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誰誰變貓[綜]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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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泡泡吧,對身體有好處。雖然你沒什么皮外傷,但是內(nèi)部可能……總之,乖乖聽話。” ——雖然可以將藥浴運到家里的浴缸,但肯定會降低療效……最關(guān)鍵的是,他真的會把持不住自己??!人多點的話,某種意義上也可以算是道德枷鎖,讓他可以老實的待在安全區(qū)里。 生性過于正直的純情干部,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忍到心上人(貓)成年,再做些大人該做的事情,這會兒狠狠心掐滅了心頭冒出的小火苗,進入不為所動的賢者模式。 兩只貓溝通的聲音,在外界聽來,完全是連成片的喵喵叫,而剛剛一聲略顯凄厲的高分貝,終于引起了貓控社長的注意力。 他根本不知道屋內(nèi)的狀況,忍不住快步向前,一把撩開病床前遮擋的簾子,隨后便驚喜的發(fā)現(xiàn),床鋪上窩趴著兩只疊起來的貓崽。 一只黑色,一只橘色,看起來就像兩團棉花糖似的,軟蓬蓬的十分惹人憐愛。 “這是——” 福澤諭吉本能的將手放進口袋里,摸著時時刻刻準備好的小魚干,想要抽出兩條來喂貓。 他身后的國木田獨步見狀,趕忙沖上來解釋道:“社長,當我們進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相澤君好像開啟了異能,把自己和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都變成了貓……” 為了替自家?guī)煾怠胺謶n解難”,國木田還扭過頭,小聲提醒著:“相澤君,社長在擔心你的狀況了,快點恢復(fù)人形,跟我去醫(yī)生那邊做一下檢查吧。” “好吧?!?/br> 雖然沒什么記憶,但樹里也不想給別人帶去什么麻煩,就嗖地恢復(fù)成了人形,抓過旁邊擺放的病號服穿好,再抱起一臉木然的曼基康,老老實實的站在金發(fā)男人的身旁,對福澤諭吉道:“現(xiàn)在就出發(fā)嗎?” “嗯……” 滿臉威嚴的社長不知第多少次吃了啞巴虧,此時默默地放下小魚干,若無其事的把雙手插入袖中,淡定的道:“醫(yī)生應(yīng)該不會讓貓進入診療室,不如——” 他本想說的是“不如將貓交給我,暫時代為照顧”,誰知黑發(fā)少年同樣“善解人意”,哪怕舍不得小小的橘色曼基康,還是忍痛把它也恢復(fù)成了人形。 當然,顧及到了屋內(nèi)還有異性存在,他是把貓抱進簾子后面,才啟用了自己的異能。 “……你這個小鬼,是仗著我不會揍你,才這么膽大包天的嗎。”察覺到了某種真相的橘發(fā)青年拾起自己的衣服,重新一層層的套上,最后戴好了頸部的裝飾物,有些沒好氣的咕噥著。 相澤樹里很明智的沒有開口狡辯,視線不自覺地從對方的頸部掠過,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喜愛情緒。 ——明明是個項圈啊,為什么他還挺想要的呢……這種想法到底是怎么冒出來的,真奇怪。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昏倒之前,還對此念念不忘,曾經(jīng)向著面前人索要過,頗有些執(zhí)念的味道在里面。 這會兒沒了記憶,他也搞不懂自己的想法,干脆把這件事拋之腦后,悄悄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中也要跟我一起去做身體檢查嗎,你之前也受了傷吧?” “我的傷沒什么大礙,回到組織里再稍微處理一下就行?!敝性幸裁嗣g本該存在的傷口,觸手卻是一片光滑完整的皮膚,根本看不出半點受過重創(chuàng)的痕跡。 開啟【污濁】之后,他的神智會暫時失控,事后只能想起一些零散的片段。可打爆了異能特異點之后,他還記得自己渾身破破爛爛的,疼得像是穿破了無數(shù)個大洞,理應(yīng)不該一覺起來之后,便跟沒事人一樣。 他可不信是太宰找人幫了忙,畢竟,那家伙向來不安什么好心,不等著他醒過來看笑話就不錯了,怎么可能會出手相助。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橘發(fā)干部習慣性的戴起手套,卻忽然發(fā)覺自己的尾指上纏著一圈紅色細線,而沿著它的軌跡望去,便會發(fā)現(xiàn)另一端正牢牢的系在黑發(fā)少年的尾指上,完全是一副把他們兩個綁牢終身的架勢。 ——等等、這個……是怎么回事?!他的心意已經(jīng)明顯到這種程度了嗎?連紅線都冒出來了!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一臉問號的青年并不知道,這其實是守護符連接兩人生命的證明,而且為了防止意外的發(fā)生,旁人并不能看見,除非是在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里才會很清晰的顯現(xiàn)出來。 若是被制作者知曉,恐怕會感慨一句:這大概是他異能使用的巔峰,簡直比鉆石婚戒更加耀眼啊! 第97章變貓.97 在中原中也琢磨著“紅線”的由來時,旁邊的窗戶忽然躍上來一道黑色的影子,手里還提著個包得跟粽子似的太宰治。 “噗——” 橘發(fā)青年沒忍住,發(fā)出了漏氣般的笑聲。平日里他鮮少會如此失禮,然而面對向來狡猾欠揍的老搭檔如此狼狽的模樣,他真的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 起碼在這一秒,他跟相澤消太達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 “有什么好笑的,蛞蝓——” 黑發(fā)青年懶洋洋的拉長調(diào)子,不知用什么樣的方法,竟靈巧的從拘束裝置中脫了身,然后站起來開始活動著手腳,還不忘用他特有的輕浮散漫聲線狡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