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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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的比賽到這里就圓滿結(jié)束了,感謝出席的……” 臺上的主持人已經(jīng)開始講結(jié)語,一片死寂的觀眾席終于逐漸躁動起來。 “沒有,別瞎猜?!标懸掳欀碱^向前探出半邊身子,他右胳膊搭在前面人的椅背上,突然撐著頭望向了還呆愣著的萬鵬,神態(tài)是七分突發(fā)奇想和三分漫不經(jīng)心。 “哦,對了,我問你個問題啊。”他把頭回過去輕咳了一聲,“N市哪里有酒吧?” “我是說,gay吧?!?/br> ### “啊啊啊?。‰m然我知道你這人不咋地!但!我!還!是!酸!了!” 萬鵬在飛機上對他嚷嚷了一路,有懷疑有猜測,有遺憾有懊惱,還流露出一股熱衷于帶領(lǐng)菜雞初嘗試的興奮勁兒,但都一一被陸寅柯義正嚴辭地拒絕了。 “我有個朋友讓我問的,他想去看一看。”陸寅柯隨口扯了個理由。 “無中生友,做賊心虛。”萬鵬反手還他八字箴言,“但你怎么突然彎了?還是說是最近突然被掰彎了?哪家孩子這么厲害?我真不知道是該羨慕他還是該同情他。” “要是彎了就好了?!?/br> 陸寅柯云淡風輕地笑了笑,看不出多少情緒,只是轉(zhuǎn)向窗戶的側(cè)臉多少有些惆悵,暖光為他鍍上了一層金邊。 他彎不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乎的人并不彎。 那個人不但不彎,還在他什么都沒表示的時候就嚴辭拒絕了。 決絕得讓他無所適從。 如果他只是單純彎了該有多好。 萬鵬給他推薦的gay吧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既破又亂,還帶著潮氣。 但一走下樓梯,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就刺目地交錯跳動進眼里,重金屬樂也鼓噪起耳膜,捶打著陸寅柯保受了失眠和焦慮的脆弱神經(jīng)。 他應(yīng)該過幾天再來的,他想。 但他又等不了。 腹腔里躁動的火苗一直都在炙烤著他,而手足無措在他眼里無異于慢性自殺。 他像個擁有多動癥卻被惡意束縛了手腳的孩童,他不能忍受血液里奔騰流淌的暴戾與欲求,他需要行動。 有價值的追求也好,無意義的碌為也好,總之他不能停下。 真是個懦弱的廢物。 才下了樓梯還沒進門,周圍肆意的眼神就黏著過來了。 門口一個裸露著胸口,左胸還穿了一只乳環(huán)的青年正踩著細高跟倚在墻邊抽煙,灰蒙蒙的煙噴了陸寅柯一臉。 “小帥哥,zuoai嗎?我可緊了,保證把你伺候得爽爽的?!彼砸环N極為色情的方式用指尖緩緩劃過自己的左胸,兜了幾個圈后輕輕勾住小環(huán)向前扯了扯,凸起的rutou就隨著他的力道往上拉起一個弧度,他發(fā)出了一聲滿足而細碎的喟嘆,“當然,如果你有施虐傾向就更好了?!?/br> 陸寅柯面無表情地路過他,只在走到他身側(cè)時才睥睨地斜瞥了一眼,喉嚨里發(fā)出輕蔑又低沉的冷哼,伸手向前毫不猶豫推開了門。然而手背在推門時爆出的幾根青筋,卻已使他內(nèi)心的狂躁和破壞欲昭然若揭。 “cao……這他媽的……”乳環(huán)男子愣住了,既而是抑制不住的顫栗。他覺得只是那不屑的一掃,自己的yinjing就脹痛得難以忍受了,后方的洞口也陣陣收縮起來。 把煙頭一腳碾在地上,他轉(zhuǎn)身走向暗處。雙手胡亂從包里翻出根假陽具,急急地就往嘴里含。他從頭舔到了尾,靠墻支撐著早已不能站穩(wěn)的身子,不斷做出深喉的吞咽。接連分泌的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滑下,黏膩地滴落在地。 他一邊急不可耐地用屁股來回磨蹭著墻面,一邊把陽具從嘴里抽出。紅舌遠遠地探在外面,和guitou間拉出一條透明的膠態(tài)線。他也顧不上,粗暴地拉開就把陽具往屁眼里塞,邊塞邊狠狠念叨起來,像是在高潮和欲求不滿的邊緣徘徊,帶著求而不得的憤恨: “他媽的。他媽的。cao!真他媽的……??!” 陸寅柯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一切,但大廳里炫目的閃光,裸體的舞蹈,交纏的男人……酒精濃重的氣味沖進他的頭腦,他連呼吸都帶上了火燒。 有人在看他,很多人,眼神赤裸得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一般。 那是既純粹又熱烈的眼神,純粹的是欲望,熱烈的也是欲望。 rou欲。 沒有感情。 他突然后悔了,他不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