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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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芳心縱火犯,佩服佩服?!眴吻喟阉髍ou片轉(zhuǎn)到自己面前,“我這兒就沒什么特別讓人印象深刻的。非要說的話,就那個焦焦,她真的好喜歡看書,可家里沒錢買不起,我都后悔怎么就沒多帶點書過來,唉。” “主席呢?”韓文濤用手肘抵抵杜彧胳膊,“前幾天我在班里做了個小調(diào)查,孩子們最喜歡的老師就屬你和我了。嘿,沒想到我有朝一日竟然也能和主席齊名,實在是厲害死我。” “你什么時候做的這鬼調(diào)查?你肯定是沒把我名字列上去,列上去還輪得到你嗎?必然是我跟你們主席并列第一?!标懸聠问帜笞】蓸返乃芰掀?,“來,我給你滿上?!?/br> 杜彧搛了一筷青椒土豆放進碗里,思索了一陣才回答道:“還是陸筱歐和阿虎吧,都挺招人疼的?!?/br> “嚯,他們哪需要你疼啊,他倆互疼就好了?!标懸滦牟辉谘傻赜每曜尤A鵪鶉蛋,那蛋卻滑溜得不行,夾了半天愣是一個都沒夾住。他一氣之下用筷尖狠戳過去,白里透黃的鵪鶉蛋偏偏頗有靈性似的,偏過身彈跳著蹦上了桌。 “連鵪鶉蛋都在笑你?!倍艔獩鰶龅爻爸S。 “但我說真的,你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韓文濤喝可樂兌雪碧喝得上頭,整個人都云里霧里的,“我還記得第一天主席用灶臺給我們煮飯,臥槽,那叫一個香啊,是家里的味道?!?/br> “還有陸哥脅迫我開小車車,嗚嗚嗚嗚,我真的好苦啊,從那之后我就再也沒從駕駛座上下來過?!?/br> “你腦子里整天都記著些什么?支教就給你留下這點回憶?你肯定是沒好好體悟,回去寫篇一千字的推送檢討檢討?!标懸陆K于對筷子認(rèn)了輸,他剛用配勺成功挖出調(diào)皮蛋便立馬報復(fù)似的一口吞進了嘴里,“我跟你講,我就不一樣?!?/br> “哦?哪里不一樣了?難不成還能讓我哭死?”韓文濤造作地捏起蘭花指,“給臣妾說說看?!?/br> 陸寅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咀嚼的動作在看見韓文濤嫵媚的神情時停上了半天,好一陣功夫才緩了過來。 “我的境界就很高遠(yuǎn),你知道吧??催^梵高的《星月夜》沒,在這里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星空?!彼幸鉄o意瞥過杜彧,轉(zhuǎn)而面向一桌人高談闊論起來,“不知道你們注意過沒有啊,這里的星空特純粹,星星排布得也特密集,亮得扎眼,跟城市一點兒都不一樣的?!?/br> “沒看的今晚趕緊抓緊時間感受一下啊,真就覺得歲月靜好,牽著旁邊人的手就想這樣慢慢變老似的,特別凈化心靈?!?/br> 他侃著侃著,頭又慢悠悠扭了過去,對著身側(cè)那人意有所指地笑起來:“是吧杜主席?” 杜彧本來不想理他,奈何他說得實在大聲,全桌的視線也都匯集到了自己身上,終于勉為其難哼出幾個字:“還行吧,是挺好的?!?/br> 得到肯定答復(fù)的陸寅柯笑得像只成功偷吃到蜂蜜的灰熊,既有竊自的歡喜,又有蜂蜜的甜膩。 攜著一臉春風(fēng)得意,他終于神采飛揚地起了身,高高舉起手里的細(xì)腳玻璃杯,“為了支教干杯——” “為了支教干杯——” 包廂里又彌散出歡樂的氣息。 吃完飯,韓文濤立刻馬不停蹄地在手機上搜索起距離最近的大澡堂。 “真的要去嗎?”單青猶豫地問他,“要不還是別去了吧?” “唉,去?。「缮恫蝗??”韓文濤想都沒想,“這幾天窩在那個寬不到一米的小隔間里可把我憋壞了,連搓泥的心情都沒了。” “再說了,你們不也都帶了毛巾嗎?男女又不一起,青姐你顧慮個啥勁?。侩y道……!”他咂了兩下嘴,悄聲在單青耳邊說道,“你放心,陸哥絕對看不著也不會看你的,你平胸沒人會知道。” “???韓文濤?你剛才又說了什么?!你有種再說一次?”單青厲聲吶喊出來。 “沒有沒有沒有,小的不敢,青姐威武!唉唉,我們趕緊走吧趕緊走吧,不近呢!” 他搖著手機一路小跑奔在了前面,后面是踩著運動鞋健步如飛的活力女子。 “今天你終于要跟我坦誠相待了?!标懸赂┫乱暰€看向矮他半頭的杜彧。 “我又不是不敢,都是男人,怕什么?”杜彧回,眼神輕飄飄地抬上半截跟陸寅柯對視起來,不甘示弱一般。 但說是這么說,真到要做的時候,他卻又開始進退兩難了。毫無疑問,是犯了鬼屋時一樣的毛病。 把吊牌掛在手上,杜彧低頭開了自己的箱子。 他是在大澡堂里洗過澡的,從前,還有些經(jīng)常。 但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淋浴泡澡順帶揚州修腳的高級會所,而是那種瓷磚破舊泛黃的隔間,人均一平米都不到的公共浴室,除了沖澡什么都干不了,甚至連盆都要自己帶了去。 他脫到還剩一條底褲時終于猶豫地停下了,假裝毫不在意地隔著柜門向陸寅柯的方向張望了兩眼。 那人正好在背對著他彎腰脫短褲,身材是個倒三角,順著脊椎往下能瞧見半邊屁股,似乎全身都是充滿張力的緊繃。 杜彧想起前不久剛放下的狠話,思索著趕緊趁那人在忙把自己也完事了。于是兩眼一閉,心下一橫,撐著內(nèi)褲的松緊就飛快把它拉了下來,扔進柜里后又立刻在腰部圍上了一圈浴巾,生怕被看到似的。 但想看的人總能看到的,想盡一切辦法也會看到的。 在他鎖上柜門的時候身邊就有口哨吹起來了,是先升后降的音調(diào),毫不掩飾的赤裸調(diào)戲,還伴隨著慵懶的一句“顏色挺淺”。 “陸寅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