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A后被死對頭標(biāo)記了_分節(jié)閱讀_111
為了不讓他仰著脖子累,司瑾蹲了下來,掏出一張白帕,擦拭安知靡臉上的淚痕,問喝醉酒變得特別老實(shí)的青年,“為什么?” 之前那天晚上,司瑾之所以盲猜安知靡無法接受這點(diǎn),是因?yàn)樗芙邮苄】蓯鄣呐訟lpha性別,卻對司瑾的男性Alpha性別十分抗拒。 明明對他也不是沒有感覺,那么問題出在哪兒? 根據(jù)安知靡表現(xiàn)出的生理常識匱乏,那夜司瑾一下子就猜中了,但是他還是不能理解,一個(gè)器/官而已,為什么這么抗拒? 對于司瑾這種世界本土人士來說,同是Alpha,男女都一樣。 安知靡想都沒想,拍了拍胸脯,氣勢凜然:“我堂堂大男人,怎么可以做下面的那個(gè),要做就要做上面的!” 如果不是腿都打不直,說的樣子還挺唬人。 說罷他露出糾結(jié)的表情,“可是Alpha肯定不會同意的......” 司瑾沒想到是因?yàn)檫@個(gè),他沒發(fā)現(xiàn)安知靡的用詞略顯奇怪,反而摸了摸手感極好的頭發(fā),“做上面的事就別想了,不過你不愿意的話,我不會強(qiáng)迫你。” 司瑾捏著安知靡的手,瞳孔流動著暗色的光,輕聲道:“這樣的話,你會喜歡我嗎?” 他想聽安知靡的真心話。 安知靡垂著頭,臉被頭發(fā)半掩著,小聲嘟囔了幾句,嘴里念念有詞,就是聽不清在說什么。 司瑾半蹲著,偏過頭,湊到安知靡的臉跟前。 清楚地聽見他說。 “喜歡的?!?/br> 司瑾原本只是想哄安知靡說點(diǎn)平日不會說的話。 可當(dāng)他真的這么說了后,像一枚炮彈炸響在胸腔,炸得司瑾心底深處的潭水猛烈翻涌了起來,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沒了。 如同月影投入井底,就這樣被心甘情愿拽下去。 司瑾心緒浮動,對安知靡露出一個(gè)笑。 “那我們——” 安知靡忽然呢喃:“還有德福、周燃、扶......” 司瑾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 周燃他知道,德福又是誰? 司瑾依舊在笑,只是笑意不達(dá)眼底,“德福是誰?” “德福啊?!卑仓衣冻鼍拺训模錆M愛意的笑,“是我奶奶家的哈士奇,特別能拆家?!?/br> “我特別喜歡它。” 司瑾:“......” 怎么感覺自己被罵了? 司瑾垂著眼皮,手虛虛地搭在膝蓋上,發(fā)自內(nèi)心地發(fā)問:“我記得你以前參加過男團(tuán),是怎么做到和其他人和諧相處的?” 某人喝醉后回話的速度特別快,邏輯還很清晰,給司瑾抱怨:“他們老想動手,我從來不應(yīng)。有什么好生氣的呢?” 他慈愛地笑,“你會對幾個(gè)兒子生氣嗎?不會?!?/br> 說完不好意思似的看了眼司瑾,“要是你也想當(dāng),我不介意......” 司瑾徹底不說話了,右手從安知靡腋下穿過,直接把人給架了起來,強(qiáng)行帶出電梯。安知靡還想賴著不走,被司瑾黑著臉拍了一巴掌屁股。 老實(shí)了。 ...... 把人放在床上后,世界終于安靜了。 司瑾站在床邊,看著沾了床,立馬昏睡過去的安知靡,第一次覺得安知靡平日對他嘴上已經(jīng)很留情了,也不知道愛當(dāng)人爹的愛好哪里學(xué)的。 孤男寡男喝了酒共回一處,本來是帶有旖旎色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