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宗教局的行事風(fēng)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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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手足無措地說道:“老板,不好意思,剛才誤會你了,將你的車砸了,請問要陪多少錢啊?” 我擺了擺手,說道:“要不談這個,你們下午沒有什么事吧?” 張勇又掏出一根煙遞給我,我再次拒絕,怕他誤會,我解釋了一句,說我不抽煙,張勇自己塞了一只在口里,想點(diǎn)煙,但是可能是想到我不抽,又拿下來了。 他說道:“沒事,老板有什么事嗎?” 這時白素從院子里邊走出來,不悅地說道:“怎么回事啊,不是叫他們兩個過去搬人嗎,怎么半天不進(jìn)去?。俊?/br> 我問道:“那等下怎么去搞定李衛(wèi)國呢,難道就在大街上將他打暈???” 白素被我穩(wěn)住了,站在院子門的陰涼處,蹙眉問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現(xiàn)在時候都不早了?!?/br> “你們稍等一下,一會兒就好?!?/br> 我轉(zhuǎn)頭對張勇說道:“你可不可以到市場哪里將李衛(wèi)國接回來啊?” 張勇沒有立刻回答我,遲疑地問道:“你們不是說過來找桑小蓉問小紅姐的生辰八字嗎?現(xiàn)在這是做什么呢?” 我看了張勇一眼,沒有想到這家伙還有些頭腦,不過沒有打算騙他,說因為桑小蓉不知道桑小紅的生辰八字,我們準(zhǔn)備直接帶桑小蓉和李衛(wèi)國回水庫那邊。 張勇臉色一變,猶豫地說道:“殺人可是犯法的?!?/br> 我不知道我的心態(tài)為何可以這么淡然,張勇明明比我大很多的,但是看到他的反應(yīng),我心中不禁有些贊賞,是個聰明的家伙,旁邊的黃毛直接嚇傻了。 我拍了拍張勇的肩膀,說道:“可能不會死,不過他們兩個人早就該死了,我們的目的是為了除掉桑小紅,不然會有更多的人被害的,之前可能沒有跟你說清楚,我們是政府的?!?/br> “政府?”張勇不相信地問道。 我將之前李玉芝給的那個通行證給他看了一下,說道:“你趕快做決定,你不幫忙,我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在市場哪里動手了。” 這時白素催促道:“江凱,好了沒有啊,師姐可沒有那么多耐心啊?!?/br> 我正想反駁白素,李玉芝從白素身后走了出來,說道:“按照江凱的意思做,能不驚動地方最好了,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急這么一會兒?!?/br> 張勇臉色陰晴不定,他問黃毛的意思,黃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院子門那邊的白素和李玉芝,說道:“勇哥,我覺得他們不像壞人,不過,我都聽你的?!?/br> 張勇罵了一句,說道:“說跟沒說一樣,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叫李衛(wèi)國?!?/br> 見張勇騎著摩托車走了,我對一邊局促不安的黃毛問道:“現(xiàn)在年輕人不是都在外邊打工嗎?怎么你們村的年輕人都留在村子里邊?。俊?/br> 黃毛臉上頓時滿是悲痛,哽咽道:“還能是什么原因,還不是因為都有一個會賺錢的娘,勇哥沒有說錯,我娘是我害死的,要是我爭氣,到外邊去打工,我娘就不用再度假村那個鬼地方工作了……” 聽著黃毛的哭訴,我心中唏噓不已,度假村那邊本身就是齋藤熏精心設(shè)計的一個陷阱,從那個員工名冊上看,只有最開始那幾批待的時間比較短的年輕人才沒事,只要在度假村待的時間久了,她們身上的人氣就會被被濁陰祭鬼大陣傳遞給封印之中那些日本鬼魂身上,確保他們魂識不泯。 黃毛雖然不知道內(nèi)情,但是他說的話確實(shí)沒有錯,某種程度上而言,他平時從他娘哪里獲取的日常開銷算是他娘的賣命錢。 黃毛可能是之前壓抑著,被我這么一點(diǎn),情緒都出來了,哭道:“我們都有罪,明明知道龍?zhí)端畮觳皇侨舜牡胤?,還讓我娘在哪里打工賺錢,全家人都指望著我娘的工資過日子,連建房子的錢都是我娘這些年一點(diǎn)點(diǎn)地攢下來的,嗚嗚……” 黃毛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像個孩子一樣,我勸道:“都是命,你也不要太傷心,阿姨的死對于她而言也許是一種解脫?!?/br> 黃毛擦著眼淚問道:“你什么意思,什么解脫?”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盯著慢慢遠(yuǎn)處,張勇的摩托車越來越近了,李衛(wèi)國打著赤膊坐在后面,他的手上居然拿著之前看到的那把細(xì)長的殺牛刀,看著閃閃發(fā)亮的刀,我心中不由有些發(fā)虛。 李衛(wèi)國下車之后,冷冰冰地眼神在我們身上掃了一圈,最后挺牛在站在門口的白素和李玉芝身上,他冷聲問道:“叫我回來什么事?” 我看了一眼張勇,這家伙神情鎮(zhèn)定,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借口將李衛(wèi)國騙回來的,我正想說話,李玉芝先開口了,她說道:“剛才桑師傅突然暈倒了,說讓去叫你回來?!?/br> 李玉芝邊說邊朝里邊走,李衛(wèi)國聽到李玉芝的話,皺了一下眉頭,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提著刀便朝院子里邊走,才走進(jìn)院子,白素突然問道:“你知道桑小紅的生辰八字嗎?” 李衛(wèi)國瞬間就定住了,扭轉(zhuǎn)頭一臉陰沉地盯著白素,嘶聲問道:“你說什么?” 白素依然神情平靜地問道:“你知道桑小紅的生辰八字嗎?” 李衛(wèi)國身子猛地一顫,眼睛飛快地在我們身上掃了一圈,身上驟然散發(fā)出一股兇狠地氣息,沉聲問道:“你們是警察,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不過就憑你們也想抓住我,真是找死……” 李衛(wèi)國說完后,舉起明光閃閃的殺牛刀就朝白素沖了過去,我心中一緊,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看到站在李衛(wèi)國身后的李玉芝猛地躍起,然后一個凌厲的旋轉(zhuǎn)飛踢,正中李衛(wèi)國的脖子,李衛(wèi)國應(yīng)聲倒地,看得我目瞪口呆。 李玉芝冷冷地盯著見地上的李衛(wèi)國,確定他徹底暈厥過去,便從他身邊走了出來,經(jīng)過白素身邊的時候,皺眉說道:“怎么那么多廢話呢?” 白素委屈地說道:“我這不是想從他口里問出桑小紅的生辰八字嗎,這男人以前是桑小紅的丈夫,他搞不好知道的?!?/br> 李玉芝無語地說道:“你這樣問他,你覺得他會告訴你嗎?我怎么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么傻?!?/br> 我從李玉芝剛才那個漂亮到驚艷的旋轉(zhuǎn)飛踢震撼中回過神來,這個渾身散發(fā)著嫻靜氣息的坤道居然如此身手了得,聽到她這么埋汰白素不由感到好笑,女人果然是不能太熟悉了,我之前對白素的印象是各種美好,覺得她身嬌體軟,狡黠多變,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接觸久了,卻發(fā)現(xiàn)這女人有些蠢萌。 搞定這一切之后,李玉芝神情淡然地走向汽車的后座,她扶著車門說道:“快點(diǎn)將他們搬到后備箱,我們要早些回去時間就充裕些。” 我忙打開后備箱,叫張勇和黃毛幫忙將李衛(wèi)國和桑小蓉抬到后備箱,后備箱的空間還可以,但是要塞進(jìn)兩個成年人,還是有些擁擠,但是也顧不了那么多。 聽到我的話,張勇和黃毛有些遲疑,可能在他們看來,我們的行為舉止越來越想是拐外人口了,不過他們也沒有遲疑太久,張勇招呼了黃毛一聲,便朝昏倒在地上的李衛(wèi)國走去。 因為李衛(wèi)國的身體太過沉重了,我不得不出手幫忙,搞得我一手的油膩,只好回到屋子里邊找水洗手。 好不容易在廚房找到了洗手的地方,我洗手的時候,白素悄然無息地出現(xiàn)在我身后,我扭頭看向她,問她有什么事。 白素飛快地說道:“我?guī)煾凳菞罾闲暗挠浢茏舆@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黃鵝是楊老邪記名弟子的事,知道的人更不多,你現(xiàn)在明白了吧,我一直以為我?guī)煾敢呀?jīng)提醒過你,沒有想到你今天差點(diǎn)露餡了,好在你也不笨?!?/br> 我心中一怔,原來是這樣的,今天還真的差點(diǎn)壞事了,王半仙居然都不提醒我一下,我問道:“那李師姐知道嗎?” “你說呢?” 白素丟了一句話就離開了,等我洗好手出去的時候,看見她正站在后備箱便指揮張勇和黃毛將桑小蓉搬上汽車,我看了一眼車子后座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車門,心生異樣。 從白素的舉動來看,李玉芝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心中不由苦笑,這段時間的接觸,搞得我以為慈云道長是楊老邪記名弟子這些事是眾人皆知的,不過慈云道長依然瞞著李玉芝,那說明長春觀并不是鐵桶一塊,難怪她讓燕無雙拜王半仙為師。 我走到后備箱哪里看一眼,李衛(wèi)國和桑小蓉的身體都蜷縮在里邊,像是兩具尸體,我問白素他們何時回醒來,白素叫我放心,說到了度假村都不會醒。 關(guān)上后備箱,我對張勇和黃毛道了一聲謝,并讓他們節(jié)哀,見張勇欲言又止,面露猶豫,我知道他想說什么,擺了擺手說道:“我自己會搞定的,不要放在心上?!?/br> 然后我和白素就上了車,沿著過來的路,我一路飛馳,朝度假村而去,雖然沒有問出桑小紅的生辰八字,但是有桑小蓉和李衛(wèi)國,桑小紅應(yīng)該會出來的。 想到這里,我看了一眼后視鏡中又閉上眼睛的白素和李玉芝,她們兩個搞不好一開始就已經(jīng)打定主意直接將桑小蓉和李衛(wèi)國掠上山的,這宗教局的做事風(fēng)格還真的霸道。 快進(jìn)山的時候,楊薇突然叫我看后視鏡,我怕朝后視鏡一看,只見張勇開著摩托車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我們身后,早就已經(jīng)過了去下河村的那個路口了,所以他們這是準(zhǔn)備跟著我們進(jìn)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