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我是死人
書迷正在閱讀:女神的逆天神醫(yī)、往后余生皆是你、奴家俏皇妃、神級娛樂系統(tǒng)、諸天神武、快穿之系統(tǒng)總是強人鎖男、折腰(古言H,1v1)、靠近你耳朵 h、學長,吻我、[快穿]男閨蜜系統(tǒng)
我被遺棄在西山,這事兒只有二叔知道。 白衣女人說和我是老鄉(xiāng),這么說,我父母都在西山,而她也知道我的身世。 而且,她是二十多年前來這里的,那時候我可能也就剛出生。 她是二皮匠,我也是二皮匠,會不會有什么關系?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是跟著二叔學的手藝,應該跟她沒太大關系。 那么我和她,她和二叔,到底還有什么關系? “冥眼老伯,我聽說,她是因為給人縫尸,用了邪術把人復活,才被懲罰的,是嗎?”我急切地問。 冥眼點點頭,說確有此事。 “那……那被她復活的人,是誰?”我又問。 “好像是個襁褓中的嬰兒,算起來,現(xiàn)在應該跟你差不多大了?!壁ぱ坌呛枪卣f。 我感覺渾身都在顫抖,心撲通撲通地猛跳。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我腦海中閃過。 “你怎么了?”瀟瀟關心地問。 我看看她,看看其他人:“也許……也許……” “也許啥,你倒是說呀!”郝巖著急地問。 我搖搖頭,說應該是自己想多了,我沒有問題了,我們該上路了。 辭別冥眼和小樂子,我一言不發(fā)走在前面,瀟瀟和郝巖走在我身后,他們在觀察我,我能感覺到。 等我們走進樹林深處,遠離那座小鎮(zhèn),我停了下來。 郝巖就問我,剛才到底怎么了,自從從小鎮(zhèn)出來后,我就一直這樣,他和瀟瀟很擔心。 我壓低聲音說:“剛才我怕會對她有不好的影響,所以就沒敢說?!?/br> 我頓了下繼續(xù)說,“我懷疑,我就是那個被她復活的男嬰?!?/br> “啥?啥啥?”郝巖眨巴眨眼眼,不可思議地盯著我。 瀟瀟稍微冷靜一些,問我為什么這樣猜。 我告訴他們,我是被二叔從西山撿回來的棄嬰。 在我的胸口位置,有一條蜈蚣狀的縫合痕跡,二叔說那是我不小心受傷造成的,從小就有。 最重要的是,白衣女人好像對我有種特殊的感情。 不然按照冥眼說的,她是個秉公執(zhí)法,鐵面無私的人,為什么對我們網(wǎng)開一面,就這么放我們通行了。 綜合這些,我認為,是白衣女人復活了我。 可能是在我被二叔撿走之后,也可能是二叔撿到我之前。 不管是哪一種,她因此而受到了懲罰,來到了這里。 對她的懲罰就是,不停地縫合這些罪魂,復活罪魂。 聽完我說的這些,瀟瀟和郝巖互相看看對方,全都流露出震驚的神情。 瀟瀟說,白衣女人肯定知道,復活人會有什么后果,但她還是做了。 如果二叔撿到我之前,她就已經(jīng)把我復活,那說明她和我一定有某種關系。 如果是二叔撿到我之后,去找她把我復活的,那她就和我二叔就一定有著很深的交情。 我覺得瀟瀟說得有道理,就對瀟瀟和郝巖說,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因為白衣女人沒跟我說這些,一來可能是怕我知道自己曾經(jīng)死而復生,無法接受。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身為看門人,她卻放我去鬼斧山,罪加一等。 瀟瀟聽了卻搖搖頭,她說我想得太片面了。 她覺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白衣女人在保護我。 一個死過一次又復活的人,對于陰間來說,應該算得上是通緝犯了,所以白衣女子是在幫我隱藏秘密。 “所以,你剛才沒有回去找她,也沒當著別人的面說,是對的。”瀟瀟對我說道。 當我把心里這些困惑,告訴瀟瀟和郝巖之后,心里就輕松了一些。 雖然,我對于自己已經(jīng)死過這件事,仍然有點不能接受。 只盼著,等我們從鬼斧山回來的時候,能再見到那白衣女人。 之后,我們繼續(xù)趕路,那種春天般的景象早就不見了。 樹林里陰風習習,四周高大的白樺樹,好像一個個細瘦的煞神,他們悄悄觀察著我們,要看著我們走進陷阱。 當我再看懷表的時候,發(fā)現(xiàn)時針和分針全都在飛速旋轉(zhuǎn),是逆時針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