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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說嗎?談淵覺得這次來找郁櫟合作簡直就是個坑,他轉(zhuǎn)念想了想:我看我們的合作還是算了吧,我和你在一起比我一個人危險多了,我再找別的方式跟他們談條件。放棄郁櫟這個合作對象真是有點可惜,不過他的直覺很準,危險的念頭不斷的涌上他的心頭,讓他離郁櫟越遠越好。 哦,那還真是抱歉,我們沒打算放你走。郁珵雁輕笑一聲:你說合作就合作,你說退出就退出,你覺得我們是那么好相與的? 談淵神色一凜,他自問從來在到頭舔血,受過的威脅多了去了,從來就沒虛過誰,雖然郁珵雁給他的感覺很神秘莫測,但他也絕不會慫:現(xiàn)在你們不但身上帶有圣卡,還被衛(wèi)星城的人追捕,我和你們合作的事qíng事先并不知道這些,危及到我xing命的事qíng,我當然會拒絕! 呵郁珵雁冷笑:信不信我立即向外界發(fā)信息說讀卡器和圣卡都在你身上,說起來,也確實在你身上。 談淵臉色鐵青:你覺得他們憑什么相信你?! 哦,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我和郁櫟分別是制卡大師林教授和高教授的學生,通過他們倆發(fā)布消息的話,應(yīng)該沒人會不信。 談淵最終是郁珵雁的威脅下,心不甘qíng不愿的開始重新規(guī)劃逃亡路線。 我們起碼要逃上兩個月的時間。郁珵雁如是對談淵說。 私底下郁櫟問過他個問題。郁珵雁回答的是,他雖然吸收了月石,但能量還是不夠,支撐不了他長時間的戰(zhàn)斗。 對付02、09我可以使用高位面的武器,但是一些閑雜人等就需要你和談淵來解決了,高位面武器對他們殺傷力不qiáng,但是屬于這個世界的戰(zhàn)斗武器就不一樣了,圣卡與讀卡器的組合,幾乎是無敵的。 等等,你要對付02、09,我有要用你和異能者戰(zhàn)斗,你還可以分裂一個出來?郁櫟問。 當然不是,誰說圣卡就一定要變成卡片。我只要和你有肢體接觸就可以了。郁珵雁拉著他的手:比如這樣,感覺到了嗎? 郁櫟自從知道了郁珵雁的真實身份,就一直相當避免兩人有肢體接觸,所以并不知道只是皮膚之間碰一下,就會傳遞能量,這種形式還蠻稀奇的。 這樣也行啊郁櫟看著兩人jiāo握的手,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剛想抽回來,郁珵雁那邊就主動松了手。 趁著這段時間,我們有空可以練習下如何手拉手戰(zhàn)斗。 手拉手戰(zhàn)斗郁櫟心抽,感覺很是智障。 不過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郁珵雁要儲存能量,郁櫟則要加緊學習制卡。硬著頭皮上線想跟林教授解釋一下為什么沒回南元區(qū),沒想到他一上線林教授就驚慌的安慰他,說是衛(wèi)星城現(xiàn)在發(fā)布的懸賞令,要逮捕他,問他現(xiàn)在qíng況怎么樣,能不能回南元區(qū),說會盡力保住他的。 郁櫟拒絕了林教授的好意,不想再麻煩這位誠心誠意待他的老教授。不過他還是提出,想繼續(xù)在網(wǎng)絡(luò)上跟林教授學習制卡,林教授很是欣慰他在這種危險的qíng況下還勤奮好學,但他自己時間確實有限,當即介紹了位已經(jīng)退休,在家里頤養(yǎng)天年的大師。 這位大師姓秦,那是響當當?shù)膰鴮毤壍娜宋?,好在和林教授矯qíng不錯,聽聞郁櫟天賦極高,才三請五請的出來授課。 郁櫟想在這兩個月內(nèi)快速提升自己,林教授知道他的qíng況,跟秦大師簡要的闡明的一下,秦大師倒也沒說什么,考核了一下郁櫟的知識水平,覺得還不錯,又上心很多。 郁櫟一行三人才開始逃了三天,各大區(qū)看著衛(wèi)星城發(fā)了追捕郁櫟和郁珵雁的懸賞令,似是被刺激到了神經(jīng),一時間都不再隱瞞意圖,丟棄了原本答應(yīng)和談淵談條件的合作,全都發(fā)布了對郁櫟的懸賞令,同時再一次把談淵的懸賞金加了100萬。 談淵氣得心尖都在疼,他早先就給各大區(qū)的大佬放話說郁櫟在他手上,現(xiàn)在對方先撕破臉皮,毀了誓言,所有計劃都付諸東流了。 現(xiàn)在可不能再怪我了,各大區(qū)先毀約。郁櫟這幾天沒少被談淵嘲諷,說是被他連累,現(xiàn)在可得反擊回去。 談淵對他和郁珵雁完全沒好氣:要不是你們先惹了衛(wèi)星城的大人物,他們發(fā)懸賞令,才bī得各大區(qū)也跟著懸賞? 郁櫟攤手:誰也沒想到會這樣啊,現(xiàn)在大家在一條船上,還得齊心協(xié)力才行啊。 鬼才要和你們齊心協(xié)力!!談淵準備撂擔子不gān了:我現(xiàn)在知道你和你男人我惹不起了,咱們就此分道揚鑣,江湖再見。 咱們現(xiàn)在不是難兄難弟嘛,要互相幫助。郁櫟好聲好氣的對他說。 誰 跟你是兄弟。談淵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眉頭皺得更深了。 以前你挾持我的時候可是霸道得很,怎么,現(xiàn)在慫了。郁櫟笑著看他,現(xiàn)在被挾持的人變成了談淵,角色身份一對換,他心里覺得還是挺慡的。 談淵何嘗不知道,但他不是個愿意屈于服從的主,一直在打算離開。 郁櫟繼續(xù)勸他:和我們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三個人的力量總要大一些,再說,你莫不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不用對我用激將法,我不吃這一套。談淵不是個怕事的人,但是他直覺一向很準,他不應(yīng)該和郁櫟兩人糾纏過多,到時候恐怕會很危險。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回事,分開還不到一個月的功夫,陡然就變成了全世界追殺的對象。身邊還跟著個神秘莫測的男人,圣卡也在他身上。他旁敲側(cè)擊問過好幾次,都被敷衍過去了。 哎怪他一時貪心,以為郁櫟是好拿捏的,結(jié)果沒討到好,反而惹了一身腥。 這一路上異常兇險,圍追堵截無所不用其極,比之他以前所經(jīng)歷的生死劫有過之無不及。他整天過得心力jiāo瘁,而郁櫟和他男人卻瀟灑自在,仿佛而被追捕的不是他們倆一樣。 這一日,三人來到了一個頗為熱鬧的小鎮(zhèn),郁珵雁利用了系統(tǒng)尋了間久無人居住的空房子,徑直住了進去,從車子上拎下清潔機器人放到房間里打掃衛(wèi)生,不過半個小時,這間屋子就煥然一新。 一路上每晚的住宿問題都是這樣解決的,談淵對郁珵雁的猜懼和抵抗心理更加嚴重。雖然路線是他規(guī)劃的,但這人總能找到這種不引人注目,久無人居的空房子,而且室內(nèi)設(shè)施必定舒適宜人,臥室也都是有兩間以上。 談淵自然問過為什么總能找到這種住處,郁珵雁只是回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不給任何回答,這個男人實在不好相與,不知道怎么就和郁櫟攪合在一起了。 談淵洗漱完后獨自坐在g上,這幾日他不曾斷過獨自逃跑的念頭,但每每都會被郁珵雁堵住,此人就像是有個監(jiān)控系統(tǒng)一樣,方圓一定范圍內(nèi)發(fā)生任何事qíng他都一清二楚。 對,就是監(jiān)控系統(tǒng)! 前來追捕他們的人,這家伙能提前得知,然后帶著他們快速回避躲藏,能找到無人居住的舒適房子,而且在自己想要逃跑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xiàn)。要說他沒做什么鬼,絕對不信。 談淵想通這一點,立即就沖到對門去拉開房門,結(jié)果被鎖了,他只好敲:喂?我有事要說? 很快門就被打開,卻只有郁櫟一個人,他說:什么事? 你男人呢談淵目光四處逡巡,始終沒找得另一個人的身影。 郁櫟額頭青筋冒起,他非常不喜歡這個稱呼,偏偏談淵就喜歡這么叫:他不是我男人! 嘖!談淵心想管你們誰是誰男人,他說:我又不知道他名字,只好這么叫,他人呢,在哪里,我找他有事。 你找他有什么事?郁珵雁現(xiàn)在哪能出來見人,還在他兜里揣著呢。 談淵又掃了幾眼,確實沒人,煩躁的揮揮手:那算了,等他回來再說。隨即心思又有些流轉(zhuǎn),好不容易這人不在,那豈不是可以嘗試逃走,結(jié)果當他剛走到自己房門口打算開門的時候,一只手就從背后搭上了他肩膀。 我回來了,什么事? 談淵嚇得汗毛倒立,見鬼一樣轉(zhuǎn)過頭,果真看見郁珵雁筆挺的站在他身后:你,你,你是鬼??!突然拍我肩膀! 郁珵雁微微一笑:以后你叫我03就好,你剛剛找我有什么事? 按他這說法,剛剛他和郁櫟說的他都聽見了?談淵心里發(fā)毛,剛剛還想這人是不是有監(jiān)控系統(tǒng),現(xiàn)在想來這人要是鬼怪的話,就更說得通了,他磕磕巴巴組織了下語言:你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