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A后被死對頭標記了_分節(jié)閱讀_186
“厲害?!彼捐脑缇蛪耐噶?,薄唇緊抿,聲音低啞,散發(fā)出致命的吸引力同時,給人一種遭遇了傷心事,卻不得不為愛忍耐的錯覺。 安知靡心臟砰砰地跳的飛快,更賣力的伺候起來。 心里覺得自己實在不是個好人,要是司瑾這么騙了他,他估計能冷戰(zhàn)一個月,結果司瑾居然這么好哄,說幾句甜言蜜語的話,做點愛做的事,就委委屈屈忍下了。 若不是他眼尖,只怕也看不出司瑾的“忍辱負重”。 安知靡愧疚極了,偏偏又為面前的美色動搖。 司瑾半闔著眼,雙手撫著他的腰,大手干燥溫暖,像他這個人一樣的包容,生怕他浪過頭了掉下去。 偏在刺眼的白癡燈光下,他深棕色的瞳色顯得有點淡,平時總是一副自帶強勢光環(huán)的臉上,在這種時候,像是白玉染了一抹淡淡的胭脂,因為稀少,更顯得性感極了。 不由自主的,安知靡的手貼過那抹緋色——這是為他而染上的。 像是把禁欲強大的神靈,拖拽下了凡間,染上了塵色。 對于有著劣根性的男人來說,這種認知,無疑更強烈的刺激了安知靡,讓他更深更緊地纏上了司瑾。 鬼使神差的,他湊近,“去落地窗吧?!?/br> 司瑾睜開眼,摸著他的脖子:“不怕被人看見?” “早就知道你家玻璃材質特殊,從外面看不見里面,別以為我沒見識?!卑仓疑硇缘募t著耳側。 不然以司瑾的小氣,怎么會大白天的不關窗。 安知靡還興致勃勃地咬了下司瑾的手,“哥給你來點刺激的?!?/br> 哥? 膽子挺大。 本來想讓他慢慢適應,沒成想小朋友三番四次的挑釁他。 司瑾稍作停頓,猛然將安知靡按倒在沙發(fā)上,帶著炫耀姿態(tài)的人猝不及防視野顛倒,驚叫出聲,還未看清眼前的狀況,就被人捉住骨rou均勻的小腿,像暴風雨中一片零落的枯葉,四仰八叉的,再也嘚瑟不起來了。 毛毯滑落,電視遙控器被壓在了沙發(fā)縫隙里,他們從沙發(fā)做到臥室,從臥室到健身房,濃烈的喜歡透過肢體傳遞,當然中間也去了安知靡想去的...... 落地窗。 他趴在窗子上,額發(fā)被汗水侵濕,腰窩深陷,被毫不留情的司瑾收拾了好幾頓,像個支離破碎的娃娃,眼中滾落了大顆大顆的淚水。 后悔,太后悔了,不該嘚瑟的。 外面的世界真的好危險。 嗚,想mama了。 * 發(fā)情期結束后的第二天,上午十點。 周燃拎著早餐,在門外按了幾次門鈴,始終沒有人來開門。 司瑾出差的那一周,安知靡為了方便周燃早上來接他,自己又是個懶惰的人,早早就錄入了周燃的指紋。 本來想著司瑾回來就刪了他的,結果......給忘了。 七天前周燃接到了司瑾的消息,內容十分簡潔,大致說了安知靡不太舒服,需要半個月,讓他推掉一切工作。 周燃心里擔心,回電話過去,卻已經關了機。 按理說司瑾和安知靡那種關系,又身處高位,他實在沒必要擔心,但是周燃本來就是個老媽子角色,連續(xù)一周見不到自家小祖宗,那心里就跟樹上的葉子一樣,要掉不掉的。 昨天晚上他做了個噩夢,夢見安知靡被司瑾綁架進了司家大宅,因為性格桀驁,適應不了豪門的規(guī)矩,惹怒了司家人,然后就被人這樣那樣滅了口...... 嚇得周燃大半夜驚醒,就再也睡不著了。 他琢磨就算感冒發(fā)燒什么的,也沒必要請半個月的假吧,周燃如坐針墊的,一大早沒忍住就來了這里,勢必要看一眼自家崽子全須全尾的,再回去。 因為別墅里太安靜,沒有人開門。 周燃略做猶豫,便直接指紋開鎖進了門,大廳里的窗簾拉開了,清晨熱烈的陽光鉆進來,照亮了大廳里的一切。