,不過現(xiàn)在林志玲又回來了,有她帶路,那么逃出去的機會將大增。 我先將手槍遞給江珊,這玩意當然是她用才能發(fā)揮最大的威力了,我要是槍法準的話,之前就直接爆疤臉老四的頭了,后面也就不會那么驚險連連了。 江珊接過手槍之后,扣動扳機試了幾下,又用衣服將槍上的水漬擦了一遍,然后從背包的內(nèi)襯里邊找到了一個彈夾,直接換上了,她將槍別在腰間,又接過我手中的鋼刀,然后彎腰對林志玲高興地說道;“志玲,走,我?guī)慊貪h城?!?/br> 林志玲對著江珊嘶鳴一聲,聲音有些歡快,我也情不自禁地溢出一抹笑意,這次進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嗎? 我緊了緊手中的鋼刀,回頭看來一眼地上僵尸和鬼狼尸體,心中感慨萬千,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我們真的從這個魔窟之中逃脫了,而且還是以這樣慘烈的方式,而我剛剛真的親手結(jié)束了一個生命,雖然他真的罪該萬死,但是我依然有些難以釋懷,記得之前我是連雞都不敢殺的。 不過現(xiàn)在我好了很多,沒有太多了愧疚感了,我這個應(yīng)該算是正當防衛(wèi),而且這塊地方本來就是禁區(qū),算是法外之地,這些邪人早就該死一百遍了,我這絕對是為民除害。 當我的視線從山洞右側(cè)那堆金晃晃的金磚堆上面晃過的時候,我不禁有些遲疑,我和江珊現(xiàn)在背包里邊的東西已經(jīng)清空了大半,這個金磚一個包里邊塞一個問題應(yīng)該不大,但是想到我們依然生死未卜,便將這抹貪念給壓下了。 江珊見我站住沒有動,定定地看著那堆金磚,也沒有說什么,我被她看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中卻并沒有什么羞愧,那么一大堆金磚少說也應(yīng)該有幾千萬上億了,是個人看到了都會挪不開眼睛,而且在這個鬼地方命都差點沒了,想拿點補償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但是權(quán)衡之后,我還是做出了決斷,并沒有打算拿了。 我拿出手電筒,繞過江珊,沉聲說道:“走吧?!?/br> 江珊在身后遲疑說道:“真的不拿嗎?” 我本來還比較坦然的,被江珊這樣問,不由燥得慌,沒好氣地說道:“有沒有命回去還不知道呢,拿著這玩意增加重量而已,你又不差錢。” 江珊沒有再說什么,便跟在我身后朝外邊走,林志玲對著山洞嚎叫一聲,也跟著跑了出來,而且一會兒就竄到我前面去帶路,一出山洞,進入到礦洞之中,就又聞到那股熟悉的尸臭味,這個礦洞是不通風的,風全部都是從山洞之中吹進來的,完全不是人待的地方,這應(yīng)該也是為何礦洞里邊只能用僵尸挖礦的緣故。 不過疤臉老四他們?nèi)齻€人居然可以堅持幾十年,也不得不佩服這三個賤人,不過我頓時有些明白為何他們心理都已經(jīng)扭曲變態(tài)了,不管哪個正常人再這樣的環(huán)境下幾十年如一日,沒日沒夜的,不瘋才怪。 雖然礦洞逼仄狹小,但是心情卻是激動的,再次走在這狹窄的礦洞之中,不禁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我的心中還是心存僥幸,也許有林志玲帶路,說不定我們是可以避開金花婆婆以及陰山老母順利逃出去的。 林志玲不愧是熟悉道路,而且四條腿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走路,比兩條腿要有優(yōu)勢些,它總是走一段就停下來等我和江珊,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教下的軌道簡陋而粗鄙,簡直就是攔路的路障。 說來奇怪,我們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感受到腳下的軌道,那個時候被阿花控制著,每一腳都剛好踏進軌道的間隔里,在那樣的黑暗條件下,居然沒有被木頭絆倒,也真是出了奇。 但是現(xiàn)在我們恢復(fù)了對身體的掌控,卻發(fā)現(xiàn)走地異常的艱難,而且由于空間的逼仄狹窄,人也是壓抑得不行,我不斷地暗示自己,就快要出去了,不過哪怕是這樣的環(huán)境,我也沒有跟江珊怎么說話,隨著慢慢遠離那個山洞,我和江珊之間便越發(fā)的尷尬和不知道怎么相處了。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后,前面的礦洞旁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分支礦洞,林志玲在洞口停留了一下,并沒有馬上進去,它朝礦洞里邊嘶吼了幾聲,然后又扭頭對我和江珊嘶鳴,示意我們小心。 我心中不由一緊,看來這里應(yīng)該有什么機關(guān)之類的,看到林志玲走了進去,我便扭頭對江珊說讓她跟進我,然后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鋼刀走進了這個礦洞,其實記憶中,我不記得阿花帶我們進來的時候,有拐過彎的,當時好像一直都是直走的,不過現(xiàn)在只能相信林志玲了。 一進山洞便聞到一股濃郁的尸臭味,熏得人眼睛都打不開,我忙憋住氣,立刻明白過來了,這里應(yīng)該是安排了僵尸,因為礦洞的逼仄,我感覺我完全是從僵尸面前擦鼻而過。 我的心繃得緊緊的,絲毫不敢大意,也不敢用手電筒去照,因為我感覺這些僵尸是活的,經(jīng)過僵尸身邊的時候,我生怕后面的江珊忍不住大叫驚動了江珊,所以右手中的鋼刀捏得緊緊的,隨時準備砍出去。 好在這里的僵尸礦洞不太長,只有大概10米左右,走出了好遠我才敢呼氣,雖然空氣依然污濁不堪,但是那聞之欲嘔的臭味卻淡了很多,我忙扭頭問江珊怎么樣,江珊淡淡地回了一句沒事。 我輕吁了一口氣,既然我心里想著不知道出去后怎么面對江珊,她心中想的自然是跟我差不多了,不過看她這反應(yīng),看來是打算冷處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